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元與自己的主神神格順利合體,再然後便是其他在場的一衆妖妻,如虎添翼,前仆後繼......
起先,萬陽已經打通了自己的七大元神,這一次,更是一次性的“五元同開”。
牛、豬、虎、馬、雞,五大元神同時合體,帶給萬陽的除了一躍成爲“大天尊”級的逆天升段外,其他的隱藏技能,此刻還是未知。但是基本可以合理想象出那個威能的強大程度。
他的頭枕在馬儷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左右手攬着的是嬌小的可心、環兒兩位洛麗塔範兒的小姐妹,兩條大腿分別被斑斕與赤煉環抱着,嫦娥仙子則是面色紅潤的累倒在他的胸前,其他的一衆妖妻則是呈放射狀散落在他的四周。
羣星薈萃,熠熠生輝,元神歸位,有詩讚道:
粉雕顏,玉琢肌,寶光映禪心。(鼠);
電波眼,嬌俏顏,任性卻人憐。(牛);
大王俏,大王嬌,雌王配天驕。(虎);
腳撲朔,眼迷離,白潔如皓月。(兔);
英姿颯,雲霧間,撥開見天顏。(龍);
笑風華,豔絕代,一顧已傾城。(蛇);
天生傲,地長撩,一跨風姿俏。(馬);
經綸滿,氣自華,嬌身知性感。(羊);
傲來驕,傲來嬌,猿王美冠朝!(猴);
飛彩翼,披霞衣,秋波有靈犀。(雞);
電目閃,蠻腰收,忠貞無他求。(犬);
柔萌音,蘿莉身,小女真憐人。(豬)。
至此,萬陽的前世真魂已然完整,剩下的就是看他今世的造化了。
此刻的萬陽算是大廳中唯一一個意識清醒的人,“齊天之福”讓他有了恍如隔世之感,他覺得自己已經擁有了全世界,甚至整個混沌九州,並且相信不會有其他的感覺可以勝似如今此刻當下的無限美好。
他頭枕雙臂細細回味着自己打開十二元的全過程,在場的諸位“元陰紅顏”的戰鬥力表現出了明顯的差異,各具非凡。
如馬儷、赤煉、斑斕之流在萬陽的第一次神光籠罩中就被繳械納了降;而玲瓏、兔兔、小青、纏綿等人雖然曾蒙雨露,但是依舊是羞赧抱憾之軀,在萬陽第二次發力的時候,只是象徵性的稍作抵抗便也兵敗如山倒......
曾倩、妲己甚至嫦娥大仙,沒有人逃脫了這一場紅塵劫難,均在情願不情願之間陷入其中,最終認命投降,甚至陡生情愫。
惶惶逞欲了十數天,廣寒宮清影殿內終於沒有了萬陽的三合之將,雖然萬陽依舊是雄風不減,但是怎奈苦無對手進行比拼,當然還是他心內略有一絲隱忍爲最重要的原因。
此刻的萬陽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那些奇功偉力實在是該爲此事而生的,怪不得自己是三界間唯一的“陰陽大神尊”轉世。
枕着馬儷的平滑小腹,她柔順輕柔的呼吸使得萬陽的腦袋一起一伏,萬陽小心地爲嫦娥仙子蓋上了錦被,又一一將自己的愛侶安頓好,這時卻聽見馬儷怯懦的聲音響起。
“尊主……”
一聲柔弱的沉吟把萬陽從晃神中叫醒,他一側頭正瞥見紅霞飛昇的馬儷怯怯地瞧向自己,“醒了?”
“恩”,馬儷勉強點了點頭,而後眼淚便簌簌而落,起先萬陽以爲是她羞澀,不過在出言勸慰中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尊主,賤婢有一事到如今是不得不告知了,因爲一旦隱瞞了尊主,賤婢死了都會不安心。”
“住口!幹嘛開口就死啊死的,我不許你死,你還有很多快樂的時光需要與我們一起度過呢。”萬陽聽罷立刻皺了皺眉。
“尊主,賤婢……”
“以後不要再自稱賤婢了,明白嗎?這是命令!”萬陽打斷她道。
馬儷面對萬陽的反應,臉色突然變得異常複雜,眼神閃爍了一陣,最終好似下定了決心,道,“尊主,請原諒我的隱瞞,其實,我還有一個女兒……”
“什麼?女兒!!!”
萬陽一聽這話,立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不過馬上他又冷靜了下來,“是你收養的嗎?”
“不,是我的親生女兒。”馬麗仰望着穹頂,表情異常的堅定。
“你親生的?可是你,你明明是……”萬陽此時已經驚訝地說不話來。
“是的,我還是完璧之身,但是那女兒的確也是我親生的。”馬儷柔柔地說道。
萬陽知道,這位自己最後結識的長腿元妖美人一定有着自己不平凡的故事,他沒有打斷她,而是靜靜地聆聽着她的解釋。
“那一年爲了尋找您的下落,我奉命下凡了,但是遊遍四方,我也沒有找到您的一點蹤跡,這一晃我已經在塵世逗留了十幾年,也算是完全習慣了在這裡的生活,於是就在某地安頓了下來。我在當地的一個高中教書,平時還在一家有名的服裝公司做兼職模特,偶爾還帶帶貨......就這樣,我的生活很平淡,也很愜意,我很享受那種感覺……”馬儷將故事徐徐道來,似乎難得遇到知心人不吐不快一般。
“之後呢?”
“之後我就遇到了他……”
馬儷的眼神在此刻極盡溫柔,可以看出她提到的這個男人在她心中重量很重,“他叫許賢,是一位職業攝影師,他喜歡追逐在各色美好事物之間,捕捉她們最美麗的一刻,當然,這裡面對多的還是他對女性之美的渴求。我能感受到他的職業是高尚的,他爲人類帶來了美感的傳播具象,但是卻就是有很多人不理解他,把他將‘好色之徒’歸結在了一起,甚至由於他特殊的職業習慣,模特圈中也有很多人唾棄他,到處製造對他不利的傳言。終於,他在一次給一個有夫之婦模特拍寫真的時候,他出於對職業的尊重強烈要求對方全裸出鏡,結果遭到了對方丈夫的憤然毆打,也就是在這次事件中,我結識了他。我阻止了那個模特丈夫的行兇,把他從血泊中救了出來送去了醫院,他自從出院後,就一直意志消沉,酒精似乎成爲了他這個時期唯一的夥伴。有一次,他喝醉了,跌跌撞撞地來到了我的家,並敲開了我的門。也就是那一天,我才真正理解了他,意識到了他精神的崇高。”
“這個可以讓你刻骨銘心的男人一定有一個很特別很特別的前半生,我願意洗耳恭聽。”萬陽見馬儷在探索自己的表情,立刻回以真誠的微笑。
他當然不是一個可以大度到原諒自己愛人出軌的男人,但是他能感覺到,馬儷沒有做對不起自己的事,這裡面定有隱情。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只有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