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看着劉昊真的跪地痛哭,盧強臉色氣的發青。
“叮!玩家秦峰,是否開啓道具虛僞的假面?”
“開啓!”
虛僞的假面的作用很簡單,只要曾經被秦峰打臉的對象,都能夠讓手段加諸在對方的身。
近乎同時,秦峰發現似乎擁有兩個視角。
第一個視角是本尊,第二個視角是劉昊。
“日!這是虛僞的假面?要不要這樣的恐怖?”
秦峰的心這樣的想。
當然,他也不會忘了自己的表演。
佔據劉昊識海的秦峰擡起頭,眼帶着惡狠狠的目光:“老東西,我早受不了你了!”
只是一句話,所有人的腦袋嗡嗡作響。震驚的一句話都不能夠說出來。
盧強傻了。
他實在沒有想到,劉昊竟然會這樣的說話。
瞬息,他的眼睛,已經迸發出猩紅的光芒。
只是還未等到他,有任何的動作,劉昊繼續開口,依舊是勁爆的消息。
“你們可能根本不清楚,這個看起來德高望重的盧副院長,是前段時間,開元府之盛傳的內衣大盜。而且,他的愛好很biàn tài,最喜歡那種原味的內衣。實在是噁心死人了!”
語不驚人死不休。
所有人都不斷的後退,帶着厭惡的目光,看着盧副院長。
“這可不僅是噁心人。簡直是老畜生,死biàn tài!”
“我去!我可是聽說,前段時間失竊的yuán wèi nèi yī,可是有不少都是屬於那些身高與體重相等的如花。我們的盧副院長這是在biàn tài的路,已經走了一條不歸路。”
“這個瓜,可是有成爲天下第一瓜的潛力。”
“我感覺你可能錯了。盧強的瓜,纔剛剛開始,說這話還太早。”
“也對!我可是期待着更大的瓜!”
……
盧強呆若木雞。
其實何止是他,天南學院的諸多的學生、導師,乃至於同樣副院長身份的強者。
一個個臉色都難看到了極致。
特別是聽到那些吃觀衆的言語。
哪怕是那些樂意看笑話的天南學院大佬,都忍不住罵娘。
天南學院的赫赫威名,將會被無限的拉低。
“你你你!孽畜,我要你死!”
盧強本來已經差不多恢復,如今被氣得渾身氣息紊亂,甚至連武魂都產生震盪。
“故作憤怒?我看你是想要殺人滅口吧。”
劉昊神情也變得猙獰:“有人說,我是盧強的弟子。如今的做法令人所不齒。但是,你們根本不知道一件事情,那是盧強只是在養蠱蟲而已。秦峰與那些郡城之的弟子,被奪取武魂也算悲慘。但是他們有我悲慘嗎?我成長的越快,離死亡越快。這條老狗準備將我培養到天人第一難的時候,直接泯滅精神力,從而將我奪舍。”
“奪舍!你們知道什麼是奪舍嗎?我可是真正的魂飛魄散。”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盧強臉生出不可思議的慌張,語不擇言的脫口而出。
瞬間,他的臉只剩下萬念俱灰。
“不打自招?”
“實在沒有想到,盧副院長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
說實話,當秦峰的意念,操控劉昊的行爲。
劉昊卻是也能夠將一切都看在眼。
當盧強失語說出真相,劉昊萬念俱灰。繼而心生出無盡的憤怒。
此時,秦峰的的意念,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取消了虛僞的假面。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將我當蠱蟲?你不仁不要怪我不易!”
劉昊猙獰如鬼:“老狗作的惡可不止這些。前段時間爲了搶奪一朵風靈草,他可是下狠手將南城區之,三個普通家族毀滅。也是震驚九原郡的滅門慘案,是他做的。”
“滅門慘案的緣故,竟然是一株風靈草?”
“真是狠毒!”
“不對!我可是聽說君子溫如玉,在黑暗之森之得到一株風靈草,從而踏足第四難。難道是一株風靈草?”
“風靈草,怎麼會落到君子溫如玉的手?”
“僞君子溫如玉!”
……
衆人都不傻。
再加人心最是詭異叵測,種種陰謀論,已經充斥所有人的腦海之。
那些花癡的少女,也是紛紛的帶着審視的眼神。
此時,溫如玉如同是被雷霆重擊,腦海之一片空白。
怎麼會這樣?
他可是天南學院之,風靡全校的君子溫如玉。
衆人的眼神,應該都是崇拜與敬畏。
如今,卻是被不信任的質疑,隱含的嘲諷,以及*裸的距離感所籠罩。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君子溫如玉?與老畜生盧強狼狽爲奸。或許,那些原味nèi kù,也有一部分落在他的手。”
秦峰的言語,絕對令溫如玉雪加霜,也成爲了壓倒他,最後一點理智的稻草。
“都怨你!一切都怨你!如果不是你這個土鱉,我如何會丟臉!”
溫如玉暴跳如雷的咆哮。
“真是無恥!你丟人現眼,乃是因爲你所作所爲。如今,卻是將原因歸結到我的身。果真是僞君子,與你是同學,這將是我一輩子,都不能夠洗刷的恥辱!”
秦峰冷笑道。
溫如玉臉色猙獰,身影已經橫掠在虛空之。狂暴的氣勢形成龍捲風肆虐蒼穹。
一時間,連虛空都已經開始震盪。
“住手!你是不是想要被流放死靈秘境之!”
在這時,虛空之出現一道身影,擋在溫如玉的必經之路。
這明顯是溫如玉的護道者。
溫如玉臉色瞬間大變,心閃過後怕。
如果剛纔他不顧一切,將秦峰斬殺,的確爽快了。
只是卻犯了天南學院之,禁止學生私下爭鬥的禁忌,流放死靈秘境,代表着一生都完了。
爲了一個鄉巴佬,將自己的未來葬送,真的不值得。
更何況,如果他想要秦峰死,暗地有無數的手段。
屆時,哪怕是衆人猜測到是他出手,沒有一點的證據,根本對他無可奈何。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帶着一點冷冽,看了一眼秦峰,沒有說一句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