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是早有預謀。”屠嬌嬌在這時瞬間明白了過來,可是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教主,此時服下這顆莽龍丹因該是最佳時機。”蛇老屠野城連看都未看屠嬌嬌一眼,對中年男子極爲恭敬地奉上了一隻玉盒。
玉盒一開,一團青光緩緩而起,被中年男子一口吸進了嘴中隨即盤坐在地手掐靈訣煉化了起來,而那條青『色』大蟒在蛇老屠野城的驅使下,慢吞吞地把那金環教主圍在了中間攀成一座蛇山。
而就在此刻,一陣彼此起伏的喊殺聲隱約傳來,讓大廳外的一衆女護衛神『色』一緊,一個個真元暗凝,已然做好了隨時搏殺的準備。
“呵呵呵,真不錯,來了不少湊熱鬧的人。”洛炎呵呵一笑,滿臉竊喜之『色』地看着那金環教主,頭頂上的青『色』龍氣越來越盛,眼下已然有了六七分青龍的模樣。
屠嬌嬌一臉痛苦之『色』縮在了一角,臉上的淚珠好似大河決堤一般順腮而下,讓洛炎看在眼裡又禁不住長嘆了一聲:“唉,貌似聰明絕頂的一個人,怎地就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來哩?”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可是你的親孫女啊!”屠嬌嬌似乎再也難以承受這種來自親情的欺騙,向蛇老屠野城悲聲問道,以求個解釋。
這也是洛炎想弄明白的一個問題,搞不明白爲什麼蛇老屠野城會讓自己的親孫女,去做這金環教主,練功的鼎爐,所以洛炎支愣着耳朵聽得也非常的仔細。
“你和你姐姐的父親,並不是我屠野城的兒子?你們的降生可以說就是爲了今日助我家教主神功大成,一統凡塵俗世,你今日能得教主臨幸,縱死也能心安了,總算也沒有枉費了我這些年來的諸多靈『藥』。”蛇老屠野城很是陰森的說道。
“我,明白了。”屠嬌嬌並不是一個腦筋秀逗了的女子,一經頓悟什麼也明白了。
當廳外的洛炎也聽的很是清楚,想來昔日黑龍湖畔的屠野城說那番話也沒有一句是真的了,“唉,你這玩蛇的老小子,還真不是一個好人呀!怪不得的當年會在那顆蟒蛇丹兒上下毒。”
“殺呀!”
一隊又一隊的身穿重甲的手握快刀的漢子,衝進了山洞中,與那些高手護衛在第一時間便戰到了一處,竟是金環教在輪迴谷的援助下剛剛組建而成的重甲武士卒。
一支支刁鑽的冷箭狼牙,從這些重甲武士卒的身後飛『射』而來,洞竄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手護衛。
絕不會低於三千名的重甲武士卒,一路穩紮穩打地想地底深處推進,由於洞內空間有限,能動手的也就是幾十二人,這些因素對於早有準備的重甲武士卒來說,手中的快刀,卻要比那些高手護衛得手的長劍來的快速。
洞內的高手護衛也是越來越多,隨着幾條分支通道的出現,重甲武士卒們依然兵分四路向前拼殺直進,再一支支冷箭狼牙的協助之下,一路之上勢如破竹,竟殺的一衆高手護衛悽慘不已。
此時任你修爲再高,但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卻還沒有這些身披重甲的武士卒來的強悍,不過隨着深入的地下距離越大,通道和空間也越來越多。
已經越來越多的高手護衛們已然依靠對地形的熟悉展開了反擊,一時間給這些伸手剽悍的重甲武士卒們,帶了不少的死傷,雙方之間攻來鬥去地陷入了僵持之中。
不過時間一長,這些重甲護衛的弊端便顯現了數來,甲胃太重時間一長,任這些身強體壯的青壯男兒也有些吃不消了,勝利的天平正逐漸倒向高手護衛的一方。
“殺呀,”
而就在此時數千名身穿輕甲的步兵卒,手持快刀從後面一路掩殺了上來,一個個身手極爲矯健,縱騰跳躍之間斬下了撂倒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手護衛,向地底深處拼殺而去。
片刻不到,便已經與那些身材火辣衣着暴『露』的女子護衛殺到了一起,奇招妙式地竟也與其鬥得不相上下,哪裡還有一絲步兵卒的勁頭,分明就是一個個修爲過了聚氣九重境界的高手。
現在看起來,這卻突如其來的人馬,絕對是早有預謀,而且是經過周密的計劃和分工部署的,對這處地下堡壘的情況也很是熟悉,否則也不會打得如此的順手。
雖然這些女子護衛個頂個的身段玲瓏長相美豔,但這些冒牌的步兵卒,似乎都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對這些美豔的女子護衛沒有絲毫的惜花之情,一路狠殺地衝了下去。
不過這些女子護衛也不是吃素的主,具是悍不畏死一命搏命的打法,到也讓這些步兵卒的前進的腳步緩了不少。
“你這丫頭倒是比你的死去的姐姐,聰明不少,竟然早有謀逆之心,讓弓北帶人來攻打這此處地底別院,可是你絕的你能成得了嗎?”蛇老屠野城在此時對屠嬌嬌說道。
屠嬌嬌道:“成與不成,總要試過了纔會知道?”
