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鼓鼓的小姑娘,在慌亂中帶着理直氣壯,只裹了個浴巾就衝到玄齊房間中,任由白皙大腿,滾圓的乳鴿輪廓全都暴露在空氣中,隨着李可兒的一呼一吸,顯得份外的大。
玄齊心中暗想,想不到瘦瘦弱弱的姑娘這般有料。就在玄齊飽覽春色時,怒火盈胸的李可兒,那顆被怒火燒暈的大腦,終於平靜下來,望着賊眼嘻嘻的玄齊,一時間悲從心起,張開嘴巴,雙眼晶瑩滾落,對着玄齊哭喊:“人家都被你這樣難道你還不想負責任?”
“我把你怎麼了?”玄齊倒是疑惑,這句話剛一出口,李可兒哭得更兇了。又覺的站着哭有些悲涼,一時間悲從心起,直接撲到玄齊的牀上,裹着被子哭得那是個梨花帶雨。
玄齊詫異後恍然,明白李可兒爲什麼會這樣哭,不由得走到牀頭,伸手拍了拍李可兒白皙的肩膀:“先別哭,冷靜一下,把一切都看仔細,你會發現這是個誤會。”玄齊說着拉棉被蓋在李可兒的身上:“好好的休息,今天你睡在我這裡。”
這番話讓李可兒羞澀異常,就連耳根都變成鮮紅色,心中忐忑的想,難道玄齊要繼續半空中的事情?
玄齊望着牀上的李可兒說:“我到你的房間裡睡。”說完走出房門,還很體貼的把房門關上。
躺在牀上的李可兒這才發現是自己多想,再想起玄齊所說的話,小秘書的眼睛中閃着疑惑,躡手躡腳的鎖上房門,小姑娘手中多出來一面小鏡子,微微的打開白皙的大腿,把鏡子湊在特殊的地方,看着紅腫發亮甚至還爲痊癒的地方,小秘書恨得牙根癢癢。
伸出青蔥般的手指,把那裡撥弄,從未有過的感覺襲來,小秘書喉結裡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呻吟,舒爽到靈魂顫慄,小秘書不由得多摸兩下,腫脹皮膚神經異常的敏感,加上空氣中還瀰漫着玄齊的味道。李可兒的腦袋中出現狂想,彷彿手指變成玄齊的那個,還沒動兩下,李可兒就感覺一團熱浪在小腹內升騰,繼而往外噴涌。潔白於淨的牀單,頃刻間變得一塌糊塗。
人生第一次有奇妙感受的李可兒,驚詫的半張嘴巴,最終發出一聲怪異的唔鳴,手指輕輕的一抖,透過層層鮮紅色的肉壁,看到白色的膜心頭猛然一喜,繼而化爲失落,那個東西怎麼還在啊
慵懶的李可兒躺在小牀上,無比的失落,而又無比的寂寞,手掌不由得又往下移,好似食髓知味,又像鬼使神差這一夜註定春色無邊。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玄齊坐在餐廳裡,小口的喝着燕麥粥,望着頂着一對黑眼圈的李可兒問:“昨天沒睡好?”說着便用出鑑氣術,自然也就看出李可兒昨夜都做了什麼,玄齊的呼吸一時間火熱,胯下腫脹滾圓,想不到平日裡端莊的李可兒還有這般的一面。
被玄齊這般一看,李可兒臉上滿是羞紅,那雙眼睛彷彿能夠看穿人心,李可兒似乎一絲不掛,連忙對着玄齊說:“沒什麼沒什麼”說着低下頭開始吃早飯。
退掉房間後再次回到汽車上,玄齊打開地圖,仔細看了一遍後發動汽車,從利沃諾到佛羅倫薩只有九十公里,也就是五十六英里,只要油門踩深一點點,一個小時後就能趕到佛羅倫薩。
早上七點出發,沿着公路一路飛馳,八點十分左右,在公路的盡頭就出現城市的輪廓,佛羅倫薩就在前面。一路坎坷之後,終於即將到達目的地,李可兒神情複雜的望着道路盡頭的城市,一時間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前面只是海市蜃樓。
李可兒與玄齊之間一直有着一層窗戶紙,原本以爲這張窗戶紙已經被捅開,誰知道這只是個誤會,整張窗戶紙捅開一半後又彈回來。李可兒心中滿是酸澀,難道以後還繼續當他的秘書?
