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兩年的時間飛快過去。
對於王燦這種壽命以萬年計算的化天境武者來說,兩年不過是彈指一瞬,根本不值得在乎。
不過他內心倒是很煩躁,費盡心機的得到了龍陽草,可是血蓮根卻一直沒有下落,即便請求了一下厲工,可後者身爲少宗主也沒有辦法,這讓王燦一臉懵逼。
血蓮根得不到,那我算計了半天,拿到這龍陽草有何用?
智障嗎?
內心想哭。
“你爲什麼執着的想找血蓮根?”見到王燦這個模樣,憋了兩年的映月終於忍不住了,此刻的她也不復兩年前的高冷,面對王燦的時候有一種認命的感覺。
“這......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是我那根棍子需要升級了。”
王燦猶豫了一下說道,這讓映月很吃驚,下意識的向着某個地方瞄了一眼,捂着嘴喃喃道:“難道那個地方也能用材料升級?”
“呸,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這個!”
王燦老臉一紅,心中暗自腹誹,這女人真是越來越污了,連老司機都沒反應過來。
他掏出自己的儲物戒指當中的暴血棍,然後扔到映月的面前,說道:“這天品的暴血棍是一個老前輩給我打造的,他當初打造的時候我纔是命泉境,對當時的我來說,這天品兵器足夠了,只是現在,我已經踏足化天境,天品兵器便無法凸顯我非凡的地位。”
“所以你想要神品......”
映月吃驚的看着王燦,神品兵器,一般是陰陽境大能才能握有一件,甚至窮困一點大能都未必有,拿她來說,身爲陰魔宗的聖女,她都沒有一件像樣的兵器,唯有的一件天品長劍,還是她師尊送她的,作爲成爲聖女的禮物。
可現在王燦突然想着把兵器提升爲神兵,這不太現實吧。
“別想那麼多,這暴血棍的底子好,只要找足材料,再請一位靠譜的煉器師出手,就能將這暴血棍提升一下品級。”
“那最起碼需要神品煉器師吧?”
“不需要,天品煉器師就可以了,因爲煉製這柄兵器的時候,已經留足了位置熔鍊材料,相當於有了神兵的模板,只需要填充一些東西即可,這種程度,天品煉器師就能做到。”
王燦腦海中回想着那位老鐵匠,總感覺這老頭很神秘。
“天品煉器師的話......我魔宗之內倒也有幾個,如果他們知道能夠觀摩一柄神兵的誕生肯定會瘋掉的,所以......找他們幫忙應該不成問題,可是血蓮根你準備怎麼辦?”
聽到映月這麼說,王燦的臉一下子就垮下來。、
他現在愁的不就是這個嘛。
苦着一張臉,哀嘆道:“我倒是很想見一見那位血蓮宗的傳人,看能不能交易一下,哪怕我以身相許都成。”
“呸!”映月一臉鄙夷的看着王燦,整個魔宗誰不知道那位血蓮宗的傳人是個女的,還是個人形大補藥,誰要是得到這女人的身子,修爲突飛猛進是必然的。
王燦這明顯是想得美了。
看着眼前這女人毫不掩飾的鄙夷,王燦真恨不得拿棍子抽她丫的,不過這想法終歸沒有付諸行動。
畢竟這女人不是夭夭那種,爲了利益什麼都能做的,映月身爲陰魔宗聖女哪怕被王燦磨的沒脾氣了,可該高傲的時候還是很高傲的。
“對了,聽說魔宗正在籌備給厲工聯姻,你們陰魔宗選擇的人是誰?”王燦突然提起這個問題,他很想知道,沒有了映月這個陰魔宗的聖女之後還有誰有資格想着厲工的牀衝刺。
“呵,原本定下的是我,不過我說我已經有男人了,只能換了一個人,算是以前的競爭對手吧。”提到這個,映月眼中突然浮現一抹冷光,倒不是對厲工有什麼想法,只是單純的不想看着曾經被自己擊敗的對手,獲得更好的機遇,從而爬到她的頭上。
這會玷污她的高傲。
“定下來了?”
“不確定,畢竟厲工剛剛突破陰陽境,想要正式完婚最起碼需要一百多年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會產生什麼變數可沒人知道。”
“爲什麼需要這麼久?”
“自然是各方勢力之間的較量。”映月理所當然的說道,臉上微微有些不屑:“作爲聯姻的對象,必然是每一個支脈當中極其優秀的女人,但是.......魔宗當初,每一脈可都有着各種派系,自然都希望用別人家的‘女人’去給自己賺取資源,所以就僵着唄。”
“這其中恐怕還有着魔宗九脈之間的彼此爭鬥吧?”王燦冷不丁的說道,厲工需要團結的是大部分魔宗勢力,但不是全部,這就導致必然有的支脈無法在厲工的身邊安插女人。
這必然會導致各個魔宗支脈之間的爭鬥,從而讓厲工不動聲色的分化魔宗其餘支脈的聯合,真是好算計。
“這些你懂得就好。”
映月淡淡的說道,對於這些事情,她自然清楚,只是懶得和王燦說。
“吃飯吧,這可是夭夭還不容易給你燒出來的。”說到這裡,映月的眼中還微微有着詫異,很難想想夭夭那種禍亂人間的妖孽,居然會老老實實的給一個男人燒火做飯,這放在以前,打死映月,她都不敢相信,可現在......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佳餚,她不得不承認,夭夭的確是爲了利益能豁出一切的女人,這一點,比她強多了。
至少她絕對拉不下這個面子。
就在王燦夾菜,慢斯條理的塞入嘴中,一邊和映月聊一聊魔宗現狀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佈置在門外的陣法被觸動了,而且毫無反抗之力被掀翻,旋即就能看到一二十歲左右的女人嗅着鼻子走進來,眼中放光的看着王燦一桌子菜,口水瘋狂的流着,然後呲溜呲溜的咽回去。
“這女人......誰啊?”
“不知道!”
“你問一下。”
“你自己問。”
眼神交流了一番,王燦知道自己別想指使映月這女人做事,於是只能自己出馬問道:“這位小姑娘,請問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要知道這裡可是藏經閣,魔宗的重中之重,王燦除非石樂志纔會認爲眼前這丫頭很普通,尤其是在對方破開他在門外的禁制之後,更是不會小覷這個女人。
“回答了就能吃了嗎?”
額......
突如其來的純,閃瞎了王燦的眼。
神色古怪、面帶警惕的看着這女人,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你就是爲了這桌飯菜闖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