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山門前的龍爭虎鬥,正式拉開帷幕!
場中驚心動魄的激鬥,讓周圍所有人都心驚膽跳起來,綠鳳明媚的美目更是緊緊地盯着場中身形俊朗,在玄勁氣罩中臉色平靜如湖水,凝神應對白喜彷彿滔滔如長江黃河一般的攻擊,此時,綠鳳心神翻江倒海一般,都提到了她的嗓子眼上。
淡淡的金銀色光芒在陳鋒骨骼肌膚快如閃電一般掠過,玄氣瞬間不知道在他的體內運轉了多少個周天。
陳鋒雙目電芒閃動着,在激斗的時刻,他無時不刻地尋找着對方的漏洞,只要有一絲機會,他尋機待發的狂暴攻擊就會如同狂風驟雨一般攻向對方。
等待,忍耐,冷靜,尋覓最佳的戰機,是一個超卓玄者必須具備的素質。
“蓬!”
一聲巨響,響徹周圍虛空,連遠處樹木上的飛禽都被驚飛,眨眼間,挾着驚叫聲迷失在茫茫的空寂。
依賴敏銳的靈識,陳鋒終於抓住了一個絕好的機會,一絲幾乎不可能發現的契機。
就在白喜玄氣運轉了九百九十九次,正要循環到第一千周天的時候,在那玄氣交接,稍微波動的一刻,陳鋒玄勁陡然暴漲,他凌厲地出手了。
這一絲的契機,沒有任何人發現,甚至連白喜本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這是白喜正欲發動新一**擊,體內玄氣運轉由低到高的關鍵時刻,陳鋒在這微妙的絕好時機,竟然打斷了他蓄勢待發的攻勢!
這讓白喜大吃一驚,剛纔太龍飛天的襲擊,就是要讓自己處在攻擊的絕對優勢,特別是在實力伯仲的時候,這種優勢,將是勝利傾斜的最好天平!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陳鋒,這個太龍派五千年來,不世出的超級天才,沒有任何人能知道他的潛力,甚至包括掌教敖戰,都不知道他真正的潛力,爆發出來的威力。
陳鋒就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水潭,越是狂風暴雨,越是能激發出他的潛力。
“咦!”
白喜一聲驚呼,吸了一口冷氣,心中驚駭莫名,因爲就在他原本以爲凌厲的攻勢,處在絕優勢情況下,陳鋒玄勁已經突出重圍想,向他進行了反擊。
反擊猶如浩瀚天空的日月,漫天的玄勁,煥發出金銀色的光芒,天女散花一樣鋪天蓋地襲來。
更爲可怕的是,玄氣帶着呼嘯的尖銳氣勁穿梭虛空的聲響,讓陳鋒的攻勢更爲凌厲無比,讓白喜的心神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高手交手,一瞬間,可以創造出無盡的變數,甚至可以決定勝負和性命,一旦疏忽,那是絕對致命的。
白喜攻勢那微弱一瞬間,陳鋒決然轉守爲攻,他敏銳的靈識,無孔不入,通過剛纔的一番接觸,對白喜的玄勁運轉,已經有了清晰的瞭解,此刻蓄勢一擊,自然是雷霆萬鈞之勢。
白喜狂喝一聲,剛纔苦心營造的氣勢瞬間崩塌,修長的身軀,迫不及待地抽身狂退!
這一退,便陷入了絕對的逆勢。
如此良機,陳鋒怎能輕易放棄,挾着反擊的威勢,攻擊如同水銀瀉地一般撲面而來,倉促之間,白喜竟然有些驚慌失措起來。
不過,白喜不愧爲修煉到了三重玄師的絕世弟子,只是在一個呼吸之間,便恢復了冷靜,只是臉色凝重無比。
如果他在陳鋒反擊的一刻,心神失守,那麼,勝負將不言而喻,片刻立決,但是此刻,他竟然能在陳鋒驚雷暴雨一般的攻擊下,謹守心神,小心應對,雖然在陳鋒的攻擊籠罩之下,但也是防守的水泄不通。
一時之間,陳鋒挾着滔天威勢,竟然也是奈何不得他,令陳鋒也是心中微微讚歎,這種人物,才配做自己的對手。
玄勁再次爆吐,一股猶如干旱荒漠的強大炎熱殺機襲來,白喜心中大駭,根本來不及多想,箭矢一般向左側飛移,剎那間飛躍十多米。
一道金銀色的光芒與白喜掌印爆發出來,由玄勁形成的太古天龍交擊在一起,猶如兩條巨龍搏鬥,陳鋒的玄勁由上而下,轟擊而至,而白喜的運轉周身玄氣,迎擊那道蓄含着凌厲殺機的光芒。
“噗通!”
白芒暴漲,白喜玄勁天龍逐步縮小,在陳鋒強大的玄勁攻擊下,一聲巨響,踏足地面,整個人齊齊沒入地底,形成了一個直徑達十米的巨坑。
“想不到,金龍山主人陳鋒竟然這麼厲害,太讓人震撼了!”
“是啊,連白喜都不是他對手,幸好,我們沒有做出頭鳥,要不然,陳鋒一怒之下,我們的小命休矣!”
“這種恐怖的實力,以後誰還敢來金龍山附近挑釁……”
遠處原本前來挑釁的弟子,有些搖頭,有些驚恐,有些暗自竊喜自己沒有拋頭露面,但是所有人都有了一個堅定的信念,那就是自己以後絕對不敢再來金龍山撒野了。
畏懼,對超卓實力的畏懼,使得這些人心裡頭打起了勸自己主人不要再插足金龍山的念頭,開玩笑,一個足以媲美甚至超過三重玄師的人物,即使在太龍派這樣的大派,也不敢輕易招惹,更何況,陳鋒在太龍派千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天才,早已經傳遍了。
人的名兒樹的影子,再加上陳鋒超絕的實力,絕對震懾住了眼前這些渾水摸魚,有着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心思的人。
戰海之中,局勢驟然一變。
陳鋒眼神凝重,腳踏虛空,遠離地面五米,雙目沒有絲毫得意之色,緊緊地盯着白喜整個身軀沒入不見的大坑。
白喜整個人的氣息瞬間消失,這怎能不讓陳鋒心生警惕。
土遁!
一絲靈光閃現在陳鋒的腦海中,不錯,白喜此刻整個人隱匿在地底,尋覓着偷襲陳鋒的機會。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涌上心頭,在這種敵人在暗處,自己在明處的情形下,陳鋒敏銳的靈識再次發揮了作用。
超強的靈魂感知力,驅使他的精神力向地底延伸,,陳靜如止水的面容,忽地閃過難以掩蓋的驚訝,因爲他竟只能感應到白喜的氣息,卻不能鎖定對方具體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