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前廳這時候很是熱鬧,遼東的白鯊組織和島邦的姜臣工的光臨讓古島的聲勢達到了一個頂峰,古鏡漠也在衆人的恭賀聲中盡情的享受着這種殊榮,古鏡漠還不知道一場危機正襲向自己,主角就是他,但是這一切還沒讓他真正的感受到。
此時人羣中有三個人正緩緩的向古鏡漠襲來,來的無聲無息,古鏡漠絲毫沒有感覺到,還在與身邊的人盡情的交談着。
“大哥,動手吧,要不然機會就沒理由。”
“老三,觀察一下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譚遷來的時候說那個銀髮青年也派人來了,怕是我們的障礙啊、”
“明白老大,我馬上就查一下。”
觀察了片息,老三道:“大哥,沒人,我們的速度過去,沒有人能夠短時間的救援。”
“好,老二老三,上,如果這次回不去,別忘了將我們帶回家葬在一次,老四,到時你退出江湖吧。”
“大哥……..”
話還沒說完,攉龍帶着兩個兄弟徑直的向古鏡漠走去。
古鏡漠的位置完全暴露在了三人的視線之中,三人都是刺殺的好手,拔出了袖子中的短刃,風馳電掣的襲了過去,人羣忽的一下就炸開了,古鏡漠猝不及防下被三人刺中了,只見古鏡漠贊新的壽袍上流淌着熱熱的血絲,古鏡漠大口的喘着氣。
三人的聯手一擊,讓古鏡漠重傷,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古鏡漠身邊的兩大高手靠了過來了,將古鏡漠護在了身後,其中一人很是氣憤,連忙攻了過去,而另一人守着古鏡漠,自己則獨鬥三人,遊刃有餘。就在古御獨鬥三人的時候,一個人邁着步子走來,仔細一瞅正是古鏡漠的兒子古浪易。
此時的古道山莊已經亂作一團,到處都是潰散的人羣,到處找地方躲起來,以免誤傷到自己,此時的古鏡漠坐在一張大椅上,明顯有點吃力,身邊的一個高手站在其身前,警惕着四周。
他們在接到傳來的消息後就帶着高手來到了前堂,發現還是來遲了一步,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古御擊退了三人,將古鏡漠從虎口裡救了下來,保住了一命,此時的古御大發神威,獨鬥三人,不見其敗象,攉龍三人大急,好不容易將古鏡漠擊成重傷,現在不趁他病要他命,下次就沒有機會了,三人心中的不甘和憤怒都砸向了擋在了他們面前的古御,可是古御渾然不懼,儘管三人聲勢很猛,但是古御凝聚成拳,向三人轟了出去。
古霄目不轉睛的看着場中的打鬥,看着古御如此的強悍心中不禁佩服,暗地裡的譚遷件事情朝着自己無法把握的方向發展,心中很是焦急,不知道該如何辦纔好,心中一股狠勁上頭,咬咬牙,實在不行自己就出手幹掉古鏡漠。
就在他在猶豫的時候,一個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一看正是古鏡漠的兒子古浪易,在心中大叫不好,古浪易的到來,說明古鏡漠基本上安全了,這些在一瞬之間就完成了。
但是敏感的譚遷發現這個古浪易有點不太對勁,按道理講自己的父親遭到刺殺,並且受了重傷作爲兒子的應該很是着急纔是們可是這個古浪易太平靜了,動作都太正常了,正是太正常才讓人懷疑,難道這個人不是古浪易?譚遷在心中打下了這個疑問。那會是誰呢。
譚遷的這個疑慮是正確的,此人不是古浪易。當古浪易快步走向古鏡漠的時候,刺獠隊員見是古鏡漠的兒子,都讓開了一條路,讓古浪易進去,誰也沒看到古浪易進去之後嘴角露出了陰狠的壞笑。
袖中的短刃露出了寒寒生光,一步一步的走向重傷的古鏡漠,古霄見是古浪易,也沒太在意,別過臉繼續看着古御的精彩表演,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古御的決鬥上,都把古浪易給忽略了,但是暗中還有一雙眼睛盯着他。
