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恩怨,禍及凡塵,到是我們這些凡世俗子,成了被某些人的利用工具,輪迴王,周帝文博,魏帝壤平,這筆賬我們遲早還是要算上一算地。呲,他們如此大張旗鼓地對付雲海仙閣,那南魏的梅心安豈不是也凶多吉少了。”
洛炎想到此處,不由得,爲南魏的梅心安多了一份擔心,隨即向杜氏兄弟一抱拳道:“此間恩怨多是那莫輪迴的罪過,莫輪迴,不日之後十五爺到要讓他真的永世不得輪迴。”
“二位罪不在身,最多也就是個幫兇的罪過,又是受那莫輪迴的盅惑,我看不如,就此去了吧!”洛炎如此一說,杜氏兄弟頓時神色一喜,不過隨後又是一憂,洛炎這裡是通過了,可是雲海仙閣方面會不會這麼痛快那?
果然,雲海仙閣一衆人等見洛炎要放杜氏兄弟離去已然變了臉色,“且慢,本閣主還有話未說,二位怎能輕言離去。”銀姬粉面罩霜地說道。
銀姬心道:“我這主人家地還未說話,你一個外人倒替人家作了主,這卻是個什麼事兒。雖然你對我雲海仙閣有大恩得,但也不能不徵求我的意見,就放了這兩個幫兇吧!”
“怎麼?銀姬仙子還想滅殺了這二人不成?”洛炎一聽頓時雙眉一挑。
洛炎其實是有意籠絡這杜氏兄弟,如果今天被雲海仙閣衆人,給滅在這浮雲島上,自己剛纔的一切豈不是白忙活了,這可是兩名得之不易的地仙境高手啊!
其實,洛炎在心中本來就對李夢慈算計自己一事大有微詞,說句心裡話,這費力把活地拼殺了一通,上的島來也就是爲了桑玉蝶和青衣綠柳三人的安全,自己與她雲海仙閣的恩情,早在自己進入仙雲島的時候,便已經斷的乾淨了。
如果不是桑玉蝶主僕三人,還身在這浮雲島上,自己還真懶得管這閒事兒,不過當洛炎想到金玉嬋以及桑玉蝶和銀姬的關係時,又不由得哀嘆了一聲。
自己與這雲海仙閣還真是牽扯不清了,李夢慈,你丫地陰了小爺一把便飛昇了覓仙境,這筆賬我還是遲早要和你算上一算地。
銀姬見着小兵卒似有怒色,便溫聲說道:“恩公,想這二人雖然不是主謀,但這幫兇的干係是絕對脫不了地,如諾就如此離開我浮雲島,豈不墜了我雲海仙閣的威名,世人還當我雲海仙閣是個,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來逛上一逛的地方,以後在這個江湖之上,這個神州天下,誰還會把我雲海仙閣放在眼中。”
洛炎微微一笑道:“如此說起來,銀姬仙子是想將這二人的性命留在這裡了?”
銀姬道:“那倒不用,只要這二人自願斷去一臂,今日這事咱就一筆勾銷再不提起,恩公覺得如何。”銀姬倒也沒忘了徵詢一下洛炎的意見。
銀姬身爲一派掌門,說的這話到也讓洛炎挑不出什麼毛病,畢竟這杜氏兄弟二人乾的這事,放在誰的身上也不能就此算了。
“這是不是重了點。”洛炎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洛炎心道:“你如此一來,我剛纔的一切鋪墊豈不是都白費了,一名地仙境的高手諾是斷了一臂,雖然還是地仙境界的人物,可若是一旦動手做起事來,豈不要比個好人慢上半拍?”
銀姬道:“本閣主,這還是看在恩公的面子上,纔會做此決斷滴,否則斷然不會放他二人生離我浮雲島。”
杜文哼在此時說道:“小哥兒不必再說,我兄的二人……願意斷一臂,了結這份恩怨,也算以此買個教訓。”
一名地仙境的高手被人逼着自斷一臂,恐怕在這個天下還是頭一回,杜氏兄弟恐怕也會從此之後遁走天涯鬱鬱而終。
洛炎在此刻再次說道:“二位老哥且慢,銀姬仙子,想我十五爺在浮雲島外,爲你雲海仙閣擊殺了數萬的水師兵卒,飛昇閣前又射殺不下四十餘名九品中上的黑衣高手,滅殺了一名地仙境高手,不知道這些人的性命可抵得過,這兩位老哥哥的兩條手臂,若是可以,雲海仙閣從此之後便不在欠我十五爺一份人情?不知銀姬仙子意下如何?”
