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說,單單只是這一句話傳到青破的口中。天南王國的這些武者,將會變得更慘。”
“這真是實力坑同僚,就因爲這一句話,今天他們至少滾個生生死死!”
“今天這個瓜,能夠讓我吃三年!”
……
此時,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攏嘴、前仰後合。
這一切都在一瞬間發生變故。
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癡癡傻傻的站在那裡。
有一些武者,一不小心直接咬住了舌頭,鮮血狂飆。
有人笑的幅度過大,被陡然發生的事情,驚了一下,直接閃了老腰,躺在地上忘記了起來。
此時此刻,星辰宗的山道之上,一片死寂。
他們的目光,帶着荒誕滑稽,羨慕嫉妒恨的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
特別是那個天南王國的鄉巴佬,深深的埋在墨陽郡主胸前的那一幕,無異於給了所有人狠狠的暴擊,讓衆人腦海之中都嗡嗡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句小姐姐,求抱抱,就能夠報到國色天香榜的絕世美女?
這一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哈哈!好!真是好!不要臉的賤人,我看你怎麼面對青破哥哥!”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紅色長裙,身材凹凸有致,纖細的腰身,不堪盈盈一握,似乎一陣風就能夠折斷的絕世容顏的女子,出現在虛空之中。
她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心情很是暢快。
“姐姐,這是你的朋友嗎?長得好難看,穿着裙子,竟然還浮現在衆多的武者上空。它是不是感覺自己的黑色褻衣,非常的好看,想讓所有人都在這裡圍觀。”
秦峰一臉呆萌的說道。
一旁的葉瑤不由得狠狠的掐了秦峰一下。
現場再次安靜下來。
所有人在聽到秦峰的話語的時候,都傻在那裡。
不少人感覺一羣烏鴉在頭頂上飛過。
黑色褻衣?
還真有人不由自主的擡頭看了一眼,果真看到那搖擺的裙邊,帶着一抹神秘的黑色的褻衣。
不少的武者把持不住,鼻子直接噴出鮮血。
還有些人身軀不由自主的彎下腰,想要掩飾他們某些地方的突出。
所有人心中都生出一個想法,這個初來乍到的鄉巴佬,雖然非常的作死,有一點還是不錯的,讓他們領略到一道美麗的風景。
紅裙女子渾身顫抖,如遭雷擊。
特別是看清楚下面那些武者迥異的表現,她的臉瞬間變得青紫。
聯想到青破哥哥得知今天所有人看到她的褻衣,可能引發的後果。
紅裙少女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口無遮攔,肆意妄爲,擅闖星辰宗,本應當誅。今天我心情實在是好,就讓你死罪可免。現在開始滾下山去,然後在一步一步的磕頭上來。千萬不要裝死,否則你會更加的生不如死!”
紅裙少女狠厲的說道。
雖然,紅裙少女從虛空下來,衆人無法看到撩人的風景。
不過,齊久的心,還是非常的興奮。
他可以好好地處置一下,剛纔嘲笑他的土鱉。
而且,蹂躪天南王國的武者,也能夠讓他的心中,萌生出一種極其變態的kuài gǎn。
“田虎,還用我說嗎?立刻動手。”
齊久冷厲說道。
“好的久哥!”
田虎轉身諂媚的神情已經消失。
重新變得高高在上,一點深沉的殺機迸發,手中的長刀之上吞吐着陣陣寒芒:“現在,你們可以開始滾了!”
秦峰的神情已經平靜無比。
似乎他還沒有明白,自己已經得罪了大人物,而是緩緩的說道:“星辰宗也不過如此,走吧!我們也該下山了!”
“烏煙瘴氣的地方!呼吸都有點不暢快!”
葉瑤也是搖了搖頭,並不喜歡這裡的氛圍。
“稍等一下,我去將鳳羽王國的武者召喚一下,也一塊下山吧!”
墨陽非常清楚秦峰的實力,也清楚他的爲人。
哪怕是立刻離開星辰宗,必將迎來星辰宗的報復,產生新的浩劫。
墨陽也堅定不移的選擇站在秦峰的身後。
“好!”
秦峰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裡,閉目養神。
衆人都愣在那裡了。
墨陽郡主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所有的鳳羽王國武者隨着下山?
難道,她就不知道星辰宗的禁忌嗎?
想要下山,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被廢了修爲,然後將丹田戳破。
她如何能夠自信安然無恙?
一時間,所有人都徹底傻眼了。
衆多的天南王國的武者,也是癡癡傻傻。
二田虎、齊久以及安南王世子,卻是感覺到一陣的羞辱。
“囂張!當真以爲青破,站在你的身後,你就能夠爲所欲爲。武者想要下山必須要廢了修爲,這是禁令。還不是三兩個人能夠改變的了得。”
安南王世子眸光,閃過一點的兇殘。
“與一個不知來歷的東西勾搭在一起,青破哥哥怎麼可能會喜歡這樣的東西?”
紅裙少女先是反駁兩句,隨後將陰冷的目光,放在齊久的身上,訓斥道:“立刻、馬上讓這些天南王國的武者下跪,滾下去。有什麼事情我擔着!能夠讓墨陽不舒服嗎,我就很舒服!”
“好好!”
“我們立刻照辦!”
“大姐頭已經開口,我們自當緊緊追隨大姐頭的腳步!”
……
一時間,從者雲集。
他們紛紛磨刀霍霍向牛羊般,出現在天南王國的武者的面前。
一個個手中的長刀已經出鞘。
“老東西,這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是你來做個示範吧!畢竟你還欠着我兩塊混元石。”
聞言,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一些不明所以的武者,當得知所謂的三塊混元石的事情,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爲了所有的天南王國的武者,銀髮老者只有卑躬屈膝。
就在這時,秦峰的手,放在了這個身形消瘦的老者身上。
無論如何,銀髮老者都不能夠彎下身。
田虎自然看穿一切,走到秦峰的面前,神色冰冷:“你是不是不服?沒關係,我田虎專治各種不服。”
說話的時候,刀已經橫在胸前,森寒的光芒,已經能夠映襯出秦峰的臉頰。
秦峰微微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我並不是不服,只是感覺可惜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感覺到莫名其妙,一陣的交頭接耳。
哪怕田虎都不由得好奇道:“什麼可惜了?”
秦峰沒有回到,顧左右而言他,反倒是看着田虎的雙腿:“剛纔,你是用那一隻腳,踹的這位老先生?”
圍觀者的臉上,一陣的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