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肖濤又往下面介紹道:“另一個是萬林東,他主要是做珠寶生意的,投資酒店完全是看在我的份上,他可以幫忙在外圍打下手,但他的精力有限,恐怕管理不了酒店。”
說完,肖濤就沉默下來了,沒把最後一個股東介紹上來。
“還有一個是誰?可以說嗎?”韓伊雪見肖濤沉默不已,有些好奇,於是主動問道。
“還有一個是曲清盈,也是玄門人士,跟我一樣,沒時間管理酒店。”肖濤不敢隱瞞了,這事韓伊雪遲早會知道,晚說不如早點。
“曲清盈?”韓伊雪愣了一下,女人的天生敏銳感覺就上來了,第一次聽到曲清盈這個名字心中感到震憾,感到有一種莫名的威脅感,還發現自己生起了幾分醋意,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反正她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這個女人是不是很漂亮的?”韓伊雪突然問。
“美若天仙,她在江湖上被譽爲曲仙子。”肖濤如實回答。
“她的武功是不是很厲害的?”韓伊雪又問。
“的確厲害,她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天才。”肖濤說道。
“你跟她在一起就是神鵰俠侶了?”韓伊雪妙目一轉,話題就切到了另一個方面上去了,其中有着幾分羨慕之意。
“別瞎說,曲家跟我師門淵源很深,曲家老爺子還是我師兄,曲姑娘算起來還是我的後輩,我跟曲姑娘只是好朋友而已。”肖濤連忙解釋,目光堅定。
雖然曲清盈美若天仙,曾讓他動過小小的心思,但他現在與韓伊雪感情穩定,還有一個糾纏不清的張晶晶,他跟曲清盈是不可能的了。
“原來是這樣。”韓伊雪訕訕的道,臉上有着一縷婉惜之色,她雖然對曲清盈這個女人起了忌憚之心,卻有着另一種想法,只不過這種想法剛剛升起,卻被肖濤的堅決給破碎了。
“所以,你辭了職,又想工作的話,過來幫我管理酒店吧,解決我的一個大難題,要不然我們只好請別人來當管理了。”肖濤不再跟韓伊雪胡扯了,而是言歸正傳,
“好吧,只要你需要,我就答應你。”韓伊雪答應了。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韓伊雪感到倦意涌起、呵欠連連,竟然在肖濤的懷裡睡着了。
肖濤摟着韓伊雪的嬌軀,心中突然感到一些鬱悶,今天韓伊雪有些反常,居然問起了平時很少過問的事,這些事都與女人有關,他猜不透韓伊雪的想法,也不知韓伊雪是不是吃醋了?
更讓肖濤迷惑不解的是,翁儀得知韓伊雪是他的未婚妻之後,表現得有些沮喪,也很拘束,就連在酒店吃飯的時侯,也是非常不自然的。
可是,翁儀跟韓伊雪出去一趟之後,態度卻改變了許多,不僅神色輕鬆了,還主動去扶他,而不是去扶韓帥。扶他的時侯,翁儀的嬌軀是貼得他很緊的,就像一對情侶之間毫無顧忌似的,他感受到翁儀對他仍然有着一股濃情蜜意。
而韓伊雪對這一切卻熟視無睹,肖濤就搞不懂了,到底韓伊雪和翁儀出去之後,這兩個女人說了些什麼?
次日,肖濤帶上韓伊雪去雷家拜年,韓伊雪與雷百靈相處得不錯,雷百靈清純可愛,沒有孫琪那種目中無人的傲氣,深得韓伊雪的喜歡。
肖濤與雷武、沈勇等人聊了一會,都是關於武技大賽的事,肖濤和雷武一致認爲沈勇可能止步於三十二強了,畢竟三十二強有十多名化勁中期高手。沈勇如果抽到化勁中期高手,實在沒必要打下去,一來沒有勝算,二來很危險,化勁高手的化勁崩發不是沈勇承受得起的,除非沈勇突破了化勁境界。
不過,沈勇不太樂意,他天生好戰,很想與化勁中期高手一較高下,但是他不敢公然違勃師父和肖濤的意思,只好支支吾吾的答應下來。
雷武抽了一口煙,突然說道:“上次日本忍者過來劫持百靈和伊雪,意圖很明顯,就是以百靈和伊雪爲人質,讓你束手就範,我擔心他們會捲土重來,你有什麼對策沒有?”
