一夜沉默,如同往常一樣,在將手中的魔道典籍放回原處之後,王燦悄無聲息的返回自己的住處。
可不同的是,今夜,房間當中卻多了一個人。
一個妖嬈無比的女人。
而在這個女人的身邊,四盞奇特的魂燈幽幽發光,彼此之間氣息相連,隱隱構築了一個陣法。
王燦剛一進來,就察覺到不妙,首先便是靈光逐漸矇昧,失去了往日的靈動,旋即,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覺得魅力無窮,一顰一笑都彷彿牽動着他的心神。
同時,魂燈在時時刻刻的散發着昏暗的等黃,它四周一層朦朧的煙氣逐漸升騰,將半個房間瀰漫。
“師兄,夭夭都已經這樣了......”
甜到發膩的聲音幽幽的響起,旋即便看到半靠在牀上的夭夭光着玉足輕輕一躍,便露出修長的小腿,手中握着一柄古樸的豎琴。
隨着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旋即王燦感覺眼前出現了一個黝黑的漩渦,層層疊疊的空間在眼前浮現。
他的房子當中,每一個傢俱都彷彿嫵媚的女子,在渴求的看着他,他也好似不知疲倦的永動機,不眠不休。
“咯咯咯~”
看到這一幕的夭夭,伸出修長的五指,將王燦輕輕攬着,這一步很重要,她要將自己身上的氣息滲透到王燦的體內,甚至侵入王燦的靈魂,並逐步立下一個主人的印象。
“引魂香佈置了這麼久,加上今日這四盞魂燈,定然可以種下魔種。”
夭夭的眼神閃爍,一揮手,盈盈一笑,將房門關上,同時手中握着一個畫卷,這畫卷上是一個美人,在魂燈之下,猶如活物一般。
她將這畫卷掛在房門之上,頓時一個淡粉色的結界產生,將她和王燦所在的房間包裹。
......
深夜,銀白色的光輝傾瀉而下。
皎潔的月光,白玉石的大殿,兩側面容整肅的軍士,中間,龍鳳和鳴的鑾駕,看起來無比真實。
“陛下起駕,御前侍衛開道閒,雜人等避讓。”
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頓時浮塵微微一蕩,晃晃悠悠的走在前面,兩側的宮女拖着手中的宮燈並排而走,英武不凡的御前侍衛紛紛凝神屏息,單手握着刀刃,警惕四周。
“白玉宮!”
一聲淡淡的聲響,嬌柔卻威嚴,自由一種雍容的氣度。
昏暗的宮殿羣中,一條燈火長龍魚貫而入,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才走到一個白玉堆砌的宮殿前面,宮殿的四角各有一盞宮燈高掛,照的白玉宮亮亮堂堂。
鑾駕落地,簾門打開,立刻有小太監躬身跪下,旋即,鑾駕當中探出一隻腳,踩在上面,一手被身側的宮女託付,小心翼翼的下來。
“陛下,白玉宮到了!”
“嗯!”一聲輕哼,雖然年歲不過二三十,可氣度雍容,明麗的面容之上更有着高不可攀的貴氣,長長的髮髻梳攏,其上各種首飾金玉璀璨。
她看着眼前的白玉宮,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旋即緩步上前。
“你等在外面等着便是,沒有朕的吩咐,不得入內。”
“尊令!”
揮揮手,四周的御前侍衛紛紛四散而出,將白玉宮牢牢守衛連一隻鳥都不放進去,兩側更多了來來回回巡邏的士兵。
宮廷之中,女帝稱尊,本就多了幾分動亂,今夜女帝初次臨幸,自然少不得高手護持,各種耳目充斥四周。
“小燦子,本帝來看你了。”
宮殿之內,一聲嬌笑,她的手中握着一根金色的繩索,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來,不要害怕,將這個繩索綁在脖頸,本帝便和你共度春宵。”
“咯咯咯,朕,女帝至尊,天下之主,今日你有緣被朕臨幸,自該不勝感激,如此畏畏縮縮,那就休怪本帝不念情面嘍。”
“陛下身份尊崇,小子不過鄉野混混,斗大的字不識一個,何德何能能夠入得陛下法眼,成爲宮廷皇夫,還望陛下成全,放小子離開,也成全陛下顏面?”
和王燦有三分模樣相似的人臉上帶着哀憐的淚水,躬身在另一個角落,瑟瑟發抖,兩隻衣角更是一刻不停的擺動。
“哈哈,放你走?”一聲大笑,旋即女帝的面容之上帶上了一絲無比的冷酷,丹鳳眼中綻放着無窮的佔有慾,緊緊的盯着面前的身體,尤其是在下體之上徘徊良久。
“放你走,可以,不過你得留下一樣東西!”
“啊!”一聲尖叫。
“捨不得?捨不得便給朕留下,朕看上的東西,還沒有人敢忤逆,即便是這天下至尊的寶座!!!區區一個賤男人,也敢違逆朕的心思,莫不是嫌朕對你的寵愛太甚,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告訴你,今日你就是朕的一條狗,朕就是你的女主人,朕讓你添哪裡,你就得舔哪裡!”
“想走,白日做夢!”
“不可,陛下不可,小子........啊!”
一聲清脆的皮肉響徹之聲,旋即便是白玉宮內的顛暖倒鳳,女帝之尊,自然不凡,區區一個鄉野之民如何能夠反抗?
更不用說女帝長期修煉,功力卓絕,更不用說修煉的媚功更是奇妙無比,僅僅是“輕攏慢捻”之間,便有無窮愉悅......
次日,清晨微光慢慢涌入,奢華的牀墊之上,一層薄薄的被子覆蓋着兩個身軀,男的眉清目秀,略帶俊俏,女的雍容華貴,氣度非凡,更是以女尊男卑的姿勢呈現。
這時候,一隻手緩緩的探出薄被,搭在身邊男人的臉上,眼中有着哀憐和慾望,已經淡淡的辛酸。
“皇夫可知道朕的心意?”
“又可願與朕共享這盛世繁華,雙宿雙飛,白頭偕老?”
“小子不配!”
“有何不配?朕說你配,你便配!真讓你母儀天下,你便是這天下的皇夫,朕......”眼中的溫情逐漸褪去,一層冷酷逐漸泛起,強撐着身子站起來,腿腳之間痛苦的抽搐,讓她的眉頭微微一簇,可旋即便掩飾而過。
“你沒有選擇,朕讓你是什麼,你便是什麼,今日你便是朕的一條狗,我不許你離開,不許你離開朕半步!”
“狗?”男人的眼中陡然掙扎起來,恍恍惚惚的搖頭:“我不是狗,不是,我是什麼來着?我叫什麼名字來着.......似乎姓王,對我姓王,我叫什麼?”
就在男人捂着頭逐漸痛苦的時候,原本無比真實的場景陡然模糊起來,一層漣漪從外面逐漸蔓延到宮殿,將牀上的兩人逐漸覆蓋,於是再一次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