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小姌迷人的面龐,還有剛剛洗過澡臉上帶的紅暈,寧遠說話都有些結巴,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次用遁符,竟然被傳到了徐小姌的房間。
而徐小姌看到寧遠,也頓時忘記了自己身上身無寸縷,很是有些吃驚:“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從哪兒來的?”
說着話,徐小姌就看到寧遠胸前的鮮血,急忙衝過去道:“你怎麼了,怎麼全身是血,嘴角還有血漬!”
“我滴神啊!”寧遠禁不住在心中呻吟一下,徐小姌此時是全身赤裸,竟然衝到他身邊,還如此關切,徐小姌胸前的玉兔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看的很是晃眼。
“咳咳!”寧遠輕咳兩聲,又咳出一些血漬,他捱了唐宗強一拳,傷勢還是比較重的,不過卻沒有生命危險,然而看在徐小姌眼中,卻了不得。
“寧遠,你怎麼了,怎麼回事?”徐小姌一隻胳膊從寧遠的脖子下面穿了過去,扶着寧遠關切的道:“我先扶你坐下,怎麼咳了這麼多血,是不是喝酒喝多了?”說着話她還湊上去在寧遠身上聞了兩下:“沒酒味啊!”
寧遠是真受不了了,直接閉上了眼睛,結結巴巴的道:“徐老師,你先穿上衣服行不行,你這樣,我會病情加重的。”
“啊!”
寧遠這麼一說,徐小姌這纔想起自己沒穿衣服,急忙鬆開寧遠,寧遠原本被徐小姌扶着,身子還借了點力,此時徐小姌猛然鬆開,寧遠就直接摔倒了地上,再次咳出一陣鮮血。
“啊,寧遠,你沒事吧?”徐小姌被寧遠搞得手忙腳亂,有心彎下身子去看寧遠吧,她身上一絲不掛。有心去穿衣服吧,又擔心寧遠有什麼事。
“不用管我,你先穿上衣服。”寧遠閉着眼睛,結結巴巴的道,他是真不敢再睜開眼睛了,徐小姌爲人冷眼,但是絕對是大美女。和陳雨欣平分秋色,如此迷人的酮體就在眼前。寧遠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雖說到了寧遠這樣的境界,已經超然物外,世俗的很多東西已經不能約束他了,然而這種事情寧遠還是不願意招惹的太多。
就拿陳雨欣來說,即便是寧遠教她秘法,她能不能進入秘法殿堂還是兩說呢,單說陳雨欣的年齡,就已經過了習武的年齡,不說元神境界。煉神返虛絕對是她的終點,而寧遠進階煉神返虛絕對沒什麼問題。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種事只存在小說中,現實中是不可能存在的,以寧遠的修爲,將來必然是要看着陳雨欣老去的,倒是歐陽莎莎有可能進階煉神返虛,要不說修道中人。道侶難求。
或許對陳雨欣來說,寧遠能陪着她,看着她老去,就是一種幸福,然而寧遠呢,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你等着啊,我馬上就好。”徐小姌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好,急忙衝進邊上的房間,很快穿了一件睡衣出來。
“我......”寧遠睜開眼一看,差點沒背過氣去,徐小姌可能是爲了快,隨便拉了一件睡衣。可是這穿上還不如別穿。
徐小姌的睡衣屬於那種很輕薄的,說是半透明一點也不爲過,而且他的睡衣裡面什麼也沒穿,胸前的凸起,雙腿間的森林,簡直是若隱若現,比起之前的赤身裸體,甚至還增添了幾分誘惑。
寧遠和徐小姌也算認識兩年了,徐小姌對人很冷,也是因爲和寧遠熟了,這纔好一點,此時關心則亂,她壓根就沒注意到她這一身對寧遠有着多大的誘惑。
“阿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寧遠深吸一口氣,在心中唸叨着,強壓着心中的慾望,而徐小姌此時卻到了寧遠身邊,一條白皙的胳膊再次從寧遠的脖子下穿過:“寧遠,你先撐着,我扶你去沙發上坐着。”
隨着徐小姌湊過來,寧遠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那種屬於處子的處子之香,同時還有剛剛洗過澡的沐浴露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真是宛如催情的春.藥。
徐小姌扶着寧遠,小心的在沙發上坐下,寧遠卻差點沒忍住,眼前秀色可餐,這種誘惑,他能忍住,絕對算是異於常人了。
“寧遠,你究竟怎麼回事,要不要我打電話叫急救車?”徐小姌一邊給寧遠把着脈一邊問道。
“我沒事,不用叫急救車。”寧遠虛弱的道:“就是氣血虧損,休養一下就沒事了。”
“嗯,確實是氣血虧損。”徐小姌鬆開寧遠的手腕,點了點頭道:“不過你怎麼吐了那麼多的血?”
