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蜂后卵一聲驚天巨響,臨時住宿也快坍塌了,嚇得熊大和壁虎兩妖急忙向外跑去,龜靈正在壁虎背上,所以一起被帶了出來。
隨着衆妖來到空曠之處,臨時住宿已經徹底坍塌,而獲得自由的壁虎側趕緊在另外一個地方挖出一個臨時住宿,隨後躲進裡面,開始睡覺。
不是它不想去搭救雨賦,實在是它不適合白天活動,白天它根本就是無精打采的,兩眼迷糊,別說去搭救雨賦,別把自己搭進去就不錯了。
龜靈也懼怕陽光,但所幸的是如今正好是陰天,她倒是不用躲進山洞裡面。
如今只剩下龜靈和熊大正在傻傻的站在那裡看着已經坍塌的洞穴。
龜靈是雨賦的本命屍符所煉製,所以本根本就沒有感情,只是因爲沒有得到命令,才一動不動。
而熊大卻是比較傷感,此時正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着:“老大,你還沒教我梳中分了,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麼辦,我弟弟怎麼辦啊,老大”
正當熊大在那哭哭啼啼的唸叨個不完時,一陣破空聲傳來,隨之而出的是雨賦那狼狽不堪的身影。
“哭你妹啊,勞資還沒死了”雨賦站在熊大面前,聽他嘴裡不停的唸叨着自己,讓他想起了豬能,雖然感動,但又好氣。
“啊,老大,原來你沒死啊。真是太好了”熊大看清楚來人,高興大呼一聲,向着雨賦飛奔而去,隨之一個熊抱差點沒把雨賦勒死。
“勞資就算沒死現在也要被你給勒死了,還不給我鬆開”雨賦掙扎着脫離熊大,虛弱的盤坐到一邊,開始調息。
而沒人注意到的是,他的劍柄腦袋上多了一隻小蜜蜂,正棲息在上面。
這就是那蜂后卵中的蜂后,本來這蜂后出世需要吸收大量的天地精華才能破殼而出,可是好死不死的被熊大偷了出來,且這一路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天地精華給她吸收,所以她達不到破殼而出的條件,就會爆裂而亡。
而恰巧的是雨賦竟然把三清神決所修煉出來的法力遞給她,這不就像是缺了水的海綿,瘋狂的吸收嗎。
就當雨賦要被吞噬之時,沉睡在體內的紫金雷錘在千金一發之際甦醒了過來,並救了他一命。
而吸收不到足夠的能量的蜂后竟然化爲一隻小蜜蜂寄生在了雨賦身上。
這種寄生是生死共存的,只要任何一方受到傷害,另一方都將會自動爲其分擔一部分傷害。
調息了一會兒,雨賦還是感覺很虛弱,這次確實損失很大,不僅所有法力虧空,精神力和靈魂力也損失慘重,讓雨賦一陣蕭條。
“熊大,我剛纔受傷太重,現在需要去閉關調養一段時間,等調養好了就陪你去救你弟弟。如今你先在此處呆一段時間,等我回來。”雨賦現在狀態很不好,急需閉關調養,於是對熊大打了招呼就向着洞穴走去。
等他看到熟睡的壁虎,雨賦沉思了一會兒,憑空問道:“老錘,有沒有辦法給這壁虎加個‘狗鏈子’,省的到時候它又亂跑”
“嗯,這壁虎的血脈很是奇特,也不知道是什麼等級的妖獸,既然你想徹底收服它,那麼就給它下一個同心咒吧,此咒可助你潛移默化的改變它的思想,到時候收服它易如反掌”腦海中響起紫金雷錘的話。
“嗯,不錯,就用它吧,你快教我怎麼使用”雨賦聞言,眼前一亮,能不用強制手段收服,他也不想用強,這樣隱患太大了。
“我已經把同心咒的口訣傳給你了,你好好感悟一下”紫金雷錘說道。
“好”感受到腦海中多了一絲靈光,想必就是那所謂的同心咒的口訣,雨賦閉目感悟了一下,心中頓時大喜,想道:“這同心咒居然是塑造生靈的魂型,怪不得能轉變人的思想,太可怕了,不過我喜歡”
所謂塑造魂型就是在你的靈魂還沒有完全凝聚成型,依然處在琉璃狀態時,強行給其加上一個固定形式的咒語,使其靈魂形態向着你所希望的方向發展。
就好比種西瓜,在它還沒完全長成時給它戴上一個塑料模型,如此西瓜就能隨着主人的心意進行成長,達到主人所希望的結果。
雨賦在心中默運咒語口訣,慢慢的一個環形咒圈出現在了壁虎面前,只見雨賦輕輕一推,那同心咒瞬間沒入了壁虎額頭,並快速向它整個神魂籠罩而去,等同心咒徹底籠罩壁虎的神魂世界,那時它將徹底歸服雨賦。
“總算完成了,小壁虎,這也算是你的一場機緣,想我本是通天聖人弟子,他日必將代聖人掌教威臨三界,到時我必代聖人封你爲護教神獸”見同心咒已經徹底融入了壁虎神魂之內,雨賦也鬆了一口氣,正色道。
壁虎依然在睡熟,它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雨賦下了同心咒,只是在同心咒融入神魂世界時出現了一些本能的抵抗,隨後就沒了反應。
“好了,如今你傷勢過重,趁我現在還甦醒,趕緊找個安靜的地方閉關調養一下”腦海中響起紫金雷錘的催促聲。
“好,老錘”雨賦見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於是把龜靈聖母收入儲物手鐲中,出了洞穴,向着當初遇到資金雷錘的洞穴飛奔而去,那裡比較隱蔽,雨賦打算在那閉關修煉。
不一會兒雨賦來到那洞穴口,看到再次被雜草樹藤給掩蓋的洞口,雨賦不由暗贊:“果然是個好地方”
這次他沒有弄點洞口的雜草和樹藤,而且是小心翼翼的繞過樹藤,儘量保持着洞口雜草的完整。
進入漆黑的洞穴,雨賦心中不像之前那般害怕,他直接提步向前,來到存放石棺的地方。
此時這裡還是保持之前的模樣,只是石棺中已經沒有了屍體。
“真是風水亂流轉,沒想到這麼快又回到這裡,老錘,這次你可要多教我一些神通,這被動挨打的日子,小爺可真是受夠了”雨賦環顧四周,最後眼神平視着石棺,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