只見古浪易低下身來,剛好將古霄擋在了身後,面對古鏡漠,眼中兇光大現,古鏡漠也被眼前的“兒子”嚇了一跳,瞅着古浪易一時間忘記了說話,因爲一把短刃已經捅進了他的身體之中,血水咕嚕咕嚕直冒。
古霄剛好回頭看見這一幕,大驚,怒吼道:“古浪易,你他媽的該死。”
一雙大拳向古浪易打去,古浪易見勢不妙,立刻後退,但還是被古霄掌風所傷,古島衛隊的人還在呆滯的狀態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大家一起上,將古浪易包圍在中間,古霄見古浪易一時間跑不了,將倒地奄奄一息的古鏡漠抱了起來,道:“島主,你醒醒啊。”
古鏡漠在聽到古霄的呼喚後,模模糊糊的看着被衛隊圍在中間的那個人,顫巍巍的說道:“他…他不是我兒子。”
突然手垂了下來,陷入了極度的昏迷。古霄連忙命人將古鏡漠擡進了大堂,命人將大夫找來,一臉殺意的看着眼前的古浪易,準確的說應該是假古浪易,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就在這時聞訊趕來的魚四娘等人立刻涌
入大堂中,魚四娘見古鏡漠一身的血,頓時失去了主張,六神無主,不消片刻,古浪易在一種衆心腹的保護下到了,看着遍地的狼藉,看着滿身是血的親爹,心中一時不能接受,看着古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古霄指指那人說道:“就是那人假扮你刺殺了島主,島主毫無防備就被他重傷了。”
古浪易盯着那人,眼中的怒花四溢,就像一隻受傷的史前巨獸,需要發泄,怒視着那人,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刀,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人,那個假的古浪易這是變得異常的安靜,似乎已經明白自己插翅難逃了,反而變得平靜。
古浪易不再管這些,如無月轟頂似得迅猛,一刀向那個假的自己劈了過去,那人大驚,立刻舉手護頭,只聽見嘭地一聲,那人把跪在地上,手硬是夾住了那把沉重的刀,原來那小子的手臂上安置了鋼爪,在這一擊下,一隻腿已經報廢了。
口中慢慢溢出血水,順着地面向下流去,眼看是不行了,想要做出最後一擊,可是還沒等他出手,魚四孃的長劍已經洞穿了他的胸口,看着插入胸口的劍,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已經說不出來了,指了指與古御廝殺的三人,微笑着倒下了。
兩兄妹注意到了那人死後注意的方向,立刻認定一定與這三人有關,古霄在一旁看着一干人等,臉色焦急,心中有點慚愧,大聲道:“古御,別再玩了,速戰速決吧。”
古御在聽到古霄的話後,突然變招猛攻,一刻鐘之後,三人倒地不起,被古御廢去了武功,三人正在地上盡情的抽搐道着,生不如死。
古浪易衝了過去,拉起攉龍的衣領大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刺殺我爹,爲什麼跟我們古島過不去。”
攉龍慘笑了兩人脖子一扭,死了。
“他們三個服毒藥死了。”
古御在一旁說道。古霄走向前,跪在古浪易的肩說:“少島主,對不起,屬下無能,沒有保護好島主。”
古浪易在聽到這句話後,心中再也忍不住,眼淚就流了出來。
“不好了,島主不行了。”
“你說什麼,有膽子跟我說一遍。”古浪易扯着大夫的領子罵道。
