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這樣緩緩而過,大概過了三四個小時,肖羽在小心的觀察了一番,但冰洞裡依舊沒有動靜,最後只好退了出去。!
“不應該呀,冰蟲不是最喜歡骨髓麼,怎麼沒動靜?”
肖羽坐在地,一臉的疑惑,但還是耐住性子,繼續等待。
“會不會人家不餓,或者從沒有吃過,有些害怕,還是它在暗監視我們,知道我們沒走?”
鬼屍小聲的說了一句。
肖羽本想先回去的,但是這裡出現了冰蠶,而且冰蠶住的石柱裡,肯定還有別的東西,要不然彩蝶靠近的時候,它爲什麼要攻擊?
若是自己現在離開,這大白蟒晚自己溜進去,一下把冰蟲吞了,或者說把冰洞裡的東西據爲己有,那自己明天來,豈不是白忙一場?
思來想去,肖羽還是認爲,現在不能離開,算冰蟲不出來,那也要進去將對方找出來,放着這種天地靈物不要,自己不是傻麼。
“不要急,先等等,這裡面一定有好東西,不能走,走了沒我們的份了”。
肖羽小聲的說了一句,接着雙眼一閉,雙手結印,開始修煉起來。
又是三四個小時過去,此時已是晚兩點左右,山洞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大白蟒捲縮在角落裡,像是冬眠一樣。
冰洞,野豬屍體剛放下沒一會,凍成了一個冰塊,而冰蠶卻沒有絲毫反應。
三點時,冰蠶身體動了動,而後回頭向外面看了看,像是在聽着什麼,見外面沒有動靜後,冰蠶快速在冰柱裡滑動起來。
冰柱原本很光滑,在加冰蠶那特殊的身體,在裡面像是溜冰一樣,輕輕一動,從冰柱方來到了冰柱最下面。
下面沒有冰洞,但這對冰蠶來說,沒有一點阻礙,只見它嘴巴一張,一道冰箭飛出,打在冰柱,冰柱頓時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
緊接着,冰蠶在周圍看了看,身體一動,跳了出去,隨後不停弓着身子,向野豬的方向爬去。
彩蝶藏在一個冰塊後面,當看到冰蠶出現時,一對翅膀鄒然擡了起來,但卻沒有飛起,而是繼續看着冰蠶的動靜。
冰蠶來到野豬屍體旁,高興的在原地扭了扭身體,接着小嘴在被肖羽劃破的地方嗅了嗅,而後開始咔嚓咔嚓的啃咬起來。
隨着冰蠶的不斷啃咬,原本堅硬的野豬骨骼,慢慢出現了一個裂口,但對方沒有停下,依舊在哪裡啃咬,當腿骨出現拇指大小的一個窟窿後,對方一頭鑽了進去。
慢慢的,冰蟲的身體全部消失在冰洞,直接進入了野豬骨頭裡,開始大口大口的吸食骨髓。
當冰蟲進如野豬身體之後,彩蝶雙翅一展,飛出了洞外,將消息告訴了肖羽。
肖羽聽到這個消息,嘴角揚起,不由有些得意,繼續等了近半個下時後,才輕手輕腳的向着冰洞走去。
只要冰蟲進入野豬身體,肖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它收入古玉,那時候,進入了自己的地盤,冰蟲想跑,沒那麼容易。
剛開始冰蟲只是在野豬的腿骨處吸食,因爲它也害怕危險,但過了一會,發現外面沒有動靜後,對方慢慢鬆懈下來,將野豬身體當成了家,不停在裡面來回竄動,所過之處,野豬骨髓一點都沒有剩下。
肖羽輕手輕腳的來到野豬屍體邊,看着那拇指大小的窟窿,臉瞬間樂開了花,隨後輕輕伸出手掌,壓在野豬身,用靈氣將野豬包裹,接着心裡一動,野豬頓時消失在冰洞之。
“哈哈…成功了,這下看你往哪裡跑”。
用計謀收了冰蟲,肖羽不由得意的大笑兩聲,鬼屍也從外面跑了進來,當然隨行的還有大白蟒。
“彩蝶,你變小進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現在都是我們的了”。
站在冰洞,肖羽看着那高大的冰柱,像是發現寶藏一樣,激動的雙眼放光。
彩蝶身體變到拇指大小,從冰蟲剛纔藏身的地方鑽了進去,沒有一會,再次飛了出來。
在彩蝶身後,五六個冰蝶被她用妖力包裹,直接拖了出來,看的大白蟒滿是羨慕。
“道長,裡面只有這點東西了,下面太冷,我也無法深入”。
“好,辛苦了”肖羽若有所思的道。
“裡面有一個通道,可以去下面,好像很深,我也不敢進去”。
彩蝶將自己看到的情況給肖羽說了一遍,肖羽也沒有正面回答,因爲這裡的大白蟒,也能聽到自己說的話,而以大白蟒的修爲,要知道里面有別的東西,定會闖進去看一看。
既然彩蝶都無法進入,那只有能等將冰蟲訓練好,問問它了!若是連它都不知道,那下面有意思了。
白蟒看着肖羽,隨後妖氣化成白衣婦人,有些羨慕的說了兩句之後,還是張口向肖羽討要了一朵冰蝶。
在自己地盤,自己都沒有發現,現在竟然被肖羽得到,大白蟒是又氣又急,恨不得出手去搶。
但肖羽的實力,還有身邊的小妖,自己根本沒有勝算,而且肖羽和白娘娘還有一面之緣,若是自己動手,以後被白娘娘知道,那罪名,可不是自己一個小妖能承受的。
肖羽在得到冰蝶之後,一直在防範白蟒,見對方並沒有做出越舉之事,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
“好,送你一朵便是,還感謝你大開方便之門,這是你應該得的”。
肖羽很豪爽的將一朵冰蝶送給了白蟒,當然還說了,自己馬要離開,讓對方幫忙照顧家裡一二,怕有人心生歹意。
又是五六個小時過去,肖羽和鬼屍已經離開了後山溶洞,出現在家門口。
兩天時間沒有回來,現在家裡依舊在焦急的等待,生怕出個意外,但好在肖羽回來了,並且宣佈,明天動身離開,至於要去做什麼,卻沒有明說。
在肖羽離開後山以後,大白蟒又進入冰洞,用妖力進入冰柱,但競憑她的修爲,依舊無法在往下一步,最後也只好作罷。
次日早,肖羽衆人和家裡告別,開着車,向着西安趕去,當然也在爲去龜山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