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遠祭出鎮魔塔,維魯斯和戴維都有些憐憫的看向開口的八歧教長老,寧遠的厲害維魯斯可是深有體會,即便是他自己也扛不住,更別說八歧教的長老。
寧遠能推測出八歧教長老的實力,教廷和血族也大概能判斷的出,維魯斯也大概感應的到,剛纔開口的八歧教長老實力應該比戴維弱上一些,如此實力對上寧遠豈不是自找苦吃,若是八歧教的八位高手此時一擁而上,或許還有點機會。
鎮魔塔在半空中滴溜溜一轉,就到了八歧教的那位長老面前,那位長老猛然抽出身上的長刀,爆喝一聲向着鎮魔塔劈了過去。
“業火紅蓮!”
寧遠手中法印打出,口中低喝一聲,鎮魔塔上面猛然冒出一團黝黑色的火焰,黝黑色的火焰輕輕跳動,一朵巴掌大小的紅色火焰蓮花就從灰色火焰中分離出來,直接向八歧教長老的眉心鑽去。
八歧教的長老看到鎮魔塔上面突兀的飛出的紅色蓮花也不敢怠慢,原本劈出的一刀急忙收回,擋住了紅色蓮花,然而紅色的蓮花卻無視長刀的抵擋,直接穿透長刀,鑽進了八歧教那位長老的眉心。
“轟!”
就在紅色蓮花鑽進八歧教長老眉心的同時,八歧教長老的身上突然冒出一陣黝黑色的火焰,火焰直接包裹了八歧教的長老。
“啊!”八歧教的長老發出一聲淒厲的喊聲,手中的刀“哐啷”一聲掉到了地上,雙手抱着頭。痛哭的躺在了地上打滾。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地下世界各大勢力頭領紛紛變色。寧遠的攻擊簡直太詭異了,竟然無視物理防禦,直接就攻擊到了八歧教長老,而且此時包裹着八歧教長老的黝黑色火焰也很是讓人驚恐。
雖然八歧教長老被火焰包裹,然而他身上的衣衫卻完好無損,整個人在火焰中沒有一丁點損傷,若不是此時他痛哭的樣子讓人不忍直視,衆人或許會認爲黝黑色的火焰沒有任何的威力。
“八嘎!”靖邊一木怒吼一聲。急忙向身後的幾位八歧教長老和執事吩咐道:“笨蛋,快去找水。”
大殿之中就有水,一位八歧教的執事直接拿過邊上的一桶清水向着躺在地上翻滾的八歧教長老澆了上去。
一桶清水澆到八歧教長老的身上,八歧教長老身上的火焰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發出任何的響聲,八歧教的哪位長老依舊被火焰包裹,躺在地上翻滾,痛苦的哀嚎。
業火屬於一種另類的火焰,煅燒的是靈魂,通俗的說燃燒的是精神力。又豈是水可以澆滅的,在中國的神話故事中。即便是一些實力高強的大羅金仙也不敢正面抗衡業火,只能用各種法寶抵擋,很多神仙之所以不敢讓生靈塗炭,就是怕業火焚身。
雖然真實的業火沒有神話中那麼離譜,威力也根據寧遠的實力不同而不同,然而對付八歧教一位堪比半步煉神返虛境界的長老卻絕對綽綽有餘了。
寧遠一出手就用上了野火紅蓮,而沒有用鎮魔塔的第一層鎮壓,就是爲了一舉震住現場所有的實力,讓一些心中有非分之想的人都老實下來。
業火是一種詭異的火焰,可以用來對敵,讓人防不勝防,然而卻不是無往不利的,若是一些意志力超強,精神力異常強大的人也是可以扛得住業火的煅燒的,扛過之後就是靈魂昇華,元神更加強大,實力更進一步,以後徹底對業火免疫。
只不過這種人百萬裡挑一,萬年難遇,八歧教的長老自然不可能扛得住,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翻滾,悽慘的讓人不敢直視,足足過了十分鐘,八歧教長老身上的業火才突然消失,而八歧教長老本人也喪失了生機。
看着躺在地上表面完好無損卻臉色蒼白生機斷絕的八歧教長老,在場的很多人都是一陣膽寒,看向寧遠的眼神更加的敬畏,有的人甚至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維魯斯更是一聲不吭,看着寧遠眼神複雜,寧遠的業火紅蓮維魯斯可是見識過的,當時寧遠和尼古拉交手,他就藏在後面,寧遠的業火紅蓮甚至讓尼古拉都有些頭疼,更別說其他人了,在聖彼得大教堂,尼古拉的實力可是堪比半神的。
布魯赫原本慘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的慘白,不僅在心中慶幸,幸虧自己剛纔沒開口,要不然剛纔哀嚎的說不的就是自己,面對寧遠那種詭異的火焰,布魯赫可沒有信心保證自己能夠抵擋得住。
布魯赫寧遠真刀實槍的和維魯斯大戰一場,也絕對不願意和寧遠對上,寧遠的攻擊簡直讓人無法理解,讓人防不勝防。
