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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門,身邊自然是有人保護的,心閣和石勒很快就先後偵知了此事,墨秋霜和石勒自然是震驚莫名,忙先後帶信,阻止二人繼續交往,無奈兩人已是如膠似漆,怎會理會那區區指示?
作爲心閣閣主的墨秋霜深知這位弟子的執着與倔強,一旦認準的事情怕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無奈之下,她只能通過秘密渠道與石勒方面溝通,希望雙方能合作一次,拆散這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鴛鴦。
石越乃是石勒最信賴的小弟的孩子,當年石越的父親在戰場上爲了救石勒而丟了性命,一直對此有所愧疚的石勒對石越視爲己出,從小就給予了無微不至的關懷,好在石越也是文韜武略,無所不精,軍中上下,無不佩服,石越已經隱隱然有接班人的趨勢。
石勒當然不願愛侄和敵國勢力的女子搞在一起,更何況還是他最忌憚的心閣,這次心閣既然先遞來橄欖枝,石勒自然是欣然接受。
共識很容易就達成了,無非就是二人肯定不能在一起,雙方都主張要分開這對鴛鴦,稍事商量,一個計劃就形成了。
某日,石越和墨霓裳同時接到指令,說是曾經伏擊祖逖的神捕營劉燕兒將要從青州南下,讓他們找準時機出手,務必要將劉燕兒留下。
二人自然是十分高興,石越還一直認爲這是二人的緣分,於是,二人興沖沖的趕到泰安,卻不知道這是一個重大的陰謀。
再次來到泰山之巔,雖然二人凝神戒備,可是傳說中的劉燕兒卻是行蹤飄忽,讓二人勉強不會跟丟,卻始終不能準確捕捉到。
等到二人體力嚴重透支時,那被他們追擊已久的女子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赫然就是墨秋霜。
當墨霓裳疑惑的叫出師傅時,大隊的弓箭手已經圍了上來,當然是石勒的手下。
還在迷惘的墨霓裳根本沒有注意到危險,而原本說好只是用武力迫使二人分開的,可是那些弓箭手突然萬箭齊發,竟然是要趁機把墨秋霜和墨霓裳除掉!
石勒居然趁機玩陰的!
渾渾噩噩的墨霓裳在墨秋霜的奮力相救下將將躲過箭矢,而墨秋霜自己卻胳膊中了一箭。
過度震驚的石越根本忘記了說什麼,只是呆呆的站在那裡,讓墨秋霜以爲這一切都是石越策劃好的,憤怒之下就將劍橫在石越的脖子上,以石越作爲人質,威脅弓箭手們退出去。
墨霓裳這才如夢初醒,她的眼神瞬間變爲死灰,可是她沒有想象裡那樣憤怒的質問石越,更沒有上去廝打,她只是默默的看着石越的眼睛,死死咬着下脣,很快,下巴上就滲出血絲。
石越好像突然清醒過來,當他突然看清了霓裳那痛不欲生的眼神時,他明白了。
原來上天似乎都不許他們好。
一方是家族,是江山,是親情,是**裸的刀與箭。
另一方面是愛情。
石越會選擇哪個?
遺憾的是,石越選擇了逃避。
他慘然一笑,道:“霓裳,我只要你相信我,這一切,我事先不知。”
說罷,他身子猛的前傾,墨秋霜的驚呼,霓裳的慘叫,都沒能阻止青峰劍在石越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痕跡。
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凋零。
悔恨不已的墨秋霜帶着呆若木雞的霓裳匆匆離去,回到心閣後的霓裳不吃不喝不說話,讓心閣上下都急得團團轉。
直到第七天,霓裳終於從自囚中出來了。
她開始吃飯,拼命的吃,再也不考慮什麼身材問題一般。
當她終於吃飽後,她說了這麼多天來的第一句話。
“我要離開。”
不顧挽留,不顧哀求,不顧威脅,霓裳義無反顧的走了,臨走前,她撂下一句話,一定會爲石越討回血債。
她去了栗子鎮,接手了名義上是妓院實際上是秘密情報組織和中轉站栗子鎮心閣,並改名爲燕閣,自己也改姓燕,以示與心閣決裂。
通過燕閣,居然讓她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這也讓極度痛苦的霓裳多了一絲安慰。
從此,霓裳就與心閣再無往來,而墨秋霜大概是對霓裳心存愧疚,也就沒有干預她在江南的擴張,很快,燕閣勢力就從太湖之濱輻射整個江南。
說完這一切的燕羽衣眼圈通紅,“姐姐實在太可憐了,每天都在我睡着後一個人捂着臉哭,其實我哪裡睡的着啊,哥哥你知道麼,姐姐現在身子都快比小孩子還要輕啊,要不是我說姐姐不吃我也不吃,姐姐甚至連飯都不怎麼吃呢。”
說罷這一切,燕羽衣偎依進我的懷裡,嚶嚶哭了出來。
我心裡也是頗爲不好受,難怪燕霓裳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有過這等經歷的女子,怕是連活下來都需要很大勇氣吧,遑論像燕霓裳這樣還自己做出了一番事業來。一時間,我當真對燕霓裳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