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炎一見急忙飛御而下,隨着兩手的靈訣幻化之間,那潭中的水兒,竟然聚成一個綠色蓮臺的模樣,託着那紅衣女子送上岸來。
一身的紅衣早已被潭水侵透,曲線玲瓏妙相盡顯,一抹紅色的紗巾遮住了不知是美是醜的面目。
洛炎俯下身去在那女子的身上狠嗅了一鼻子:“不錯,就是這股香味。”
一經確定之下,洛炎也不再猶豫,先伸手扯下那女子的掩面紗巾,臉色蒼白倒也是一個長得很是俊俏的妙人兒。
洛炎倒出一粒水雲丹先喂其服下,隨後運用心水幻靈決爲其梳理經脈助行藥力,連那一身的水汽也被洛炎用心水幻靈決抽離烘乾。
片刻功夫,隨着一聲嚶嚀,那紅衣女子便已然醒了過來,
“你這小淫狼,本姑娘與你拼了。”
啪,那紅衣女子再醒過來之後,見一名少年正在自己的身上東摸一把,西掏一把的忙的不亦樂乎,想都未想伸手變裹了洛炎一記耳光。
只不過,重傷之下身上哪來的力道,這一記耳光打在洛炎的臉上,就好像伸手輕摸了一下仿似。
“淫狼,這位姑娘你好像是認錯了人了,小子我不是姓淫,更不叫狼,我乃五行劍門外門弟子姓十名五。”洛炎很有耐心地說道。
“呸,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特別是五行劍門的人,今日本姑娘既然落到你這小淫狼的手上,只求個痛快,你若是敢羞辱於我,本姑娘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地。”
這紅衣女子雖然身虛體弱,但這說話的音兒卻照實不小。
洛炎臉色一沉道:“我說這位姑娘,請你也不要一棒子打死所有的人吧!咳咳咳,雖然少爺我有些好色,但也不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主兒。”
“你,…….”紅衣女子一聽頓時氣急,手指着洛炎顫顫巍巍地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臉色越顯蒼白。
哼,洛炎冷哼了一聲道:“你傷勢已無大礙,還是快些告訴我,我內門水行峰的葛春柳在個什麼地方?”
“哼,小淫狼你休想知道,……”那紅衣女子束胸一挺,擺出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架勢,氣的洛炎瞬間翻了十餘次的白眼。
“我,我是去救人。”洛炎強壓着衝頭的怒火說道。
紅衣女子冷笑一聲道:“救誰?葛春柳那老鬼嗎?還是敢去凌辱我那些師門姐妹。”
你。洛炎伸手抓住紅衣女子的衣襟,將她拉近自己:“我說你這腦袋,是不是個榆木疙瘩呀!真是個胸大無腦之人。”
洛炎的眼睛在說話的同時,及不爭氣地被紅衣女子那一對高聳的胸乳給吸引了過去,從洛炎這個角度看下去,不但顯得那一對乳兒很是誘人,就連那白皙的脖頸和一塊麪積不小的雪溝看在眼中,也是白花花的讓人眼暈得很。
“哼,小淫狼你原形畢露了吧!本姑娘雖然胸是不小,但絕對不是胸大無腦之人,淫狼你受死吧!”紅衣女子話說大最後已然殺機盡顯。
洛炎也在此時立感不妙,只可惜爲時已晚,一隻芊芊玉手在此時極其詭異地,穿過洛炎的腰帶極爲精準地抓住他的要害之處,並以一種極其玄妙的手法,讓其昂揚於頃刻之間。
“咦,年齡不大,這害人的一坨到是不小!”
“這是…怎地個情況?”
一種絕妙的快感從下身的那一坨上傳來,並迅速向全身擴散開來,讓洛炎情不自禁打起了擺子,一股難以壓抑的邪火從全身迅速向小腹彙集而去。
“這不可能?”
洛炎絕然不會相信這紅衣女子會以這種喜人的絕妙手法,在這個時候取悅自己。
隨着一股如潮的快感越積越烈,洛炎那一坨兒竟在那紅衣女的手中瞬間已成箭滿弓圓之勢。
而在此時,紅衣女子小嘴兒突然湊近洛炎的耳邊,好似夢囈般地吐出一串要命的字兒來:“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淫狼,你受死吧!”
