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巧蓮的昏睡感已經越發強烈了起來,並伴隨着一種全身心的酥麻,讓巧蓮已然明顯地感到了一絲異狀。
突然,幾聲很是不甘的慘呼從院中傳來,讓巧蓮立時清醒了幾分:“不好,這….這是軟玉**散。”
巧蓮突發警覺,掙扎欲起,卻發現自己現在竟連一根手指也懶得動彈了,在那種酥軟乏力的感覺中,此刻又多了一種春潮漸起之勢,這種久違了的感覺讓巧蓮瞬間完全清醒了過來。
“巧蓮姐姐,這軟玉**散的滋味,還是不錯的吧!”一名長相豔麗女子從暗中轉了出來。一身淡紅色的緊身衣裙,勾勒的豐盈的身段更顯妖嬈,眼波流轉之間眉目生輝,一步三搖地抖的胸前的一對玉團,呼來晃去的好不洶涌。
巧蓮雙目圓睜道:“索玉,你,你。竟然暗算我?”
豔麗女子索玉嬌聲說道:“吆,巧蓮姐姐這能怪的誰來,誰又會想到在金德城中頗有名聲的巧蓮姐姐你,竟會是雲海仙閣中的人那。”
“你,你究竟是何身份?”巧蓮沒想到平日裡相交不錯的姐妹,竟然也是位深藏不露的主兒。
索玉咯咯一笑道:“小女子不才,目前添掌輪迴王座下區區冥壇香主之職,不知姐姐你在這雲海仙閣的職位又是如何?如諾做的不開心,不妨來我們輪迴谷,高就好了?我索玉保證姐姐一定會前途光明,享盡世間的榮華富貴,呵呵,如何呀!我的巧蓮姐姐?”索玉輕笑着在巧蓮那兩團飽滿的胸肉上搓了一圈又一圈。
一陣**蝕骨的酥麻,讓早知情愛滋味的巧蓮禁不住嬌呼了一聲,“你這賤婢,莫要如此羞辱我,我……啊。”隨着索玉的一記狠掐,讓巧蓮再一次嬌呼了一聲。
“姐姐,這軟玉**散的滋味夠勁吧!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招出那隱世閣的閣主究竟是誰,也免得傷了我們姐妹以往的情分不是。”
索玉輕聲的勸慰着,水桶中的巧蓮此刻已然粉面泛紅,蒸騰的慾火正在其體內肆逆和烘烤着,正將巧蓮的神智一絲一絲抽離出來,丟到**的海洋中。,
巧蓮緊咬銀牙,十分虛弱地抵抗着慾火的煎熬:“你這賤婢,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巧蓮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這….啊!”
卻是索玉聽得火起三丈,又在巧蓮的身上狠掐了兩把,讓巧蓮再大聲呼痛得之時,又產生了一陣被孽快感。
“索玉,你這賤婢,你,殺了我吧!”巧蓮厲聲喝道,但那聲音卻猶如蚊蠅一般的細小,也就是索玉離得近,諾是在遠上一些,還真是聽不到了。
索玉嬌笑道:“哈哈哈,想死,可沒那麼容易,現如今這大院之內多得是精壯男兒,你若再是不說,可別怪小妹招呼他們進來。想必那些急色男人,正等着品嚐姐姐你這一身香噴噴,粉白白的軟*肉兒那。”
巧蓮一聽立時臉色一變:“你,你敢。”巧蓮本想大聲喝剎,可是不知爲何聲音卻小的極其可憐。
“索香主,實在搞不定,就交給我手下這幫兄弟的了,我這幾十號兄弟可個個都是血氣方剛的猛勇之輩,想必一定會讓這位巧蓮姑娘得償所願,飆升極樂至高之境,哈哈哈,”院內傳來一陣不小的鬨笑聲。
正當巧蓮在發憷之時,門外這位一席話,讓正受慾火煎熬的巧蓮大聲叫苦,究竟是誰走了消息,惹了這一門子煞神過來,恐怕今日自己這守寡多年的身子就要…….!
