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可以暫時放下聖母像這個話題,換一種合作方式。”王燦揮揮手,拒絕了石靜軒的要求,轉而開始看着石靜軒的面孔,精緻而富有韻味,一種長期接受薰陶而產生的慈悲面容。
僅僅是看着,都讓王燦有一種想要褻瀆的快感,這大概就是男人的樂趣之一,託良家下水吧。
當然,這個樂趣,王燦是很鄙視的,咳咳。
所以他接下來做的事情就是將石靜軒的衣服脫掉。
......
“你說你們聖母教準備等你成爲聖母之後,將你送給厲工做女人,用這種利益交換,讓厲工對你們聖母教在其他的地域傳教,作爲回報,你們會支持厲工在魔宗之內的一切決定,無條件的那種。”
“這是自然。”
“那你是怎麼想的?”
王燦看着石靜軒,這個女人如果有野心的話,那麼她能願意成爲一個聖母教的傀儡,一個厲工身邊的花瓶?
要知道,她作爲聖母,遠離教衆,教中沒有了根基和權柄,只能任由着那些聖母教的長老操縱,說不得連信仰之力都很獲得,耽誤功法進度不說,好要被對方以此鉗制。
至於厲工的身邊,她也只是一個聯姻的工具,有着路遙坐鎮,她別想分的厲工的喜愛。
而沒有厲工的喜愛,她想要維持生活,就必須要更加的倚重聖母教的勢力,從而讓她更加的被聖母教控制。
而她被控制的越深,就會越加深厲工對她的排斥,畢竟一個梟雄,怎麼會准許自己的身邊有一個心懷二心的女人?
對於這些事情,王燦是樂見其成,因爲只有這樣,王燦纔有機會。
並且,就在剛纔他想到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套路石靜軒的方式。
眼神中神秘一笑,而石靜軒則是淡漠道:“還能怎麼辦,我的實力不足以支撐我反抗,那隻能順從,並且......反抗也很麻煩,懶得去做。”
“懶得去做?”王燦笑了笑:“不是懶得去做,而是你僞裝成懶得去做的樣子,只是在麻痹那些長老,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如果拿到這聖母像,成爲聖母之後,第一件事就應該是和長老會一拍兩散吧?”
“嗯?”石靜軒的瞳孔縮了縮。
而王燦毫不在意,繼續說道:“一個沒有野心的人,會拼命的修煉到化天境?一個沒有野心的人,會擊敗那麼多的候選人,成爲內定的聖母?一個沒有野心的人,能將自己的僞裝隱藏的那麼深,那麼久?”
“不可能的!”王燦深吸一口氣,真是因爲他也是這樣的人,他才知道,一個有野心,還會隱忍的人有多麼可怕。
本着物以類聚的想法,王燦很想和眼前這石靜軒深入交流一下。
“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對如何?不對如何?”石靜軒絲毫沒有被揭破的惶恐,仍舊很淡定:“告訴我你想怎麼樣?”
有個性。
王燦嚥了一口口水,眼中有點貪慾,不過很快,就將這貪慾給抹掉,轉而是一臉嚴肅,心中暗示自己這不是爲了炮而炮,而是爲了修煉,爲了提高修爲,爲了維護世界和平......
一番自我暗示之後,王燦沉穩下來,同時看着石靜軒說道:“你一個人的力量想要反抗整個長老會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只有兩種選擇,一種就是你順從聖母教長老會的安排,另一種就是反抗,但是無效。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可能。”
“你想要說什麼。”石靜軒難得的認真起來。
“我想要說的很簡單,那就是我能幫你有足夠抗衡聖母教的力量。”感覺石靜軒對自己不信任,王燦先用手示意她別急,然後開口解釋道:
“聖母教在魔宗之內的人緣可不是很好,她們想要傳教,必然要侵犯魔宗其餘支脈的利益,但是......他們會心甘情願嘛?”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聯合魔宗其餘的支脈?”石靜軒緊皺着眉頭,旋即輕笑道:“你以爲我沒想過,也沒做過?”
果然,聰明的女人會想的更多。
王燦心中暗道一聲,不過他也不是隻有這一點忽悠的本事,他說道:“我明面上的身份是厲工的師弟,你應該明白這意味着什麼吧,意味着我能夠和厲工見面,同時我還是天魔宗倉青的男人,我可以利用一部分天魔宗的力量。
而我只要把你引薦給厲工,讓他明白你宣示向他效忠,那麼就能很自然的獲得他的支持,我相信,他更願意不通過聯姻的手段獲得聖母教的支持,不是嘛......石靜軒聖母?”
王燦的話音剛剛落下,石靜軒的眼中綻放出一道精芒,的確,她曾經瞭解過厲工的行事方式,霸道無比,不是那種願意妥協的人,只是現在,因爲根基問題,纔將自己的婚姻拿出來作爲籌碼。
如果.....如果能直接向對方宣誓效忠,是不是可以換取對方對自己的支持呢?
石靜軒心動了。
和一個有名無實的聖母比起來,她真的很想掌控聖母教,成爲魔宗當中真正能夠主宰決定的人。
一種沉寂良久的野心在逐漸的燃燒,可是下一秒,她突然心涼了半截,對方既然會這麼告訴她,那麼對方在這看似完美的計劃的當中會沒有包裹着什麼......毒藥嘛?
“你的要求?”
“先不說這個,我想先問你一遍,我可以擔保,讓你可厲工見面,但是你如何讓厲工相信你不是糊弄他,先借用他的力量登上聖母,然後在甩開他單幹?”
“誓言......”石靜軒剛開口,卻立刻被王燦打斷,他說道:
“不要用誓言來糊弄人,魔宗當中誓言不少,可是破解誓言的手段也有的是,尤其是你還是聖母教的聖母,誰知道有什麼手段。”
“那......還能如何?”
石靜軒深深的看着王燦,她總覺得對方的目的就是在這裡面,心中隱約的感覺到了不安,可是又不知道這由頭在哪。
“很簡單,主動送一個可能將自己坑死的把柄在對方的手中,便能讓他相信你,放心的使用你。”王燦淡淡的說道:“厲工什麼人,我相信你很清楚,他更願意要聽話的手下,而不是一個憋屈的聯姻,所以你主動遞上把柄,對方有很大的可能會接受。”
“那.....這把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