“少島主,老島主身上的傷本來沒什麼大不了,只是最後一刀上塗了劇毒,毒藥已經蔓延到五臟六腑了,老朽已經迴天無力,還望少島主見諒。”
大夫低聲說道,古浪易一臉的失落,心中的苦水蔓延了全身,失魂落魄的走進了大堂,魚四娘也走了進去。不消片刻大堂了傳出了驚天動地的哭聲,一代海域霸主,古島島主主古鏡漠隕落了,古御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古島的命運該如何,古浪易該如何掌控古島,風覺陽和姜臣工的鬥智鬥勇開始了。前廳的困亂局面就在古鏡漠宣佈死後變得安靜了下來,誰也不敢在這時候離開,因爲這時候是一個最敏感的時期,槍打出頭鳥這句話還是有震懾力的,前廳一時間變得鴉雀無聲,古島衛隊也迅速將整個古道山莊封鎖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出入,否則就地格殺,一些心生想法的也只好打住,靜觀其變。
後院這回也變得劍拔弩張,古浪易三人在第一時間得到了結果,令古浪易想不到的是自己派的古御和古霄前去,結果還這麼的出人意料,還是讓人的心落差那麼大,一雙大手緊緊的捏住了一角,只聽見一聲脆響‘啪’桌子的一角被古浪易生生的捏碎了,可想此時他心中的憤怒是多麼的大。
風覺陽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樂呵呵的道:“如此大的火氣,不如喝喝茶,敗敗火如何啊?”
說着也不管二人同不同意,就讓下人將茶端了上來,示意了一下,古浪易二人不明白風覺陽到底在搞什麼鬼,這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讓人捉摸不透,二人象徵性的抿了一小口。
古浪易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很是不解到底是誰的人殺了自己的父親,疑惑的看了一下悠閒的二人,姜臣工和風覺陽二人不管是誰的人殺了古鏡漠,對他們都是有利而無害的,那麼到底是姜臣工的人還是風覺陽的人呢?
古浪易此時不得而知,古鏡漠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心已經亂了,就在這時一隻手按在了古浪易的肩膀上,古浪易回頭一看正是一直坐在自己身邊的老者,此人正是他的二叔古鏡榭,古鏡榭看了他一眼堅定的說:“這場遊戲還沒到結束,要玩到底。”
簡單的幾個字使得古浪易的心立刻靜了下來,先前的浮躁已經慢慢的平復了,一邊的姜臣工和風覺陽都一股震驚,都陰沉的看着二人,看來是小看了這二人,小瞧了古浪易與古鏡榭之間的那種信任。
“姜臣工,原來我小看了你,你的那三個手下真的還不錯,竟然壓制住古御這麼久,看來你手下的奇人異事很多啊。”
風覺陽轉過頭來,瞧了瞧一臉怡然自得的姜臣工,風覺陽
的手下已經將當時的情景給風覺陽描繪了出來,但是有一點他給忽略了,那三個人沒有能力壓制古御,古御和他們三個戰個平手是因爲古御現在有傷在身,並未痊癒,要不然這兩三條雜魚,古御早就收拾了。
姜臣工卻知道,古御是被伏擊帶傷在身的,其實姜臣工這是也很鬱悶,聽完這話瞬間明白,知道了風覺陽看來是想挑起島邦和古島的生死戰,一臉的凝重,雖然姜臣工不在乎這些生死戰,但是被人算計的感覺總是讓人很厭煩的,特別是像姜臣工這種類型的人,姜臣工在聽到風覺陽說的那話之後,並沒有回話,仍然在喝着自己的茶。
相反古浪易就不一樣,在聽到姜臣工派了三個人,立刻聯想到前幾天在古道山莊的那場刺殺,看來應該就是那幾個人,想明白之後,古浪易就將目標指向了姜臣工,低估看着神色變化的古浪易,嘴角揚起了微微的笑容,想一個看客一樣準備看戲。
