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齊並不知道一大波的黑客正在接近中,在虛無縹緲的網絡上,玄齊沒有千里之外取人首級的能力。也無法改動DYR氣運。能讓他損失一些財富,繼而暴露出身份,這樣的結果已經很讓玄齊滿意。
太陽已經升騰到三竿高,玄齊推開了門看到忙忙碌碌的程序員們,正在忙碌的編寫密保程序。早在很久之前,玄齊就做過密保程序的可行性討論,並且給出較爲可行的框架,程序員們也都根據這個框架進行了編譯,已經有了思路與技術積累。現在大家要做的就是孵化,而後把漏洞剔除,成爲一個可行並且成熟的產品。
在程序員編程的時候,機房的主機上能夠查詢編程的進度,隨着進度不斷增補,成百分比的比例一目瞭然,現階段加密程序已經開發到百分之七十四,預計到中午能夠看到成品。
一個程序從無到有,並不是說開發百分百就一定能用。因爲還牽扯到程序測試,還牽扯到程序錯誤,所以在這將是個很漫長的過程,如果沒有成熟的產品,玄齊不會盲目的升級傳奇服務端。
魯卓羣已經飛往半島,去安撫那邊惶惶的人心,工資漲三級已經成爲了必然,同時白火安保的安全員將會接管開發部的安保組,同時對整個部門進行升級。
魯卓羣約談了開發部的主管,發覺不光人心惶惶,前董事們揮舞着支票本,妄想挖走半島開發部的技術員,打算只出售給玄雷一個空殼子。內憂外患加上前董事的不懷好意,魯卓羣焦頭爛額,這一刻不能夠再談虛無縹緲的夢想,更不能談法律與人情,唯一能拿出的,就是充沛的現金與白火過硬的作風。
在半島酒店魯卓羣約談前董事韓澤先生,鬍鬚親自陪同,帶着十二個安保員。在抑揚的小提琴聲中,韓澤搖晃着紅酒杯,傲慢的望着魯卓羣,用完全不屑的聲音說:“這本就資本遊戲,誰給的錢多,誰就可以擁有更好的團隊。”
魯卓羣飲下殷紅色的酒水,用白淨的餐巾擦了擦嘴角上的酒漬,對着韓澤說:“這不是資本遊戲。”說着拉開了鬍鬚西裝的下扣,從裡面拉出一柄手槍,指着韓澤:“在我的背後站着國家,而你的背後缺什麼都沒有。”
“你嚇我”韓澤臉上帶着笑容,他不信魯卓羣真敢開槍。
魯卓羣神拇指扣動槍械後面的頂針,而後食指扣動扳機,砰槍響了子彈化爲熱流直接擊穿韓澤臉前的餐桌,繼而插着他的褲腿,射擊在地上。
這一下可是把韓澤驚得身軀發抖,就感覺胯下一熱,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股的尿騷味。
魯卓羣皺着眉頭走到韓澤的身邊,伸手拍着他的臉說:“下次選對手的時候一定要調查清楚,玄雷不光是一家網吧連鎖公司,還和白火公司是兄弟公司,而白火在華夏是預備役。”
望着已經驚悚的韓澤,魯卓羣把槍貼着他的耳邊,手指扣動扳機,啪啪啪啪在韓澤詫異驚呼聲中,魯卓羣把子彈打光,而後把槍塞給鬍鬚,伸手給韓澤一個耳光,把他抽醒後才低聲說:“這不是商業行爲……”
快刀斬亂麻,魯卓羣迅速的斬斷了想要伸出來的黑手,把一些機要部門的牆頭草給開除,而後重新提拔一批人,空缺的職位從華夏增補,兩天的功夫就對整個開發部進行了大換血。
賽門墩可鐵門也完成對安全系統的升級,開發部終於從混亂過度到正常,隨着薪水升三級的好消息傳遞,每個人臉上與心底都升騰出一絲開心。倒是有些不安分的人還在等着前東家出手,當聽聞那些和善的安保都帶着槍,還真敢開的時候,不安分的小心思全都收攏起來,再也不敢胡思亂想。
隨着最後一段代碼被修改,玄齊面前的這一套安保程序終於完成,每一套程序會自動生成二十乘二十的自編碼,而驗證輸入只需要輸入八位,每個自編碼是兩個一組,等於只要輸入四個自然號段,就能完成整個號段的驗證。
爲了能讓整套安保系統更加安全,原本設計驗證碼與服務端是一體的,現在被玄齊拆分,形成驗證碼與客戶端分離,獨立服務器運行,在沒有網絡連接的情況下,無法進行驗證。
隨着整個程序通過測試後,玄齊親自帶着整套程序,連同自己的筆記本去了半島,臨走的時候讓人關閉超級計算機,那個讓DY與門徒驚豔的防火牆,消失在網絡上。
轟鳴的客機降落在半島機場,樸正泰的眼珠紅紅的,這幾天連天加夜的編寫程序,可把他累慘了,作爲公司最先進入華夏市場的員工,真與玄齊相處後,真瞭解整個玄字號集團後,樸正泰才明白這是個怎樣的龐然大物。兩家半島公司被收購併不意外,兩家半島公司合併後只是一個開發部,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魯卓羣開着一輛白色的現代跑車,站在貴賓廳接玄齊。高強度的工作壓力,也讓魯卓羣顯得有些疲憊,好在幸不辱命,把一切難題都解決掉了。
玄齊望着有些憔悴的魯卓羣,忽然間發現他的眉宇上有着一絲的死氣,再望向鬍鬚,壯碩的漢子眉宇中有着濃郁的災氣,好像是牢獄之災。
隨着修爲提升,玄齊已經能夠借用氣運卜算,截取了魯卓羣頭頂上的氣運,玄齊仔細計算後,眼睛中閃過了驚奇:“最近你動了刀兵,招惹了麻煩?”
