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還等着回來開公司呢,這錢你拿去,帶我給其他姑姑分一下,轉告一聲,我不一一打電話了”。
“不要,你其他幾個姑姑生活都好,不用錢,你留着,男人在外面,要是沒錢,那可是寸步難行”。
姑姑說着,起身向外走去,但卻被肖羽一把抓住。
“姑姑,你不要,我可一把火燒了”。
說完肖羽雙指一撮,指冒出一股黃色火焰。
看着肖羽手的火焰,姑姑愣住了,接着揉了揉眼睛,還以爲自己是眼花了。
她只知道肖羽會抓鬼,但從沒見過肖羽還會玩魔術。
“你別嚇唬我了,這是魔術吧?看着跟真的一樣”。
姑姑說着,伸手去摸,但還沒挨着,敢到手傳來灼燒的感覺,這才猛的縮了回去。
“咋樣,很帥吧?”
肖羽得意的笑笑,而後曲指一彈,火焰飛出,落在火盆,火盆裡面的紙張瞬間燃燒起來。
“這...我這不會是在做夢吧,感覺好真實”。
姑姑掐了掐自己在,瞪着眼睛看着肖羽的手,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看的都是真的。
“姑姑,是真的,你找個東西把錢裝好,改天去存了,我的事你不用管了”。
肖羽再次叮囑,接着手一伸,手裡多了兩個小瓶子。
“這是一點藥液,你和姑父平時少拿一點放在水裡喝,但不能多喝,可以改善身體”。
“你...你從哪裡拿出來的,這也太神了”。
見肖羽反手又拿出一個小瓶子,他姑姑再次露出見鬼的表情。
“我是小神仙,當然會變東西出來,你看...”。
肖羽說着,手裡瓶子再次消失不見,如此反覆,看的他姑姑是眼花繚亂。
“我的媽呀,真是要不可思議了,你成仙人了?”
肖羽姑姑感覺有些不真實,在肖羽胳膊捏了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還沒呢,只是會一點東西而已,可不是真的仙人!好了,不玩了,知道我的厲害吧,我不會出事的,你放心好了”。
爲了讓自己姑姑不擔心,肖羽只能表演了這麼一出。
因爲幾個姑姑和自己的爸媽都一樣,有一點小事,不到半天,基本全家都知道,然後各自電話連番轟炸,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好吧,那我們給你存着,等你啥時候需要,我們在拿出來,這都是你的錢,雖然你現在有本事了,但終究還是要吃飯的,你又不是真的神仙!”
姑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自己在電視看的變魔術,好像沒有這麼快的速度,所以不在多想,而是相信了肖羽的話。
肖羽和他姑姑在三樓道場裡面聊起了家常,但在安市的郊區別墅裡,陸俊一家人,已經忙的是不可開交。
“大師,這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呀?”
說話的正是陸天成,他和當初肖羽見到的相,已經有了天壤之別。
當初他是一具乾屍,但現在,已經可以正常行走,臉也恢復正常的血色,是看着依舊有些消瘦。
對面,陸俊躺在牀,臉籠罩了一層黑氣,從昨天晚開始,一直持續到現在,且對方滴水未進,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牀沿,坐着一位身穿黑色西裝,套着紅色襯衫的男子,對方長得異常英俊,很有男子氣概,只是現在一言不發,不時檢查陸俊的身體。
“老公,你可別嚇唬我,你要出個啥事,我們可咋辦呀”。
旁邊,陸俊老婆帶着她的孩子守護在旁邊,像是準備來見最後一面。
“你先生這病怪,最近有沒有和誰接觸?”
牀道長站起身,嚴肅的問道。
“我老公昨天去參加婚禮,但是遇了以前的人,車子被砸了,之後臥牀不起,一直到現在。
他回來說有些累,想睡覺,還說要是生病了,不用去醫院,找大師過來能解決,我不知什麼意思,以爲他真的累了,等到今天才找大師過來。”
陸俊老婆看了西裝男子一眼,眼眸帶着一絲誘惑的解釋了兩句。
當然,作爲對方的妻子,她是知道事情的經過的,但是她不會說出來。
西裝男子看着陸俊妻子,臉沒有絲毫表情,剛毅的臉看起來無的冷酷。
‘真是天助我也,陸俊啊陸俊,你也有今天?等你死了,你的所有財產都是我的了,你還得感謝你有一個好老婆,不然我也來不到你身邊’。
西裝男子瞟了眼陸俊老婆,雙眼不自覺的在對方那挺起的胸口看了看,露出一個大有深意的表情,讓對方臉頰一紅,當即低下頭,想用腦袋擋住那潔白的脖頸。
兩人的異樣表現,陸天成一點都沒有發現,他只是不停喊着陸俊的名字。
“大嫂,大哥到底得罪了誰,你說呀,他爲什麼要給我哥下黑手?”
陸天成坐在旁邊,一臉焦急的問道。
陸天成本想找肖羽,他他哥說過,肖羽不在本地了,所以他纔沒有聯繫。
自從自己的病被治好之後,他一直想感謝肖羽,因爲是肖羽給了他第二次性命,讓他又活過來了。
陸俊老婆欲言又止,沒有說話,其實他現在巴不得陸俊早點死,這樣的話,陸俊名下的財產都會轉移到她的名下。
因爲現在陸天成恢復的差不多了,要是被陸天成去了公司,家裡財產要分一半出去,她絕對不會這樣做。
‘老公,你安心的去吧,你的財產,我是一分都不會給你弟弟留下的,你可不要怪我,要怪怪你自己,非要去招惹那個肖羽,我現在也沒辦法救你,都是命,你認命吧’。
陸俊媳婦臉雖沒有一點表情,但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他沒說,我不知道他得罪了什麼人,會遭到這種報應”。
陸俊老婆假裝很迷茫的抓住頭髮,而後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
“好了,我現在需要給他治療,陸先生妻子留下,負責叫他的魂,其他人都離開,一會病人會屍變,你們在場,只會影響我做法,沒有我的招呼,任何人不得進來,不然陸先生有個三長兩短,我也無能爲力”。
西裝男子說着,拿出一個小碗,點一炷香,將窗戶的窗簾都拉攏起來,而後盤膝坐在地。
陸天成聞言,當即帶着陸俊的孩子退了出去,房裡一時只剩下病重的陸俊,還有西裝男子以及陸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