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瞧有錢男人的執行力,更不能忽視一心想重振雄風人的速度,等玄齊剛把東西剛收拾好,一大幫開着貨櫃車的二代們就出現在玄齊的面前。
牛放好似邀功的說:“一共兩卡車的衣服,一卡車的鞋襪,六卡車的書籍文具,剩下的都是生活日用品。”
望着二十輛集裝箱般的貨櫃車,玄齊微微的吸了吸鼻子:“你辦事我放心,跟炎州方面聯繫了嗎?我們需要一個知道炎州情況的人,這樣才能把善因種下。”
“還真找到一個地頭蛇。”牛放往車上一揮手,小蝦顛顛的跑過來,見到玄齊萬分激動的一鞠躬:“玄總,你好。”
玄齊微微的對小蝦點頭,並沒有提上次的事情,有時候人活的太過明白也不好,還是糊塗一些才安逸。
牛放爲玄齊介紹:“這就是炎州的地頭蛇小蝦,他哥是大頭蝦,他爹是炎州的。i跺跺腳整個地區都震三顫,我們到炎州找他準沒錯。”
小蝦對着玄齊說:“玄總我已經讓那邊的人準備了,他們正在彙集窮困學生的名單,放心這次不會有人糊弄我們,誰敢糊弄我會扒了他的皮。”
“以後火氣別那麼大。”玄齊拍了拍小蝦的肩膀:“真正做大事的人都不會惡狠狠的喊口號,而是默默的做事情。耍狠不如真的狠”
說完不理會正在思考的小蝦,望向牛放:“兄弟們都準備好了沒?如果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
“出發”牛放帶着玄齊來到幾輛改裝過的房車裡:“兄弟們爲了防止路途憋悶,特意帶了幾輛房車,一面是行善積德,一面當做遊山玩水。”
玄齊緩緩的點頭,這幫二代一個個都是頑主,掄起享受自己拍馬不及。既然要走一個漫長的旅程,玄齊索性也跟他們上了汽車。
牛放還不忘爲玄齊介紹:“我找來的都是駕駛經驗的司機,每輛車上有三人,每個人開四小時準時休息,整個車隊一定能以最快的速度,最安全的抵達目的地。”
走進房車裡就看着穿着火紅西服的盛登峰,玄齊還故作驚訝的問:“難道連你也不舉了?”
盛登峰發出一聲的嘆息:“這事不怪我,我都沒用不知道怎麼就不管用了”說着臉上浮現出滿滿的無奈:“也許是這段時間太順了,忘記行善積德,所以被天教訓丨了。”說着又露出一絲的羞愧:“兄弟們這幾天在京城可都成了笑柄,剛剛李默還特意來看我,被他奚落了一通,這丫的沒少玩女人,怎麼他的還能硬?”
玄齊無奈的說:“那是因爲他賺的沒你多。”說着拍了拍盛登峰的肩膀:“別多想,成年男人的腎都虧,這也是老天對你們的憐愛,給了你們一次固本培元的機會。”
大傢伙坐在大圓桌邊,房車已經跑了起來,經驗豐富的駕駛員開起車來那是平順異常,車上的水杯都沒有翻出水漬來。爲了確保行駛的平穩,兩輛昂克雷開路,十輛重卡在前,豪華房車隊在中間,十輛重卡排在最後面,兩輛昂克雷收尾。爲了方便指揮應對負責的路況,車上司機都配備有對講機,就這樣龐然的車隊異常高調的出行了。
坐在平穩的房車裡,大傢伙湊在一起打牌,玄齊本不想玩但又怕覺得不合羣,於是也抓了三張牌,大傢伙湊在一塊詐金花。玩的非常的小一塊的底,身價過億的富豪們都沒在意,一面玩着牌一面先聊着。
玄齊先是納悶:“怎麼想起來用卡車隊,我還以爲你們會選空運或者用鐵路運輸,用汽車恐怕會慢一些。”
抓住一把好牌的張慶光眉飛色舞,見玄齊問便也解釋說:“大傢伙都不急,也都很久沒出來玩過,所以才湊在一起開車去。畢竟大家開着房車很方便,不管是要走還是要停,都能順應心如意。”
抓着一把差牌的牛放把牌仍在桌子上,眼睛微微眯起的說:“虛僞明明就是大家都喝了藥酒,半個月要禁慾,又怕自己按耐不住,所以才湊在一起往炎州敢,正好汽車坐着舒服,一路走一路玩,能把半個月的時間耗光。”
玄齊看了看手中的牌,發覺居然是把二三五,也沒看別人的牌就是娛樂,伸手丟在了一旁:“這倒是個好主意,如果每年大家能夠抽出半個月的時間,一面遊山玩水,一面固本培元,再加上大家在遊玩中積蓄感情,順便行善積德,那麼將會成爲影響華夏最強的俱樂部。”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如我們定下來每年玩一次。”盛登峰也覺得很有必要,每天都關忙忙碌碌的工作,好像是個機器是不對的,找個機會是應該放鬆一下。