“韓澤把公司出售給我們後,又有些不甘心,拎着支票本開始挖兩家公司的技術員。”魯卓羣說着就皺了皺眉頭:“我帶着鬍鬚給了他點教訓丨”
“原來是這樣”玄齊對着鬍鬚說:“一級戒備,韓澤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恐怕他和黑水安保糾纏在一起。”
安保與保安之間的差距,就好像是餓狼與土狗之間的差距。作爲世界上最老牌的僱傭兵公司,在意大利吃了這樣一個大虧,他們自然想要找回場子,所以這次與韓澤一拍即合。
鬍鬚雙眼一亮:“你是說這次能和黑水的那幫孫子們交手?”望着玄齊點頭,鬍鬚笑着說:“那感情太好了。”
隨着鬍鬚笑逐顏開,玄齊發現鬍鬚頭頂上的災氣變得更加濃郁,隱隱凝結成柵欄狀,這是要把牢底坐穿啊
“韓澤這傢伙究竟是什麼出身?”玄齊詫異的問魯卓羣:“是蛟龍還是地頭蛇?”事情恐怕沒想的那麼簡單,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韓澤應該是做了兩手準備,一面找尋黑水公司的傭兵,打得贏就要命,如果打不贏……,他應該還有後手,與政府勾結控告鬍鬚等人謀殺罪。
“他是蛟龍?”魯卓羣又想到韓澤失禁時候的樣子,一個不能做到泰山壓頂面不改的人,又怎麼可能是二代不由得把頭一搖說:“我看了不像。”
“也許是我多想了總之大家小心一些。”玄齊坐上車子,開始閉目養神,老黿低聲說:“我在你的頭頂上也看到一團災氣,想不到貧瘠蠻荒的半島上居然也有修士。”
“什麼?在這個半島上有修士?”玄齊在驚恐後,對韓澤產生好奇,這個傢伙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還有這樣的關係網。
此刻韓澤穿着潔白的練功服,戴着全套的護具,正在木地板上與另一個人對練跆拳道,隨着韓澤一個迴旋踢把對手踢到在地。
氣喘吁吁的韓澤面目猙獰,衝過去又對地上的人狠狠的踢了兩腳,而後怒吼:“廢物廢物”說罷把護首撤去,而後望向一旁的秘書問:“黑水公司的傭兵們最快什麼時候能到?”
“他們已經從哥倫比亞上機,今天午夜就能降落。”秘書小心翼翼的回答,這段時間韓澤變得異常暴怒。
聽說這幫人今天晚上就到,韓澤臉上露出一絲的快慰,繼而化爲了陰冷:“既然那個神奇小子也來了半島,幫我約樸家的老祖,就說我願意奉上我的小女兒。”
“先生,你的小女兒只有六歲”秘書的聲音有些顫抖,虎毒都不食子,韓澤居然要親手把女兒推進火坑,真是太禽獸了
“按我說的做”韓澤的臉上閃着一股的厲色:“同時宴請安防廳的廳長,給他送去一千萬韓元。”被仇恨矇蔽心智的韓澤,現在只想着復仇。至於小女兒的生命,沒了就沒了只要有女人,孩子什麼時候都能生。
攝於韓澤的雄威,秘書低頭小聲說:“是”
在半島南韓也有一些古老傳承的宗門,他們或是歸隱山川,或是成爲超級世家。樸家就是其中一脈的強者,樸家老祖的修爲早就達到真氣化液。他修煉的是雙修之術,喜歡從幼女的身軀內盜採原陰。韓澤把六歲的小女兒奉上,這就等於是斷絕小女兒的生機。
只要能夠請動樸家出手,不管是白水還是魯卓羣,乃至玄齊都逃不過這一波的三連殺。能復仇這代價足夠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