肖濤搖搖頭,說道:“沒有,不過他們死了八個化勁高手,估計元氣大傷了,他們想捲土重來,恐怕沒那麼容易。”
雷武說道:“上次你們走了之後,我又再回去了一趟,發現那些忍者的屍體全部不見了,估計被其他忍者收走了。日本人的報仇心很強,他們這次死了這麼多人,絕對不會罷休,這段時間你外出的話,要加倍小心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要來便來,我不怕他們。”肖濤說道。
“有膽識。”雷武讚賞了一句,隨後露出了迷惑之色,不解的說道,“藤原一郎付出了龍血玉露這種寶物,是準備在擂臺上向你報復的,而你已經殺出了淘汰賽,已經進入他的計劃之中。按道理,他不可能節外生枝,這個時侯來找你的麻煩,純屬多此一舉,一旦弄巧成拙,他就得不償失了。”
“藤原一郎是小日本的頂級武技天才,多半效忠於他們的政府或者天皇,不一定是忍者組織的人,否則他也不用砸下龍血玉露誘我上擂臺,直接讓忍者來找我報仇不就完了。”肖濤推測道。
“日本忍者來我廣雲想幹什麼?”雷武氣憤的道。
“聽說忍者組織是以保護日本代表員的名義入境的,我不知道國家爲什麼放他們進來,也不知道他們進來有什麼目的,反正他們主要不是衝我來的,可能是因爲田野川死在我手上,才順手報復我而已。”肖濤說道。
“過了年,我去查一查這班王八蛋的目的。”雷武說道。
“爸,小日本的屁事,國家自然會有人盯着,輪不到你操這個心,你還是好好安心頤養天年吧。”雷遠不知什麼時侯過來了,他安撫了雷武幾句,然後對肖濤說道,“肖濤,跟我出來,有些事找你談談。”
雷遠有話要談,肖濤也猜到了幾分,估計是警察遇到玄門高手襲擊一事,市局局長報上了去,案件落到了雷遠的手上,雷遠要找肖濤詢問當時的情況。
對於玄門人士來說,秘法秘術就是自己看家本領,沒什麼特別,稀鬆平常。
但那些神奇的秘法秘術落在世人的眼中,就是神仙般的手段,神乎其技,難以用科學來解釋。國家對於玄門秘法是需要掩飾的,或者隱瞞的,一旦公諸於世,會對國民造成不良的影響,甚至會造成大規模的迷信活動,這是國家不允許的。
欽天監這個特殊部門,乾的就是消除影響的活,這次有玄門人士在公衆場所,公然施展迷陣對執法的警察製造麻煩,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欽天監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果然,雷遠就是爲此事找肖濤談話,他把肖濤帶離家門,來到一處偏僻的樹林,放開靈識出去偵探,確定方圓數千米無人之後,才詢問咖啡館的事,重點詢問那個玄門人士的資料,其他事情他不感興趣。
“他叫刁奎,神音門御器一脈的弟子,秘境是靈識化形初期,武境是暗勁顛峰,當時他用了黑煞迷陣來困住警察,試圖將他的老闆秦立信帶走。”肖濤如實回答,希望這些資料對雷遠有用。
雷遠既然找他詢問,說明準備輯拿刁奎,刁奎三番幾次偷襲他,他早就想找個機會回敬刁奎一下了,如今有雷遠出面更好,他也不用對刁奎客氣什麼了。
“御器一脈?”聞言,雷遠的眉頭就鎖了起來,他沉吟一下,說道,“上次在山陽,御器一脈有三個高手襲擊了一戶人家,不知怎麼失敗了,還被警察當小偷捉了起來,可算是顏面丟盡了。”
“這種小事你們部門也知道了?”肖濤驚訝的問。
“瞧你說的,我們部門是幹什麼吃的?就是監視你們的。”雷遠哼了一聲,不以爲然的說道,“各宗各派有什麼異常舉行,我們都會知道,我也不瞞你,我們監視的手段通神廣大,你想得到的和想不到的都有,只不過沒什麼大事,我們不會插手而已。”
頓了頓,雷遠繼續說道:“御器一脈的孔長興,以及他兩個師弟踏入山陽的一刻,我們就知道了,但他們沒幹出對社會影響大的事來,我們是放任不管的,這是規矩。不過,這個刁奎真是翻了天了,上面知道我在廣雲,已經把這事交給我來辦,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他個人行爲,還是御器一脈派來的?”
聞言,肖濤就陷入了沉思,刁奎是不是御器一脈派來的,他不是很確定,按道理來講,御器一脈如果向肖濤報復,絕不止派刁奎一人前來,還會派更強的高手,將他一擊必殺。
現在肖濤面臨的問題是,把問題指向刁奎一人,還是指向整個御器一脈?
“御器一脈與我的仇,是衝我來的。”肖濤緩緩的說道,經過一番權衡,他放棄了什麼光明磊落的那一套,選擇了陰暗的一面,把矛頭直接指向整個御器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