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宋宇百無聊賴的坐在小酒館裡看着桌子上的幾道菜,旁邊的依冰兒卻一邊吃一邊用美麗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宋宇。
“哥哥,不就是要等中午的船才能出海嗎?爲什麼這麼鬱悶。”
宋宇苦着臉低聲的道:“咱們趕了一個月的路,可偏偏到這之後碰上連雨天,兩地通商的貨船客船都不出海,我能不鬱悶嗎,前天問他們說前天中午出海,昨天問說昨天中午出海,今天又說今天中午出海,還不知道能不能出的上呢。”
依冰兒看着苦兮兮的宋宇,輕輕的笑道:“哥哥,別擔心了,今天的雨一定會停的,相信我。”
“希望吧。”宋宇悻悻的答道,然後強打精神對着桌子上的飯菜就是一頓胡吃海喝。
宋宇變化之快,讓依冰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當看到桌子上的飯菜大部分都進了宋宇的肚子後,才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伸手擦掉了一塊還殘留在宋宇嘴邊的碎肉。
就在依冰兒溫柔的給宋宇擦着嘴的時候,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在小酒館的門口傳了過來:“哎呀?這小小的霍頓港口竟然有這麼漂亮的美人?”
說着一個一身白袍的俊朗青年出現在了宋宇和依冰兒的桌子前面,然後朝着依冰兒一拱手朗聲的說道:“這位姑娘你好,小生姓花名柳,敢問姑娘尊姓大名啊。”
宋宇一震惡寒,這位仁兄竟然叫花柳。想到這裡宋宇急忙大聲的說道:“花柳兄,我妹妹我倆偶感風寒,請你離我倆遠點,以免被傳染,還有請你在別人吃飯的時候不要對着別人的桌子噴那麼多唾沫星子。”
花柳聽到宋宇的話,也是一陣尷尬,然後連忙陪笑道:“不瞞這位仁兄,我其實是爲大夫,而且祖傳一套專治風寒的妙法,一會就讓小弟爲你妹妹診治吧,保證藥到病除。”
聞言,宋宇心中感嘆啊,果然人沒臉則無敵。
宋宇看着這位仁兄笑道:“不知花柳兄要怎麼治呢?”
花柳一聽宋宇真的相信他能治病,馬上開口說道:“以小弟多年的行醫經驗來看,你妹妹中風寒已經有幾天了,如不及時治療怕是會更加嚴重,不如這樣,讓小弟一會開個房間,使用雙人合體大法,用我體內高深的鬥氣,通過我不斷的擺動身體,然後讓鬥氣一絲絲的進入你妹妹的身體,把寒氣全部逼走,然後……”
花柳還沒說完,只見一隻纖細的玉手,啪的拍在了他的臉上。
花柳還沒反應過來是咋回事,一隻大腳又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花柳就像是一枚炮彈一樣,被打的飛了出去。
花柳在地上迅速的爬了起來,然後氣沖沖的又走進了小酒館,走進酒館之後,渾身一震,一把鬥氣形成的扇子出現在了手上,然後瀟灑的扇了幾下道:“這位仁兄,我好心替你妹妹治病,你爲何踹我一腳?你要知道,我可是二級初級武師,以我的實力對付你綽綽有餘,但我爲人胸懷寬廣,不合你計較,來吧我先給你妹妹治病。”
說完,花柳就又走到了宋宇的桌子前面,看着依冰兒。
而此時的依冰兒讓花柳氣壞了,看着被自己打了一巴掌後還敢過來,她又掄圓了玉手又是一巴掌拍了過去,不過花柳就是讓他打到也不會有什麼痛苦,因爲依冰兒根本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而自己卻是真正的二級武師。
花柳笑着又捱了一嘴巴之後,瀟灑的說道:“小妹妹我想你誤會了,我這種正人君子,怎麼會佔你便宜呢?我所說的雙人合體大法,其實很神聖的,不需要脫上身的,之需要……”
花柳還沒說完,一直大腳又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花柳又一次的飛了出去。
花柳這次站起來之後,愣愣的看着前面的那個黑袍少年,然後小聲的詢問道:“你也是武師?”
宋宇讓這位花柳弄的卻時有點火大,雖然感覺這人挺有意思,但貌似這位仁兄思想也太齷齪點了吧,依冰兒還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你這不是耍流氓嗎?