蛇老屠野城哈哈一笑道:“那老夫倒要看看,你這丫頭能不能翻了這金環教的天?”
屠嬌嬌心有成竹地說道:“眼下這地底別院之中,除了你與那梅心間以外,四大護教長老和兩大護法均不在此處,鹿死誰手還不一定那?”
“梅心間,這名字怎地和擎天劍客梅心安如此相像,這二人莫非有什麼關聯?”洛炎想到這裡禁不住那把目光投注在那對青『色』的蛇山上。
“哈哈哈,你的一生真元精氣具被教主奪舍一空,你又能泛起多大的浪花兒來?”屠野城再一次大笑着說道,並同時向屠嬌嬌緩步『逼』了過去。
雖然屠嬌嬌已經真元盡失,但蛇老屠野城將其養大成人深知,這丫頭有仇必報的個『性』,雖然每踏出一步有着十萬分的小心,畢竟她今天整出了這麼一件出人意料的事來,誰又會保不齊她還會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屠嬌嬌裹着一條白沙,臉『色』看似鎮定,內心卻步步心驚地,退了一步又一步,但好像每一步都退的有些辛苦,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從何從下體傳來,已經讓屠嬌嬌的柳眉皺成了一個疙瘩。
蛇老屠野城道:“滋味不錯吧!在這事上你可要比你那姐姐強上不少,你那蘭兒姐姐只撐兩個時辰便一命嗚呼了。”
“而你這個丫頭,竟然出人意料地足足撐了了六個時辰,才把一身的真元和純陰之氣泄了個乾淨,這可讓咱教主從中獲益良多呀!”
蛇老屠野城一臉陰笑地『逼』了過來,同時氣息暗凝已然有了出手的打算。
洛炎在此時有些奇怪,因爲屠嬌嬌退走的方向卻正是自己的藏身之處,雖然隔着一層瑩『色』的光幕,但是那整個白皙的背部和那圓如滿月的『臀』兒,還是看得分外清晰地。
“這是湊巧?還是那個她早就知道?”
正在洛炎的揣測屠嬌嬌的心思時,蛇老屠野城已經踏前一步一掌拍在了屠嬌嬌的胸上。
一層淡淡的血光亦在同時閃過屠嬌嬌的皮膚表層,隨着一聲慘叫,屠嬌嬌被蛇老屠野城一掌拍飛,再撞上那層熒光閃閃的結界之後,鮮血狂噴中,又砰地一聲地跌在了地上。
“你爲什麼,不出手救我?”此時的屠嬌嬌即虛弱又十分悽慘地說道。
“哦,她這是再說我嗎?”洛炎很是驚咦,就算有我的一滴血靈在體,也不可能讓她感應到我的存在吧?
正在洛炎感到很是驚異的時候,一個白衣青年很是詭異地出現在屠嬌嬌的身邊,神『色』陰冷地瞥了屠嬌嬌一眼道:“你身具陰山門將的血靈護體之術,又怎會被他一掌斃命。”
“血靈護體,怪不得我這一掌沒能做了她的『性』命,原來是血靈護體之術,難道你這丫頭與那陰山鬼界中人也有勾結不成?”蛇老屠野城厲聲喝道。
“血靈護體,陰山鬼界,咳咳咳,你們可真是瞧得起我呀!”屠嬌嬌嘴裡說着,又咳出了幾口血沫子。
讓那白衣青年一說,屠嬌嬌一時還真是大有感觸,試想蛇老屠野城一掌之下,以自己現在這種真元盡失的狀況,絕對是一命嗚呼的下場。
可現在的自己除了有些胸悶難受之外,似乎並無其他不適的症狀,難道是剛纔那層血光的原因,血靈附體,陰山門將,可惡一定是洛炎搞的鬼。
“白景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他是極北天境中人?怪不得……”洛炎此時已然看出,那白衣青年竟然是那個白景鬆。
蛇老屠野城在此時說道:“白公子您看,該如何處置此女?”
白景鬆冷哼一聲道:“既然已經再無用處,殺了便是。”
屠嬌嬌一聽頓時臉『色』大變:“白景鬆,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原來你也是在利用我,想借機……”
白景鬆突然右手一張一合之間,已然扣住了屠嬌嬌的粉頸,讓其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五指發力之下,屠嬌嬌四肢一陣抽搐便再也沒了聲息。
“陰山門將的血靈護體,也不過如此而已嗎?”
白景鬆冷笑一聲,將赤身『裸』體屠嬌嬌扔到了一旁,隨後右手白光一閃,一柄長劍突現手中刺進了蛇老屠野城的心臟。
蛇老屠野城瞪着一雙,大爲不解的眼睛說道:“你,竟然連我也要殺?”
“凡夫俗子,在本公子的眼中,就如螻蟻一般,就你這幅德『性』,還想飛昇我極北天境,真是妄想。”白景鬆話一說完長劍一抖,蛇老屠野城立時攪成一團血霧消散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