紅衣女子話一說完,立時小嘴一張,一口咬在洛炎的脖頸上,與此同時,那隻芊芊玉手也瞬間旋轉一百八十度,猛地向上一提,在其;臨近噴發之際,隨後便是內勁一吐,一掌按了下去。
啊,洛炎頓時慘叫一聲,全身痠軟地抽搐起來。
而那紅衣女子,卻在此時猛地翻身而起,十分彪悍地將洛炎撲倒在地。
小嘴兒依舊死死咬住洛炎的脖子毫不鬆口,而右手一掌之下,竟直接把洛炎那不小的一坨兒硬生生按進了小腹之中。
“玩了,這下八成是廢掉了。”
紅衣女子牢牢地騎壓在洛炎的身上,直至他不在掙扎和抽搐爲止,才長出了一口氣,撲到在洛炎的身上。
“無恥加齷齪的男人,見一個殺一個。尤其是你這種憑着一張不錯的相貌,欺騙女孩子的淫狼,今天本姑娘替天行道,也算解救了一些世間女子。咦。好像有點不太對呀!”
一節突然出現的崛起,砰的一下,正巧頂在了紅衣女子的小腹上,伸手一摸,
“呀,它怎地又出來了?”
“你沒有死?”紅衣女再在此時已然發現,一絲詭異的笑容正在洛炎的臉上越來越濃。
“美人在懷,未曾**之前,我怎會捨得去死。”紅衣女子一見狀況不對已然飛身而起。
洛炎冷笑一聲,飛起一腳正踹在那紅衣女子的小腹上,噗通一聲再一次跌進了水潭中。
“水靈幻化,束縛凝空。”
“嗖嗖嗖嗖…。”
在洛炎一聲暴喝聲中,數道水流突然從潭中竄升而起,將剛剛冒出水面的紅衣女子纏了個結結實實。
啪,洛炎信手一招,一節細長的枝條已然落在了手中,並毫不留情地抽在了紅衣女子身上,選擇的地方卻是那一對惹人眼球的雪白,明晃晃沒,顫悠悠的誘人心動。
這一記狠抽,在心水幻靈決的加註下,可以說即精準又狠辣,精準的是,那枝條下落的地方正是那紅衣女子的胸部頂端,狠辣的是,這一枝條兒下去,竟抽的衣衫盡裂,雙紅點點,雪團盡露。
“你這個小淫狼,本姑娘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地。”一陣辛辣的酥麻來自那兩點蓓蕾之上,讓紅衣女子的真個胸乳都跟着沾了光兒,蕩起了一層誘人的乳波。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這還算是輕的了,怎麼樣你還要不要見識一下更有深度,更爲刺激一點的?洛炎極其陰冷地說道。
“你這小淫狼,你如果敢那樣對我,我,我就死給你看。”紅衣女子狀似威脅地說道。
啪,又是一記狠抽,這一下抽得極爲快速,雖然只是擦着了一點邊兒,但卻更加的絲痛和酥麻,就像擦出了一絲火星兒一般,讓紅衣女子的整個胸部都熱轟轟的,麻酥酥漲的很是難受。
山風雖然很是陰涼,但紅衣女子的胸部卻如同燃了一團火兒一般,炙熱鼓脹的難受,頂端的兩點也越加的堅挺和硬實起來。
“說,還是不說?”洛炎問的在直接不過。
“不說。”紅衣女子也回答的極爲乾脆,不過洛炎從其此刻越發嬌豔的欲滴的臉上,在其眼底竟很明顯地發現了一道洶涌的春潮。
“且,難倒竟碰上一個欠蹂.躪的主兒,這事,恐怕要白忙活了。”
“啪啪啪啪,”
洛炎心裡唸叨着身形未停,噼裡啪啦地一口氣在紅衣女子的身上抽了不下百十下之多,而那紅衣女子緊咬着銀牙用一種媚出水來眼神,死死盯着洛炎那飄忽的身影,愣是一聲未吭,眼中更是涌出一中醉人春.潮。
“唉,真是一個倔脾氣的孩子,小爺可沒功夫再給你添樂子了。”
洛炎將那已經打斷了的枝條兒一丟,很是有模有樣地長嘆了一聲,足下金光一閃竟然就這麼走了。
洛炎這裡前腳一走,紅衣女子便身形一晃落在了地上,雙目之中淚光隱現,一臉茫然地地望着洛炎飛去的方向,似乎正在思索着一個十分難解的問題。
“這天下的男人,就真有見腥不沾貓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