在宋宇的心裡,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耍流氓。因爲我們二十一世紀的人,最講究的是什麼?——素質,所以看到那些社會惡劣現象,我們就要馬上挺身而出,積極制止。
想到這裡,我們二十一世紀的有爲青年宋宇小同志,一個箭步竄出了酒館,然後飛身一腳又把花柳踹到,掄起因趕路一個多月沒洗的大腳就朝着花柳踩去。
“讓你耍流氓,我踩。”
“讓你比我不要臉,我在踩。”
“讓你張的比我帥,繼續踩。”
“哎呀!還跑,你個二級武師有我跑的快嗎?嘿嘿被我打翻了吧,繼續踩。”
“讓你剛纔逃跑,踩死你。”
“讓你比我流氓,我還沒合體呢,你要合體,在踩。”
“讓你穿白衣服,踩。”
“讓你練武,踩。”
“讓你……,不管了就是踩”
“踩。”
“踩。”
在無數次的踩之後,宋宇忽然停住了腳,然後看了看天,大聲的喊道:“妹妹,天晴了,咱們去碼頭吧。”
說完不在理會花柳,回到小酒館後,付了帳,然後拉起已經完全呆滯的依冰兒,在衆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瀟灑的向碼頭走去。
半個小時後,酒館裡的衆人又恢復了正常的神色,滿臉崇拜的談論着剛纔發生的事。
而又過了半個小時候,躺在地上裝死的花柳,偷偷的擡起了頭,發現宋宇真的沒有在回來,他猛的坐起了身子,然後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媽~我要回家,外面太危險了,我不要歷練了,嗚嗚。”
哭着哭着忽然發現,前面一個衣着鮮豔的富家公子,帶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進了這家酒館,花柳迅速的竄到了那女人面前,然後故作瀟灑的道:“小姐,我看你印堂發黑,最近可能要有血光之災啊,只有我用我祖傳的雙人合體大法纔可以爲你消災解難,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還沒等那女人說話,旁邊的富家公子就喊了起來:“哪他媽來的叫花子,渾身的腳印,還想佔我女人的便宜?你真不知道我是什麼實力,來人啊給我打。”
可還沒等着富家公子說完,花柳就一把把這富家公子扔了出去,然後對着他就是一頓爆踩,一邊踩還一邊嘴裡唸唸有詞。
“讓你張的比我醜,我踩。”
“讓你穿這麼沒品位的衣服,繼續踩。”
各種踩之後,花柳忽然感嘆道:“那位大哥果然是神人,這麼揍人簡直太爽了,比雙人合體大法還過癮。”
花柳轉頭看向那濃妝豔抹的女人,女人驚慌失措的道:“我需要你的雙人合體大法,求你別這樣踩我。”
花柳哈哈大笑道:“好啊,那咱們就找個地方,我爲你消災解難。誒,不對,我快要趕不上中午過海的船了,有機會的吧。”
說完花柳就朝着港口的方向疾奔而去。
花柳跑到港口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人聚集在這了,有通商的,有探親的,也有帝國的通緝犯。
花柳在衆人詫異的眼光下,猛的跑到一男一女的面前,然後撲通一聲跪在了兩人面前,口中大喊着:“英雄,你收下我吧,你給我指引了新的生活目標,你讓我知道了什麼纔是最美妙的事情。”
在衆人都長大了嘴巴都同時,花柳猛的朝着地上使勁的磕了九個響頭,然後抱着宋宇的大腿,大哭起來:“師傅,感謝你收下我,你在傳授我幾招吧。”
宋宇,慢慢的合上了那張開的大嘴,然後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本門功法博大精深,需吸取天地之靈性,日月之精華,以不變應萬變,以無招勝有招,當嚐盡百世凌辱,受盡千世謾罵,而面不改色心不跳,方可大成,徒兒你可有此毅力?”
花柳聽的滿眼都是小星星,然後大聲的說:“師傅請您放心,徒兒一定能以無邊的毅力,練就本門奇功。”
宋宇很欣慰的大叫一聲:“好,徒兒既然你有此毅力,那先去剛纔的酒館,把爲師剛纔喝的那種酒給師傅買來。”
“謹遵師傅法旨。”說完花柳就大步的朝小酒館跑去。
“師傅你要的可是這壺酒?”一個多小時後花柳興高采烈的站在宋宇面前。
“混賬,連師傅喝的酒都不知道是什麼酒了?”宋宇大怒的說道。
花柳一聽趕忙又往酒館跑去,可等他回來的時候,讓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碼頭上空空蕩蕩的,只有五百米外一艘大船上,宋宇和依冰兒兩人站在船頭,朝花柳揮着手。
宋宇大聲的喊道:“徒弟,你做的不錯,以後要多加磨練啊。”
“師傅,你倒是等等我啊,我也去墜落國度。”說完,花柳一個猛子扎進了海里,然後迅速的朝着大船的方向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