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盤膝而坐。
一點金芒陡然迸射出來,演化出一口金鐘,無數的神紋流轉,神佛禪唱的聲音,籠罩在天地之間。
所有的戰器轟在秦峰的金鐘罩之,最多也只是泛起了一點的漣漪。反倒是施展戰器的鐘家武者,被強橫的反震紛紛的掀飛。
秦峰驟然間睜開眼眸,如同是兩個小太陽一般,放射出恐怖的光芒。
猛地,他們的起身,無盡的金鐘也快速的縮小,出現在秦峰的手掌面。
手託金鐘縱橫無敵。
只見秦峰將無金鐘拋起,右手狠狠地拍在了面。
嗖!
無金鐘在天地之間化爲一道神光,迅馳如閃電一般。
恐怖的威能炸開天搖地晃,無盡無盡的威壓,令所有的鐘家武者,都感覺到一點的凝重。
不過,他們最多隻是凝重,卻還談不畏懼。
頓時,數個鐘家武者已經施展出神通,想要阻擋無金鐘的降臨。
只是此時的無金鐘,實在是太恐怖了。無論是什麼東西,擋在前面都被粉碎。
直到此時,所有的鐘家武者大驚失色,才明白無金鐘,真正的恐怖之處。
而更加令他們臉色驚悚的事情,也隨之發生。
秦峰的手出現一個青皮葫蘆,巴掌大小的青皮葫蘆,似乎沒有任何的特殊的地方。
只見,秦峰將青皮葫蘆打開,一條絢麗多彩的長河,從青皮葫蘆之噴發出來。所有人都被那絢麗多彩的光芒所吸引。
“天啊!你竟然是一條法寶長河。”
“靈器!法寶!道器!”
“發財了,我們要發財了!”
……
此時,這些鍾家武者已經被五顏六色的法寶長河所吸引,根本沒有發現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危險的道理。
法寶長河洶涌澎湃,當那些鍾家武者,察覺到可能出現的恐怖危機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諸多的鐘家武者汗毛,都一根根的聳立起來。
他們本能的想要逃走。
只是面對浩瀚的法寶長河,他們所有的手段,已經變得枉然。
摧枯拉朽!
滅殺一切!
當法寶長河再次迴歸小小的青皮葫蘆之,整個世界已經安靜了。
不對!
應該還有一個劇烈喘氣,臉已經黑出翔的鐘情。
如果,他能夠挪動的話,或許已經找到一個地洞直接鑽進去。
他差點要瘋了!
人民幣武者老鐘的出現,讓他看到曙光,只是這曙光被無情的摧殘。
一尊尊強者降臨,將秦峰視作眼釘。鍾青再次恢復驕傲,
只是這樣的驕傲,似乎生來都是爲了被打臉所存在。
每一次希望出現,最終都被打入無盡的深淵。這樣的折磨,如同是將鍾青踩在地來回的摩擦。
還有一件事情,讓他捶胸頓足。
明明斬殺了雲淺所有的隨從,這一次任務已經成功了。
他是自以爲是的多說一句多嘴,才讓雲淺的目光,放在那被她收藏起來的小小雕塑。
纔會有秦峰的降臨,以及接下來的所有的事情。
如果可以,現在他想將自己的嘴撕爛。只是一切都已經於事無補。
“這不是我們英明神武的鐘家少爺嗎?怎麼趴在地不起來了?你不是最喜歡讓別人跪在你的面前說話嗎?爲什麼自己五體伏地,不願意起來?”
秦峰的調侃,令鍾情感覺到恥大辱。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不過,他的心,也是生出一點的竊喜。
秦峰沒有當面斬殺他,那代表他還有可能逃得了一命。
當然,很有可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想到這裡,他強忍住身的疼痛感,以及來自靈魂的羞辱,儘量平靜的道:“說吧!如何才能夠放過我?”
“放過你?爲什麼?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放過你。或許從天門山下,已經註定你必定會死在我在手的命運。”
秦峰的臉閃過一點的玩味的笑容。
“不會的!你沒有第一時間將我斬殺,代表着還有利用的價值。我們鍾家可是流雲閣三大家族之一。有着無數的收藏。你必定是爲了敲詐勒索,纔沒有將我斬殺!”
鍾青自以爲是的說道。
“敲詐勒索?我秦峰還需要敲詐勒索?單單只是這一個青皮葫蘆 ,是你們永遠都只能夠仰望的存在。”
秦峰面帶不屑:“至於爲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將你斬殺嗎,我是想踩你啊!想要看看你,驚駭欲絕的樣子。看着你萬念俱灰,掙扎的樣子!”
語罷,他一巴掌拍在地,徹底的將對方葬送。
至於那一個個詛咒印記出現,秦峰完全沒有在乎,任由它們落在了身。
話說,詛咒印記的強弱與武者本身的實力有關。
那些天人一災境界的武者,所演化出的詛咒印記,已經有化爲生靈的傾向。
那些詛咒印記,紛紛的落在秦峰的身。竟然開始相互融合。
秦峰手臂之的那詛咒印記的模樣,也發生了變化。變得更加的恐怖,像是一個被封印在手臂之的妖魔一般,猙獰無。
那妖魔的臉面不斷的發生變化,鍾青、斷臂男子、人民幣老鍾等等,正是先前被秦峰所斬殺鍾家武者的模樣。
與此同時 ,鍾家的一座古老殿堂之,三五個身穿黑色衣衫的老者,正在清理着宮殿之的塵埃。
嘩啦!
安靜的殿堂之,突兀響起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楞了一下,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了過去。
所有人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
“那是第二個階梯命魂碑,代表的都是家族的長老。每一尊長老,都是天人七難之的武者,無緣無故的隕落,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必須立刻報!”
其一個武者明白事情的嚴重程度,轉身要離開。
只是還未等他走出命魂殿之,又是一陣嘩嘩聲傳來。
那個着急走出去武者停下腳步,不敢置信的看了過去。
這一眼,令他渾身發毛,碎裂的命魂碑竟然來自於第一個臺階。而且所在的位置非常的靠前。
“這是十二元老鍾破大人的命魂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