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知道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打擊太大,畢竟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估計剛參加工作沒多久,家裡有父母需要贍養,妻兒需要照顧,現在突然妄死在他鄉,對任何一個家庭來說,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聽了肖羽的話,幾個警察相互看了一眼,隨即一人道“肖羽,你開什麼玩笑,我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你可不要咒我們”。
“是,我們還有大好的人生沒過呢,怎麼會死,對了,你是道士,難道你看出我們有血光之災?要是這樣的話,你可一定要幫我們破解一下”。
白道長坐在牀,聽了肖羽的話,也明白肖羽是在和幾個警察鬼魂說話,當即嘆息道“哎,世事無常,幾個年輕人這樣死在這裡,這讓他們家人以後怎麼辦?”
白道長的話傳到幾個警察耳裡,這時候他們纔看到,原來房子裡除了肖羽,還有好幾人,其一個警察站起身,走到黃髮青年身前道“劉小剛,大半夜你不回去睡覺,來這裡做什麼?”
黃髮青年此時正聚精會神的看着肖羽,顯得極爲好,也不知道此時有個鬼魂站在他身邊,所以見肖羽轉頭看向自己,不由的大獻殷勤道“有什麼安排,只管說”。
警察見黃髮青年不說話,不由的伸手抓了過去,但他的手觸碰到黃髮青年的身體,直接穿透了過去,這一幕讓幾個警察大驚失色,隨即再次試了幾次,但結果一樣,這時候,警察慢慢轉頭,看着肖羽道“這….這不可能,我….”。
警察話還沒說完,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馬蹄聲,像是有千軍萬馬在同時奔跑一般,肖羽此時也忙起身走到門前,悄悄拉開一條門縫向外看去。
藉着淡淡的月光,肖羽看見一位身穿鎧甲的男子正騎着一匹高頭大馬,手拿一杆長槍,在這位男子身邊,還有幾位騎着馬匹的兵卒,在這些人身後,大概有兩千兵卒,一個個列隊向前,看起來極爲壯觀。
肖羽回頭,看着那極爲警察道“你們來看看吧”。
警察此時還有有些驚疑不定,聽到肖羽的話,都連忙走到門前,伸手要去拉門房門,但接過和次一樣,手沒有絲毫阻攔的穿過木門。
“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夢,對,我在做夢”一個警察驚慌的後退幾步,伸手給了自己一巴掌,臉頓時翻起一片緋紅,這時候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
其他幾人見狀,臉露出一絲驚恐,但還是轉過頭學肖羽,從門縫向外看去,房門外,濃郁的陰氣鋪天蓋地,一隊隊兵卒穿着鎧甲,如同潮水一般,向前方涌去,而在這時候,那領頭的將軍,突然回頭看了眼肖羽他們所在的房屋,接着一擺手,整個前進的隊伍頓時停了下來。
肖羽聽外面沒了動靜,以爲陰兵都走了,不由的道“都看到了吧,那些是陰兵借道,他們和你們一樣,都成了鬼魂,你們若是沒有死,怎麼會看到那些?”
“來了,來了”趴在門縫的警察像是沒聽到肖羽的話一般,臉色煞白的快速退後,一隻手還指着外面道“他們向這邊走來了”。
肖羽本以爲他們還在自己死亡的恐懼,但這時見那警察的模樣,面色頓時大變,當即道“你們幾個快躲起來。不然會被帶走”。
說完話,肖羽看想白道長道“你們幾個快和我來,我們是活人,他們不敢怎麼樣”。
幾個學生見肖羽如此慌亂,也都忙站起來向着肖羽圍了過去,而那幾個警察則是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像是對來人極爲恐懼。
房門鬼哭狼嚎,風聲更甚,吹得房門和窗戶嘩嘩作響,肖羽站在房門前,面色而有些凝重,而在這時,肖羽突然眼睛一亮,當即對着丁雪道“丁雪姐姐,你不要來了,我包袱裡有一根黑色蠟燭,一會聽我的吩咐,我讓你點你點,記住,蠟燭點燃千萬別盯着燈芯看,你只需要別讓風把蠟燭吹滅好”。
丁雪一聽,連忙點頭,隨即忙站在房子一角,她卻不知道,其實她正站在那幾個警察的隊伍裡。
“既然死了,那出來吧?”房門外傳來一個男子冷漠的聲音。
不過這個聲音白道長他們都聽不到,只有肖羽和那幾個警察能聽到,肖羽知道,現在他面對的,應該是一個古時候的將軍,只是這將軍爲何會出現在這裡,這讓肖羽有些不明白,現在唯一的線索是面的古墓。
房屋裡沒有一點聲音,房門外騎馬的男子又往前走了兩步,但在這時,肖羽貼在房門的符籙,突然發出一道金光,讓那男子不由的又後退了幾步。
肖羽明白,符籙不過能擋住鬼魂,但對實質的東西無法阻擋,這陰兵出現在這裡,若是要想進來,肯定會想辦法把符籙打落,然後進來強行將幾個魂魄抓走。
“肖羽,是不是他們幾個的魂魄吸引來了陰兵?”白道長小聲的問道。
肖羽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此時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對抗這麼對陰兵,況且身邊還有白道長他們。
見肖羽承認,白道長當即到“那何不把他們先收起來,那些鬼怪找不到魂魄,自然會離開”。
進來白道長的提醒,肖羽頓時恍然大悟,當即一拍腦門道“對,你看我都弄忘了!對了,你們趕緊回去坐好,估計陰兵馬會進來檢查,大家不要慌亂”。
說完話,肖羽忙從包袱裡找出一張符籙,也不給幾個警察解釋,雙手結印,隨後對着幾個竟然一推,隨即道“收”。
話音落下,那幾個警察沒有絲毫反抗之力,被符籙給收了進去,隨即肖羽才鬆了口氣,指了指牀鋪,示意大家坐下。
幾人剛坐下,聽見門突然傳出稀里嘩啦的聲音,像是大風捲起了樹枝在地滾動一般,接着房量噗呲一聲,像是什麼東西被劃破,接着房門無端被風吹開,接着一股冷風席捲進來。
“這才幾月,這麼大的風,啥鬼天氣”肖羽起身將房門關,假裝沒有看見外面的人,隨後又回到牀,拉着黃髮男子道“劉哥,講個故事唄,這深更半夜的,最好講鬼故事”。
肖羽坐在牀,一邊和黃髮男子說話,一邊用眼角瞟了眼那進來的人,不過好在進來搜查的不過是一個馬前卒而已,那人一米六左右,穿着破爛的鎧甲,手裡拿着一把短刀,鬼鬼祟祟的在房子裡溜達了一圈,然後又乘機來丁雪面前,露出一副流口水的舉動,但陰陽相隔,所以這小鬼還是慢慢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