“大將軍的算計很是高深啊,這次怕是已經功德圓滿了吧。”
古浪易怒形於色,說完怒不可遏的看着他,姜臣工見古浪易如此的陰陽怪氣,冷冷的說道:“呵呵,我這個人有個特點,我喜歡清理障礙,所有擋了我路的東西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清理掉,古島就是最好的例子,古鏡漠不識時務,那是他該死,至於怎麼死的,這就看我的意思。”
姜臣工已經猜到這個黑鍋恐怕自己要背上了,也不再和二人囉嗦,就直接給承認了,本來也是自己做的。古浪易臉都氣炸,但是很快就平靜了自己的心情。
“看來大將軍是鐵了心要滅了古島啊,但是你似乎還缺了一副好的牙板,既然這個樑子結下了,我父親的仇就用你的血來洗刷。”古浪易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姜臣工的命就在這裡放着就在這裡,如果古浪易兄有興趣可以來取,我隨時恭候大駕,到時就看你的本事了,不要我還沒玩夠你就死在這裡了,要不然這場有意就淡而無味了。
扭過頭看着無所謂的風覺陽,心中的忌憚已經多了一分,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這位多年不見的白鯊首領了,現在的他已經今非昔比了,姜臣工已經把他和古浪易古鏡榭放在一個等級上了,對自己威脅最大的人之一。看了二人幾眼帶着譚遷走了出去。
“譚遷,立刻調集人手,做好準備,古島這次應該瘋了吧,既然這樣就關門打狗。”
看着姜臣工的狠戾之色,譚遷點了點頭,着手準備去了。看着氣勢洶洶離去的姜臣工,風覺陽和古浪易看着彼此,只見古浪易說道:“風覺陽,看來這場遊戲是你贏了,我和姜臣工都被你扯在一起了,我們又不得不接受,看來你的計劃是成功了恭喜你了。”
看着古浪易一臉高深的樣子哪還有剛開始的那種衝動暴躁啊,看着古浪易也非常人,風覺陽心中對古浪易的警惕又上了一個檔次。
“這場遊戲纔開始,勝負難料,這次的只不過是一個見面禮,還望喜歡。對了,兩天之內我是不會幫姜臣工的,如果你們古島能夠在兩天內擊潰姜臣工,那麼古島還是這片海域的霸主,你古浪易接任古島島主江湖人也就沒有意見了,不過你還是要小心哦,姜臣工的大軍可是虎視眈眈哦。”
說完也不管古浪易的,帶着無常離開了,無常古鏡榭在場幾乎什麼話也沒有說,就相互看着,兩大智囊的鬥爭也在此刻開始了。
“看來刺殺赫連幫主的人是風覺陽的人。”古鏡榭在風覺陽離開後冷冷的說道。
“沒錯,我也斷定了這次刺殺赫連幫主的人就是風覺陽的人,姜臣工應該早就知道了,他卻沒說什麼,看來他已經有什麼打算了。”
“姜臣工此人行事有時讓人琢磨不透,但是現在可以肯定的是,現在姜臣工要麼主動出擊,先發制人,要麼守株待兔,以逸待勞。古島怕這次之後實力會縮水啊。”
“既然都這樣,這次要保住古島,着有利於我們的大計。”
“我明白了。”
古島島主古鏡漠的死一時間在島邦和遼東傳開了,這個消息一時間引起了一系列的反應,島邦大將軍姜臣工率領大軍與古島少島主古浪易大戰,雙方損失慘重,一時間,島邦深陷海戰,沒有辦法騷擾遼東。
而此時的公孫家在沉靜了七八天之後終於動手了,埋伏在身後的石延亮想要看看這公孫家的背後到底是誰,而這場生死決戰直接關乎着石延亮在遼東的地位不敢有任何的馬虎。
而此時的石延亮看着信封上說的,一天之後,洛無忌將會在柳條山莊見裴壟孤,而裴老大也已經同意,石延亮在鏡九歸的陪同下秘密前往,而幕桑城的一切事宜全部交給月凡一和天風,而軍中的事情則交給了海興灞。
島邦和古島的開戰讓石延亮少了後顧之憂,但是石延亮沒有想到公孫家的速度這麼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