轟,嘩啦,一聲水響,卻是失去耐心的索玉飛起一腳踹翻了浴桶,洗澡水頓時流了一地,連帶着桶內的的巧蓮,也像一條白蛇兒一般出溜一下,滑出了多遠。
呲,一道突如其來的涼風,讓巧蓮原本被慾火烘烤的有些眩迷的大腦,在此時又多了幾分清醒。
索玉此時已然變了臉色,陰着臉扯住巧蓮的頭髮就向門外拽去:“叫你不上路,今日便讓你嚐嚐當衆被人凌辱的滋味。”
“哈哈哈,如此甚好,索香主早就該把這婆娘交給我等兄弟來整治,等我手下這幫兄弟們,把她伺候的服服帖帖之後,還怕敲不開這賤婦的嘴?”爲首的中年錦衣劍客已然推開房門,與十幾名錦衣劍手走了進來。
地上全身**的巧蓮已然哆哆嗦嗦地縮成了一團,自己這白嫩的身子,除了那早已經死了多年死鬼男人,還沒有被任何男人看過,可現在卻被衆多男子得見,一種強烈的羞恥感讓巧蓮的怒火,如同體內的慾火一般的狂燃起來,只可惜自己現在全身痠軟用不上力氣,否則定會挖了眼前這些無恥男子的眼珠。
鐺鐺鐺,一陣清脆的敲門聲,讓院內的衆人不由臉色齊變,隨着中年錦衣人的大手一揮,一衆錦衣劍手,已然迅速悄聲無息地跳到院外掩藏起來,中年錦衣人也隨之消失在原地,看那詭異快速的身法竟有着九品上境的修爲。
“誰呀?”索玉隨手點了巧蓮的穴道關上了房門,拂了一下額前的劉海,隨後一步三搖地走到門口,一張原本就長相不俗的臉上,此時又多了一種迷人的熟婦風情。
吱呀,院門一開,一名藍衫少年當門而立,寬大的帽檐擋住了索玉的視線,“吆,這位小公子不知有何貴幹呀!。”
“哈哈哈。來你這染布莊還能有何貴幹,當然是染布來了。”藍衫少年很是輕佻地一拍索玉的肩膀,竟直接走了進去。
屋內的巧蓮在聽到那一生熟悉的話兒後,已然激動留下了眼淚:“上使大人,他…..他….怎地又回來了,莫非是察覺到了這幫惡人的形跡。”
“吆,這位客官,今日本布莊家有要事,停了工兒,東家又不在這裡,不如您過幾天再來吧!”索玉隨手關上院門,追在藍山少年的身後說道,同時右手白光一閃對那少年的後心便刺,端的是一名心狠手辣女子。
“誒呀,當真是一個人都沒有啊?莫不是那巧蓮老闆有了喜事兒。”藍衫少年十分湊巧地一轉身,正好躲過了索玉的這一記偷襲。
“啊,是啊!是啊!客官與我家東家很熟?”索玉急忙把手中的短劍藏到袖中,有些色變的應付了一句。
“呀,沒想到這小小的染布莊中,除了巧蓮老闆外還有姐姐你這麼一個美人兒,真是讓人我見猶憐啊!”藍衫少年見院內無人竟說起了輕浮的話兒來。
索玉臉色稍微一變心道:“原來是一個小色狼,莫不是那巧蓮的小情人?我不如用那美人計的法子取了他的性命。”索玉突然右手扶頭,嬌軀一陣輕搖欲晃:“昨夜沐浴之時不巧中了一絲風寒,此時突然又有些頭暈起來,不知小公子可否扶妾身到房中歇息?”
“好說,好說。小生真是求之不得呀!”藍衫少年一把捉住索玉的嫩手兒,另一隻手迅速攬上那如柳一般的細腰,並趁機在索玉的小手上輕佻地親了一口:“誒呀,真是香死個人吆,不知道姐姐這身上的味道,是不是會更加的迷人那?”
咯咯咯,索玉咯咯一笑,順勢倒進藍衫少年的懷中,並伸出蔥蔥玉指在在其白淨的額頭輕點了一下:“看你這色急的模樣,到了房中還不是隨了你的心思,讓你聞個夠,嚐個明白。”
索玉這一倒之下,把這藍衫少年的半張臉的模樣倒也看了個清楚,沒想到竟是一個白白淨淨俊哥兒,一時之間竟爲這藍衫少年的半張臉兒所迷,不由得騷*勁大起,閉上眼睛做起那魚水之歡的美夢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