銀姬仙子沒先到這紅白臉的小兵卒,竟會爲了杜師兄弟的一條手臂,從而放棄一次成爲雲海仙閣座上賓的機會,一時不由得怔在了那裡。
如是不答應,想必這位自稱十五爺的小兵卒會很不高興,日後不知道會不會因此刁難自己,想到這裡,銀姬回頭看了看兩位師伯白冰仙子和紅玉仙子,藉以徵詢二位師伯的意見,見二人均暗自點了點頭。
隨即,轉頭說道:“既然恩公,再三爲他二人求情,銀姬也不好拒絕,那就有勞二位師伯,將此二人送了出去吧!”
銀姬話一說完,杜氏兄弟頓時喘出了一口長氣,隨即對洛炎抱拳拱手一躬到地,雙目之中竟已然老淚隱現,轉身跟在紅白二位仙子身後大步而去,一切恩情盡在不言之中。
四人走後,銀姬又對洛炎說道:“恩公,我們閣內說話如何。”
洛炎大手一揮道:“不必,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必要前往南魏一趟,也就此告辭了。銀姬仙子傷勢不輕還是儘快修養得要好。”
說一說完,洛炎便轉身欲走,卻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突然剎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桑玉蝶,而此時桑玉蝶卻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洛炎。
“那個身穿綠衣服的妞兒,能否送我一程。”洛炎有些調笑地指了一下桑玉蝶。
綠柳和青衣二婢一聽頓時柳眉一豎道:“你這狂徒,竟敢調笑我家小姐。看我不撕了你這狂徒的嘴巴。”
洛炎嘿嘿一笑道:“你這兩個小妮子,若在瞎亂咋呼,可不要怪十五爺扇紅了,你二人的那兩片白臀兒。”
啊,洛炎這話一出口,立時傳來了一陣驚呼聲,綠柳和青衣二婢更是捂着自己的臀兒,閃到了桑玉蝶的身後,兩張小臉已然煞白一片。
就在衆人以爲桑玉蝶會爲此大動肝火的時候,而這位南海第一美人,卻輕撫了一下額前的亂髮,在衆人驚訝的眼神中,隨在那小兵卒的身後走下了山去。
“小姐。”青衣和綠柳一見自家小姐竟隨着那小兵卒去了,驚呼一聲急忙追了上去。
“不知小娘子芳齡幾何又可曾婚配,如果覺得十五還算可以,不如便就此隨我去了吧!”洛炎一臉色胚模樣地對桑玉蝶說道。
“好啊!”桑玉蝶很是乾脆地回道,到讓洛炎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子,心道:“你這小娘子也忒隨便了點吧!”
而桑玉蝶在此刻又接着說道:“今後無論洛郎走到哪裡,妾身就要跟到哪裡,省的讓妾身如此掛念。”桑玉蝶說到這裡已然有些嗚咽。
“沒想到,我變成了這幅德行,你還能認得出來。真不愧是洛炎的好婆娘啊!”洛炎一聽甚是感動,回身之間已然把自家娘子抱在了懷中。
桑玉蝶雙肩聳動不依地在洛炎的肩上亂錘了一通,隨後竟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哭得極其傷心,又哭的十分的高興,因爲自己的小男人沒有死,而且還貌似有所機遇,幾日來的相思之情,此時已經如數化作珠淚兩行,滴落在洛炎的肩頭上。
洛炎一邊輕撫着自家婆娘的後背,一邊在其耳邊小聲地勸慰着,不遠處,在一棵大樹的後面悄悄滴探出了兩個小腦袋瓜,“小姐她,怎能和別的男人這個樣子?”說話的是青衣。
啪,綠柳狠狠地在青衣地頭上彈了一個爆慄:“你這丫頭,難道就沒有看出來,那紅白臉的小兵卒是咱家姑爺嗎。”
“啊,是姑爺,”青衣用力地揉了揉眼睛,好讓自己看得更加仔細一些:“呀,真是姑爺,哇,姑爺他沒有死,他沒有死,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青衣竟激動的哭了起來,惹得綠柳一時也是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