玄齊嗅出空氣中怪怪的味道,假裝看觀後鏡時,偷瞄李可兒一眼,自然看得出她在爲什麼躊躇,一個胡思亂想的人最難相處。玄齊沒能力讓李可兒不胡思亂想,但卻可以⊥李可兒忙起來沒工夫胡思亂想。
把車速緩緩降下來,玄齊望着李可兒隨口說:“佛羅倫薩有什麼歷史,又有什麼樣的特產,幫着介紹介紹。”
李可兒聽到玄齊提問,立刻又想起自己的職責,連忙對玄齊說:“佛羅倫薩又叫翡冷翠,是著名的世界藝術之都,歐洲文化中心,歐洲文藝復興運動發祥地,歌劇的誕生地,舉世聞名的文化旅遊勝地。屬意大利托斯卡納區,曾經是意大利首都,也是意大利的文化中心。”
李可兒把的歷史介紹之後,又開始介紹交通管網和文化氛圍:“佛羅倫薩連接意大利北部與南部鐵路、公路網的交通樞紐,阿諾河橫貫市內,兩岸跨有七座橋樑。市區仍保持古羅馬時期的格局。多中世紀建築藝術。全市有四十多個博物館和美術館,烏菲齊和皮提美術館舉世聞名,世界第一所美術學院,世界美術最高學府佛羅倫薩美術學院蜚聲世界,意大利繪畫精華薈萃於此。文化中心,有大學,還有藝術、文學、科學研究院與圖書館。”
忙碌果然是治療胡思亂想的良藥,隨着李可兒打開話匣子,繼續爲玄齊介紹:“佛羅倫薩的旅遊資源豐富,景點衆多,其中較爲出名的是米開朗基羅廣場,廣場位於亞諾河對岸,是眺望佛羅倫薩的最佳據點,廣場中央的大衛雕像的複製品。米開朗基羅創作的大衛像收藏在學院美術館。百花大教堂是佛羅倫薩的地標,又稱聖母寺。烏菲茲美術館和國立巴吉洛美術館,珍藏着文藝復興時期藝術家們的傑作。維琪奧橋以前是烏菲茲宮通往隔岸碧提王宮的走廊,橋兩邊都是特產專賣店,以販賣寶石和貴重金屬爲主。”
隨着李可兒的介紹,玄齊把車開到米開朗基羅廣場附近,望着前面圓頂的建築物,停下車輪,對着一家賓館走了過去,李可兒也沒有功夫傷春悲秋,拎着小包追在玄齊的身後。
充滿藝術氣息的城市,把歷史的厚重與現代的科技很成功的融合在一起,讓人在不由自主中放鬆,繼而身心舒暢。玄齊對佛羅倫薩的第一印象非常好,有着種別樣的舒服。
等在賓館門口的張勳奇,急躁的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他的年紀也不小,也算是經多見廣,但現在這樣奇怪的事情,他還真沒見過,參賽的一共就十位賽車手,接二連三的全都水土不服,醫生也對這束手無策,看着逐漸消瘦下來的車手,張勳奇已經萌生退意,實在不行就先放棄這次的比賽下次再來。
就在張勳奇焦急難耐好似熱鍋上螞蟻時,玄齊走到張勳奇身邊,伸手拍着張勳奇的肩膀問:“他們都好點沒?”
三十多歲都快四十歲的漢子,見到玄齊後像有主心骨般,拉着玄齊的手還未開口,就哭得稀里嘩啦,像是受到委屈的孩子。
望着痛哭流涕的張勳奇,玄齊伸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段時間張勳奇承受的壓力太大,頭頂上都已經凝聚碧綠色的災氣,哭一哭把心頭的壓力釋放一下,要不然災氣會變成病氣甚至死氣。
走進賓館房間中,水土不服的漢子們全都躺在牀上,本來要健碩的身軀,現在都成了肋骨,一個個瘦脫形元氣大傷
玄齊眉頭緊皺,用鑑氣術仔細看了看這幾個車手,發覺他們的頭頂上只有墨綠色的災氣,而沒有黑色的死氣,也就是說這次腹瀉最多傷他們的元氣,而不能要他們的性命。
張勳奇在一旁對玄齊說:“剛下飛機時還都好好的,在伊莫拉訓練兩天,接着一個個的全都病了,一開始只是普通的腹瀉,我也沒在意以爲他們都是水土不服,後來吃什麼拉什麼,甚至還往外飈血,我就知道問題嚴重了,去了當地的醫院,當地醫生也查不出什麼,只是讓他們儘量少吃東西,靠着營養液與抗生素殺死體內的病毒。但根本沒效果……”
玄齊眉頭緊皺走進尚濤牀旁,昏睡的尚濤兩側的顴骨都突起來,曾經壯碩的漢子,現在瘦弱的好像個小老頭。玄齊用鑑氣術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從他的頭頂上看到濃郁的死氣,一隻黝黑色的病蟲躲在尚濤身軀內,把壯碩的身軀弄的虛弱,而後再雷霆一擊驅走尚濤的性命
看到這裡玄齊牙齒咬的咯吱作響,周身的靈氣走珠般顫抖,手掌往前一點,而後往下狠狠的一壓,手指前綻放出一朵好似蓮花般的真氣,沒入尚濤的頭頂,氣息隨之牽引,蓮花扣住尚濤身軀內的病蟲。
“給我死”玄齊雙眉一立,手指狠狠一捻,原本還活躍的病蟲直接被的粉碎,身死道消。就在時尚之都米蘭,正在賓館裡和大洋馬嘿咻的島國猴子,忽然身軀一僵,面色冷白,似羊癲瘋般狂顫,把下面的大洋馬直接送到極樂之境,矮小的猴子眼中閃過兇光,喃喃自語:“華夏的高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