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長有些莫明妙的看着兩人,雖然能聽懂一些,但他不明白肖羽的意思,到底是要表達什麼。
白眉在聽到老生病很嚴重之後,低着頭沒有怎麼說話,一手在小本,不時的寫着什麼,無人知道。
“好了,既然你不是白山虎的女兒,那算了,這件事我會告訴他的,你們請回吧”。
對方既然不承認,肖羽也不想強人所難,他只是將這個消息告訴對方,若是白眉想認老白,肯定還會來找自己。
“這完了?”
劉局長看了眼白眉,接着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劉局長,謝謝你幫忙,你說的事,我會抽時間去的,不過你得等等”。
白眉不想承認,那是她的事,但劉局長的好意,肖羽還是很感激的,所以這件事,他還是打算去走走。
“好,那你將資料多看看,需要什麼,給我打電話”。
“對了,你說白山虎,是白道長嗎?怎麼,白道長的女兒丟了,需要幫忙麼,我們公安局的人口系統是最強大的,一定能查到”。
劉局長再傻,也能聽明白,肖羽是幫人找女兒,而自己的這個助理,是對方懷疑的對象。
“算了吧,看緣分,我馬要帶老白出國了,有緣自會相見,不用太過強求!”。
肖羽笑笑,再次拒絕。
自己面前這個女子,是老白的女兒,確定無疑,還用去找麼?
他的這種感覺很強烈,所以纔會拒絕。
“好吧,那你若有需要,只管打電話,我們先告辭了”。
劉局長站起身,前拍了拍肖羽肩膀,也沒多說什麼,直接走了出去。
白眉看了眼肖羽,也沒說話,忙跟在身後。
看着兩人車離開,肖羽站在落地窗前不由搖了搖頭。
劉局長車,白眉坐在後方,一直沒有說話,這讓警覺的劉局長感覺到了異常。
“白眉,肖羽說的白山虎,是不是你的父親?”
既然都知道了,也不在藏着掖着,劉局長也是打開天窗說亮話。
作爲白眉的司,劉局長對白眉還是知道一點的,平時兢兢業業,也很禮貌,但是今天的舉動,實在是有些異常。
“局長,你相信那個肖羽?”
白眉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什麼意思?”
劉局長疑惑的道。
“我是說,你相信那個裝神弄鬼的道士?”
白眉再次嚴肅的問道。
這一次,輪到劉局長沉默了,按理說,自己應該直接說是,因爲自己是局長,應該弘揚唯物主義思想,不能宣導封建迷信。
但劉局長卻沒有說,他知道,若白眉真的是白道長的女兒,那自己說出反對的話,肯定會讓白眉更加討厭對方。
“華夏道門,博大精深,這可不僅僅是裝神弄鬼,封建迷信!道德經,他揭示了宇宙的源頭,還有天地運行的規律,是華夏很有影響力的一本典籍,現在國外都在學習,我們身爲華夏人,怎麼不能用呢?”
劉局長另闢蹊徑,以道德經,來給白眉說了,自己是相信的,但卻沒有明說。
“我恨道士,我不喜歡他們!”
白眉有些不高興的道。
“爲什麼,你和道士有仇?”
劉局長從後視鏡裡看了眼白眉,心已經知道了,這是老白的女兒不錯。
“道人拋家棄子,到處招搖撞騙,騙取錢財,和神棍有什麼區別?”
“還有,幾十年不和妻兒聯繫,你說這種人,有什麼好認的?有這個爸和沒有那個爸有什麼區別?”
“肖羽說的白山虎應該是我爸,但是希望局長不要說出去,我不想認他”。
白眉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像是要將這些年的不快,全部都說出來。
“白眉,我雖然是局長,但年齡和你爸差不多,不是我說你,現在做父母,都有做父母的苦衷,白道長我見過,很好的,也許當年有什麼誤會,只要說說,也清楚了,不用這樣憋着”。
“況且,你以爲肖羽不知道你是真的?那你太小看他了,肖羽被人們叫做小神仙,連你那個爸,也算是他的徒弟”。
“這樣的人,是看你一眼,也能知道你的情況,更別說他還知道的你的名字”。
劉局打開了話匣子,開始和這個自己以前沒有關注過的下屬聊了起來,當然,說的還是肖羽和老白的舊事。
聽了劉局長的話,白眉感覺有些玄乎,這鬥鬼母,抓殭屍,好像捉鬼大片一樣,讓她感覺有點像是聽神話故事。
“局長,你不會讓肖羽給洗腦了吧?那些事怎麼會是真的?還去警局招魂,這故事性也太強了吧?”
“嘿,你還別不信,以前我也不怎麼信這些東西,但是現在,不行不行嘍”。
劉局長哼着小調,一邊開車,一邊向着警局趕去。
午吃飯了飯之後,肖羽難得在家裡看會電視,但他姑姑卻疑神疑鬼的將他拉到了窗戶邊。
“肖羽,你看那個保安,從早開始,在這裡轉悠,現在都幾個小時了,也不知他要幹嘛,會不會是小偷?”
順着姑姑指去的方向,肖羽真的看到了那個保安,是一個年人,個子很高,也很魁梧,不時的走來走去,像是遇了什麼煩心事。
“別管他,喜歡站站着去,我們這裡有攝像頭,不會有事的”。
肖羽只是飄了一眼,不再管,對方既然是這裡的保安,肯定不會做出格的事。
“哎,肖羽,我給你說,最近聽說一些人,穿着警察的衣服,或者管道檢修工,到處敲門搶劫,你要小心點,沒事不要給陌生人開門”。
“哦…知道了”。
不管肖羽現在多厲害,他在長輩的眼裡,都是孩子,所以纔會這般被交待。
房門外,太陽很毒,但那個保安一會走,一會停,不時的搓手,像是很爲難的樣子。
在這時,後方綠化林再次走出一個年齡小點的保安,兩人像是認識,剛見面,聊了起來。
“五哥,你真要去找那個大師呀?我聽說哪位大師出手的費用很高的,沒有十萬,我估計有點懸”。
年輕保安小聲的說了一句,隨後遞過一瓶水,兩人坐在樹下,開始小聲的搗鼓起來。
“沒辦法,總要試試不是,不然我大哥一家,怕是要遭殃了”。
年男人一臉憂愁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