“這個......不小心被車撞了,我看對方也比較可憐,就沒讓對方送我去醫院,一個人跑了,沒想到泡我你這兒來了。”寧遠編着謊話。
“嗯!”徐小姌點了點頭,又猛然擡起頭道:“咦,不對,你是怎麼知道我住這兒的,還有,我記得我鎖了門了,你又是怎麼進來的?”
寧遠:“咳咳....!”
面對徐小姌的問題,寧遠只能猛烈的咳嗽,裝出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說實話,徐小姌的問題,他還真沒法回答,總不能說自己是憑空出現的吧,這話給陳雨欣說還差不多,給徐小姌說,徐小姌八成會以爲寧遠腦子壞掉了。
“寧遠......”果然,徐小姌頓時忘了剛纔的問題,急忙伸手湊在寧遠的額頭試了一下寧遠的體溫,又翻了翻寧遠的眼皮道:“你這是失血過多,氣血兩虧,你等着,我去給你熬藥。”
“呃.....謝謝你!”寧遠道了一聲謝,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想着該怎麼回答徐小姌的問題,這個問題雖然暫時應付過去了,不過徐小姌不會這麼好糊弄,他畢竟剛纔把人家的身子看了一個精光。
徐小姌寫着藥方,寧遠的電話就響了,是歐陽莎莎打過來的,寧遠接起電話:“喂,莎兒。”
“寧大哥,你沒事吧,現在在什麼地方?”歐陽莎莎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在路上碰到了徐小姌徐老師,這會兒在她這兒呢,你不用操心,張劍鋒還在嗎?唐......大師兄怎麼樣?”
“張劍鋒和那個姓黃的已經走了,唐宗強......唐宗強死了,被陰煞撐爆了經脈。”歐陽莎莎道。
“哎......”寧遠嘆了口氣:“好好安葬大師兄吧,我暫時回不來,不用管我。”
“好吧。”歐陽莎莎應道:“你也受了傷,要不我過來看你?”
“不用了,徐老師就是醫生,而且醫術精湛,有她在,我不會有事的。”寧遠笑着道:“好了,你幫我照顧好師父,他老人家的心情應該不是很好。”
“知道了寧大哥,我會招呼高清平爺爺的。”歐陽莎莎應道。
“爺爺,師父,這稱呼真是夠亂的。”寧遠掛了電話,輕聲嘀咕一句,然後向徐小姌道:“徐老師,麻煩你了。”
“沒事!”徐小姌應了一聲,然後擡起頭看着寧遠問道:“是哪個叫歐陽莎莎的女學生給你打的電話吧?”
“是啊!”寧遠點頭道:“怎麼了?”
“不怎麼,最近學校流傳說醫學院的寧院長和女大學生談戀愛,搞師生戀,這個影響可不好。”徐小姌調笑道。
“靠,我也不過二十二歲,找女大學生怎麼了,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寧遠抗議道。
“你們真在談戀愛?”徐小姌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輕聲問道。
“怎麼,徐老師吃醋了?”寧遠笑呵呵的問道,一個沒控制住,徐院長又開始調戲美女老師了。
“我憑什麼吃醋啊!”徐小姌給了寧遠一個白眼道:“我看你現在已經好了,不需要熬藥了,現在說說吧,怎麼闖到我家裡來的?”
“咳咳......徐老師,我氣短,我喘不過來了氣了!”寧遠急忙一把捂住胸口,氣喘吁吁的道。
“裝,繼續裝!”徐小姌笑罵道。
“哪能呢,徐老師醫術精湛,我怎麼可能騙過徐老師。”寧遠急忙陪着笑臉,心中一陣哀嚎,這個問題該怎麼交代呢?
徐小姌的家中就有常用的中草藥,熬藥的藥鍋也有,倒是不用出去抓藥,她就穿着睡衣,在屋子裡忙活,不多會兒就端着湯藥來到了寧遠邊上坐下,這一坐,胸前的一對玉兔又晃得寧遠眼暈。
“自己能喝嗎,不用我餵你吧,喝完了藥,給我老實交代。”徐小姌把湯藥放在寧遠面前,笑眯眯的問道。
“自己能喝。”寧遠端起湯藥,也不顧的燙,一口氣喝乾,之後眼皮一翻,呻吟一聲:“哎,頭暈,這藥怎麼喝了人暈暈乎乎的,不行,我先睡一會兒。”說着話,就傳出了寧遠的暈沉的呼吸聲。
徐小姌在邊上看了半天,發現寧遠不是裝睡,這才站起身來去牀上拿了一個薄毛毯給寧遠蓋上,雙手抱着膀子站在邊上看着寧遠。
看着寧遠平靜的睡着,不知怎麼得,徐小姌就想起了寧遠在上杭醫學院意氣風發的樣子,又想起剛纔自己赤身裸體在寧遠面前,臉頰上不由的飛起一抹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