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站在房間裡面商議,突然間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響。
李嫣然聽出來是不浪的聲音,立馬就走了出去。
就看見雲不浪已經與他們打成一片,而且還是處於上風。
“以後再敢欺負我師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我師父心軟不對你們動手,不代表我也心軟。”
雲不浪拍了拍手,一腳在地上的人踹飛。
他大爺的!
真以爲他師傅那麼好欺負!
不僅在暗地裡說小話,竟然還往茶水裡吐口水,這麼噁心的舉動,剛好就被他碰見了。
“從今天開始,我見你是打你一次!”
“老天爺啊,簡直是目無王法,竟敢在我的家裡面打我的人,我這就報官把你抓起來。”
付紫瓊哭得驚天動地,精緻的妝容都變了模樣,可她自己還不自知,還以爲自己美的不行。
雖然上了年紀,但保養的不錯,臉上沒有留下多少歲月的痕跡,只是她這麼一鬼哭狼嚎,給人的感覺只有不耐煩。
不少的家丁,躲在角落裡面瑟瑟發抖,這二夫人一旦發起火,那可是要牽連無辜的。
“夠了,在這裡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我還沒有死呢!”
李御看見府中亂成一團,心裡面糟心的很,可他也知道惹事的人,肯定是他的二房。
平日裡是個最會演戲的人,以前看不清楚他的真面目,可經歷過這次的事情之後,他不會像以前那麼傻。
“老爺,你不僅不給我做主,你竟然還向着一個外人說話,在這個家真的是沒辦法待了!”
付紫瓊回到房間裡,開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就是爲了對方能夠過來妥協。
可是她東西都已經收拾了,也沒有人過來問上一句。
她從客廳路過的時候,剛好就看見他們已經開始吃上了。
心中那個氣,恨不得上前去將那桌子掀翻,可是她沒有那麼做,至少在外人的面前,她得把自己的形象給樹立好。
“既然這個家容不下我,你放心,我不會賴着你。”
付紫瓊故意製造出動靜,她名下的幾個子女,也紛紛的站在了她的身後,有一種要跟李御對抗的架勢。
“我現在就帶着孩子回孃家,給你們幾個人騰地方!”
付紫瓊擡腳往外面走,原以爲對方會過來拉她,結果她帶着孩子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把大門關上!”
李御不耐煩的吩咐,下人們手忙腳亂,冒着生命危險,上去把大門給關上了。
“每年都要鬧上那麼兩次,沒關係的,時間一過她自己就回來了。”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於這種事情,已經習爲常,他倒是希望對方一去不復返。
只可惜鬧上那麼兩次,過不了幾天,對方就會親自把人送過來,對他進行一番批評教育。
他這個二房一直心狠手辣,可就是沒有揪到她的錯處,哪怕是這一次陷害他,也沒有證據。
否則憑她做的這些樁樁件件,早就可以一紙休書,直接將她休掉。
“父親,這樣蛇蠍心腸的人,讓她留在家裡遲早會出事。”
李嫣然不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她能夠對二房作出這樣的評價,可想而知,對方過分到了什麼程度。
“我何嘗不知道,可就是抓不到她的錯處。”
對方既沒有放七出之條,背後裡做的那些陰狠手段,也拿不出有力的證據。
完全就是一個毒瘤,想要將她連根拔起,說不定還會牽連到自己的孩子。
“她到底是你弟弟妹妹的生母,這其中牽扯到的關係錯綜複雜,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釋清楚的。”
“我知道,但是也不能放任她繼續這樣。”
如果不是顧念,她是弟弟妹妹的生母,說不定她早就已經殺了她。
哪怕是背上一個大逆不道的罵名,也總比讓一家人,都提心吊膽的活着,要強的多。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雲不浪說道。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既然她能做出這種事情,那就有據可循,在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她這次回孃家,到是我們尋找證據的最好時期。”
雲不浪記得,他曾經得到一樣東西,就放在空間裡面。
只要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光明鏡就能夠收到。
他把東西拿了出來,是一面巴掌大小的鏡子。
“這寶貝,平日裡我可捨不得用呢。”
他嘿嘿一笑,現場給他們演示了一遍,拿過旁邊喝水的杯子,往鏡子裡面輸入靈力,鏡子就亮了起來。
照射起來的光亮,落在旁邊的杯子上,緊接着就出現了一幅畫面。
使用杯子的人,所發生的事,都被記錄到了裡面。
“只要是三天之內接觸過東西,鏡子裡都能夠呈現出來。”
雖然保存時間不長,但是應該能派出上用場。
“快把我之前喝藥的碗拿過來。”
李御心中激動不已,可是讓他逮到錯處了。
他對着旁邊的人吩咐,顯得格外的激動。
手底下的人,立馬就拿來了一個金色的碗,放在了他邊上。
李御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碗,朝着他說道:“趕緊過來照一照!”
這個碗是他昨天喝過的,也就是喝了這一碗藥之後,他整個人什麼都不知道,等他再次醒來,就已經坐在了棺材裡。
如果不是女兒突然間趕回來,現在說不定已經埋到了地裡。
“好的!”
他拿着鏡子過來,朝着上面一照,只見上面出現的場景,就像是放電影一樣,一閃而過。
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朝裡面放着白色的粉末,而且還不止一次。
這個妙齡少女,就是二夫人身邊的陪嫁丫頭,平日裡對二夫人言聽計從。
“趕緊去把翠芝給我找過來。”
“是。”
翠芝走過來的時候,依舊是一臉高傲的模樣,她微微一蹲,行了個禮,就站在旁邊說道:“不知老爺叫翠芝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吩咐?”
她可是夫人身邊的丫頭,地位比那些通房小妾都高。
“我問你,你撒進去的白色粉末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