正所謂越是不理解的越讓人恐懼,這話絕對沒錯,維魯斯雖然厲害,然而他的攻擊畢竟是遊行的,布魯赫自問還可以抵擋,即便不敵也可以逃走,可是面對寧遠那詭異的火焰,擋無可擋啊,一個不慎甚至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了。
易德拉更是吃驚不小,心中猶如泛起了滔天巨浪,當時在燕京,寧遠的實力也就和他們黑魔法者中的高階魔法師相當,然而短短的時間,寧遠竟然就恐怖如斯。
易德拉可不認爲寧遠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實力暴漲的,在他看來寧遠當初應該是隱藏了實力,怪不得能夠斬殺埃爾斯。
想到當初寧遠有可能隱藏了實力,易德拉就是一陣後怕,還好那個時候他沒有太過強硬,要不然此時絕對已經到了地獄,哪裡還能坐在這兒參加這一次的地下世界排名大會。
黑手黨的大教父薩利此時更是後怕不已,回想起前兩天自己手下的人竟然招惹到了寧遠,他就感覺到一股尿意襲來,太可怕了,簡直太可怕了,以寧遠剛纔表現出來的實力,真要是出手對付他們黑手黨,他們黑手黨的下場絕對會和山口組以及殺手聯盟一樣。
地下世界的三大巨頭尚且嚇的不輕,更別說其他一些實力,此時寧遠在這些人眼中絕對是最不可招惹的存在,他們寧肯去挑釁血族和教廷,也不願意去招惹撒旦王寧遠,太恐怖了。
八歧教一羣人更是臉色煞白,一個個驚恐不已,兩位膽小的執事更是嚇的雙腿發抖,這一次靖邊一木爲了震懾地下世界的各大勢力,帶來了兩位長老,五位執事,可謂陣容強大,然而一位長老就這麼死了,死的讓人難以接受,死的讓人膽戰心驚。
在衆人驚恐的目光中,寧遠輕輕的身手一招,鎮魔塔就輕飄飄的飛回了他的手中,穩穩的落到了他的手心。
鎮魔塔落到寧遠手心,寧遠並沒有急着把鎮魔塔收進芥子空間,而是一邊把玩着鎮魔塔,一邊淡淡的向八歧教的幾人再次問道:“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意見?”
八歧教的一羣熱面面相覷,靖邊一木更是臉色悽苦,他很想說他有意見,可是他卻沒把握抵擋寧遠那詭異的火焰。
或許其他勢力中還有人懷疑剛纔死去的那位八歧教長老的實力,然而靖邊一木卻無需懷疑,他雖然比對方厲害,卻也毫無信心。
看着寧遠的目光,靖邊一木就是一陣後悔,後悔自己的自大,人家撒旦王能夠在教廷和血族兩大勢力之中活的遊刃有餘,又豈是那麼簡單的,這一次真是踢到鐵板了。
見到八歧教一羣人啞口無言,寧遠的目光這才緩緩移開,一一掃視着在場的衆多勢力首領,淡淡的開口問道:“還有人有意見嗎?”
“有毛線的意見?”不少人都在心中破口大罵,你這不是廢話嗎,八歧教都低頭了,邊上那位八歧教長老的屍體還沒被擡走,誰還會上前找死。
“既然大家沒意見,那就繼續。”寧遠再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繼續開始閉目養神。
見到寧遠閉上眼睛,在場的不少人都鬆了一口氣,寧遠的氣場太強了,強的讓人窒息,往屆的時候可從來沒有人給在場的衆多勢力這種感覺,即便是教廷也沒有。
現場霎時間變得相當的詭異,短時間內都沒人開口,靜悄悄一片,衆人都沉浸在剛纔的一幕中,沒能從後怕中回過神來。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黑手黨的薩利這纔開口道:“我們黑手黨也和往年一樣,誰有意見可以提出來。”
“哼,我們有意見!”靖邊一木冷哼一聲道:“你們黑手黨往年的份額,我們八歧教要了。”
既然原本山口組的份額爭取不到,八歧教也只能打其他勢力份額的注意,算起來也就黑手黨的份額和山口組一樣。
當然八歧教也可以直接從其他一些小勢力口中搶,只是既然一樣的得罪人,得罪衆多小勢力還不如得罪一個黑手黨,別看有的勢力佔據的份額小,背後的勢力依舊不容小覷,就比如幾大傭兵團,有的背後就有幾大財團的影子,只是幾大財團明面上遵紀守法,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參與地下世界的勢力劃分。
“尼瑪!”薩利氣得想罵娘,你們這羣侏儒,惹不起撒旦王寧遠,竟然來和我們黑手黨搶利益,難不成我們黑手黨真的是軟柿子?
還沒等薩利開口罵娘,又一個聲音也淡淡的響起:“今年我們洪門要佔百分之六的份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