在場的全部人都沒有意見,一個個的都把腦袋點動,很快就把這個節目定下來,甚至喜歡惡搞的張慶光還開玩笑說:“這個活動就應該叫壯陽之旅……
玄齊也跟着大家一起笑,這何止是壯陽之旅,這還是一次尋寶之旅,有了鑑氣術的玄齊,就是一個人形的珠寶探測儀,只要當年劫掠的財富還在那個地方,玄齊相信自己能夠找到。
歡快的車隊不緊不慢的在公路上行駛,基本上到了飯點就停,而後車上的大鱷們下車與當地的股東們歡聚,這也是一次很不錯的交流感情之旅。等着車隊再次出發時,當地閒暇無事的人們,自然也就跟着車隊往前走,看着一輛輛安逸的房車,不差錢的股東們也開始購買房車。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原本在華夏銷量並不怎樣的房車,逐漸受到人們的追捧,價格也隨之直線上升。
本就龐然的車隊,這一下變得更加龐然,原本還被大家喜愛的超級跑車,現在都成了昨日黃花,出來玩你要是沒有一輛房車,你都不好意思和別人打招呼。
隨着車隊越來越靠近炎州,山口新之助感覺到莫名的壓力在心頭顫動,每天勤勤快快的倒騰破爛,真的是很辛苦很辛苦,如果沒有寶藏的支撐,恐怕他早就撐不下去。
再一次蹬着他的破三輪在落後的村莊內穿梭,該死的大山橫在村莊的四周,隔絕了山外的富足與文明,留下的全都是貧窮與落後,這裡的人貧窮愚昧,而且還難以溝通,如果不是爲了寶藏,不是爲了能夠在這裡生存下去,山口新之助早就離開這裡。
村口站着一個快到三十歲的二傻子,下巴上還留着口水,髒兮兮的看着就讓人煩躁。
推着車子,山口新之助往前走,又聽到二傻子的詢問:“收鐵嗎?我有很多的鐵要賣給你。”
“收你妹”山口新之助沒有一絲的好氣,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到這個村子內的場景,同樣糟糕的天氣,同樣的落後愚昧不友善,直到二傻子找到自己,張口還是這句話:“收鐵嗎?我有很多的鐵要賣給你。”
最爲悲劇的是,山口新之助居然當真了,傻兮兮的反問:“收啊你有多少鐵,在哪裡?”前年鋼鐵大漲價,這邊買那邊就能賣上一個高價,有這樣賺錢的好機會,山口新之助自然不會放過。
二傻子居然還故作神秘,對着山口新之助說:“晚上來,東西有點多,白天不方便。”
最最悲劇的是,山口新之助答應了,真的等晚上來找這個二傻子,而後他傻乎乎的跟着二傻子來到破舊的鐵軌邊,聽着二傻子說:“就這兩根鐵棍,從老區到首都,你給錢吧”
“給他妹啊”山口新之助呆愣愣的站在鐵道旁,整個人都在風中凌亂,自己居然被一個二傻子給耍了,這是完全不符合邏輯的事情,要知道在沒尋寶前,山口新之助可是東京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智商那是相當的高。
當然這件事情還不算完,不大的功夫,山口新之助要跟二傻子買鐵軌的傳聞在整個村莊內傳唱,不管是誰都用審視的目光看着山口新之助,當然也有好事的人拿這件事情打趣新之助。甚至還有人跟着二傻子一起叫,把山口新之助喊成大傻子。
“大傻子你們全家纔是大傻子”每當聽到這個名號,山口新之助就恨得咬牙切齒,這都是一幫什麼人,難怪有人說窮山惡水多刁民。
“大傻子這有個舊電視機你收不收?”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大爺對着新之助喊,本該不爽的新之助立刻臉上帶着笑顏,只要能賺到錢大傻子就大傻子。
“收收”新之助望着地面上那個老舊的黃山電視,打開一瞧還是黑白的,圖像什麼的都很清晰,就是款式老舊不是這個時代應該有的東西。於是新之助把手一伸:“十塊錢”心裡還美滋滋的想,帶回去換個地方能賣二十塊,想一想就爽啊
正爽着的新之助,忽然間看到老大爺牆角邊躺着一把鏽跡斑斑的斬馬刀,不由得把手往哪一指問:“這塊鐵你賣不賣?”
“還鐵”老大爺不樂意了:“這可是正宗的東洋刀,當年從鬼子手裡收繳來的戰利品,當年我爹可是民兵連長”說着他還挺了挺胸脯:“我是兒童團戰。”好傢伙還是父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