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聽到白道凌這個充滿不可思議的答覆之後,薩米爾蹲也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全身的氣勢都威壓到了白道凌的身上。想要威逼白道凌說出這個煉丹之人。既然能夠將七品丹藥那個白道凌來出售,那麼這個人和白道凌之間的關係,也絕對不同一般。所以,薩米爾蹲頓時就升起了威脅白道凌,來將他身後之人找出來的想法了。
“咦。”
在薩米爾蹲毫不猶豫將自己全身的氣勢都威壓到白道凌身上的時候,珍寶閣的閣主仇士良就不得不現身出來解救白道凌了。整個皇家學院的人,誰不知道薩米爾蹲的個性,那是眼中只看得到丹藥和靈草的,也只有煉丹師,能夠得他另眼相看。其他人在他眼裡,那都是不存在的。所以,仇士良爲了不讓白道凌就這樣無緣無故的被薩米爾蹲無意弄死,就打算出來解救一番白道凌,順便讓白道凌也承他一個人情。這樣的話,到時候將白道凌挽留在皇家學院,那也有足夠的藉口了。只是,白道凌在面對薩米爾蹲堪稱恐怖的威壓之下,卻依舊顯得從容不迫。雖然白道凌的面色,也微微有些泛白,但他的眼眸,卻沒有帶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恐懼,就好像自己的性命,並沒有被別人掌控在手裡一般。不由的對白道凌也心生了一些好感,對於皇家學院做出來的選擇,也不是那般牴觸了。所以,仇士良就直接現身出來,將薩米爾蹲的威壓給逼迫回去。白道凌雖然能夠承受着半步大能的威壓,但卻不意味着其他人也能夠承受下來的。珍寶閣裡面還有很多連道宮境都不到的修士,仇士良可不想薩米爾蹲在這裡大開殺戒的。
“.‖謬宗師,好好問問吧,不要這般大動干戈。”
仇士良在將薩米爾蹲的威壓給弄回去之後,就帶着一抹無奈的看着薩米爾蹲說道。仇士良知道薩米爾蹲最驕傲的不是他的那一身修爲,而是他成爲了一名宗師級別的煉丹師,這纔是他心裡最欣慰的事情。 (錢王的)所以,一般只要這般稱呼薩米爾蹲,就算是他有再大的怒火,也會冷靜下來的。不出意料之外的是,薩米爾蹲在聽到仇士良這個稱呼之後,也沒有在繼續逼迫白道凌了。而是將事情交給仇士良來解決。他也知道,以自己的秉性,很有可能在還沒有得知到對方是誰的時候,就可能將對方給得罪了乾淨。而仇士良作爲珍寶閣的閣主,在這方面,自然是有一定的能力的。所以,交給仇士良來詢問,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薩米爾蹲也就顯得有些吶吶的收回了自己扯着白道凌領口的右手,然後站在一般,眼神灼灼的看着白道凌。
“這位學員,你還是將煉丹之人說出來吧,繆宗師也沒有什麼惡意,就只是想要結交一番而已。”
煉丹以證仇士良也知道薩米爾蹲最想要知道的是什麼,所以也沒有耽擱,就直接轉身詢問起來了白道凌。雖然仇士良對白道凌有幾分看好,但並不意味着他就會和白道凌平等相待。於是,仇士良在詢問白道凌的時候,姿態自然而然的就有些高高在上了。白道凌原本對薩米爾蹲這般對待,心裡就有些不滿了。在加上仇士良這番的態度,讓白道凌對於這兩人的感覺,就更加沒有一點好感了。要不是因爲他們是仙台境界的強者,白道凌甚至都像直接離開這裡了。
“丹藥是我煉製的。”
白道凌還是沒有改變自己的說辭。雖然白道凌知道,要是自己憑空捏造出來一個強者,對於自己來說,肯定會更有利一些。但白道凌卻不想要浪費這些無謂的精力。即使白道凌知道,自己承認的話,對於自己的處境來說,肯定會更加的危險。但白道凌卻不認爲,以自己現在的修爲,還要其他人來庇佑自己了。
“這不可能,這一瓶四象丹的品質,距離無暇品質,也只有一絲之隔,根本就不可能是你煉製出來的,沒有上百年的煉丹經歷,根本就不可能煉製出來這般完美的丹藥。”
原本仇士良對於白道凌的話,還有些半信半疑,但聽完薩米爾蹲這般言辭懇切的話語之後,也對於白道凌的說辭更加的懷疑了。畢竟白道凌比起薩米爾蹲來說,肯定是薩米爾蹲更加令人信服了。而且仇士良也瞭解薩米爾蹲的性格,只要是關於煉丹和丹藥的事情,薩米爾蹲是絕對不會說謊的。那麼這樣的話,白道凌肯定就在隱瞞一些什麼。難道是這個煉丹之人,有什麼古怪,要讓白道凌這般的隱瞞。要知道一個高級煉丹師絕對可以在皇家學院獲得一個長老的職位的。要不就是這個煉丹師的身份,絕對不能夠被人知曉,或者是必須要讓白道凌隱瞞下來的。仇士良越想越覺得白道凌的可疑,看着白道凌的眼神,也帶着一抹不善的意味了。要知道白道凌曾經的經歷,皇家學院也都經過一番探查的。原本對於白道凌在三個月之前,突然間修爲達到了彼岸境就已經讓人奇怪了,而且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白道凌的修爲,就突破到了道宮境第四境界,這對於每個修士來說,都是一種恐怖的提升速讀。即使有着之前幾年都是在磨練的藉口,但也沒有辦法說明白白道凌是如何開闢苦海的。而且白道凌的體質,荒古聖體,那也是修煉最難的體質,更不用說提升修爲了。所以,仇士良看着白道凌的眼神,也愈發的危險起來了。
“白道凌,那個人究竟是誰?”仇士良突然間變得低沉的聲音,讓一旁的薩米爾蹲也不由的感到了一抹不善。而白道凌對於仇士良和薩米爾蹲兩人連番的逼問,也不由的感到更加的憤怒了。他不就是想要出售一點丹藥來換積分嗎?何必想審問犯人一番,對自己這般咄咄逼人的詢問呢。
“你們有怎麼能夠確定這個丹藥就一定不是我煉製的?”於是,白道凌也毫不客氣的看着兩人,直接反問道,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一絲不屑。白道凌當然不屑於用其他人的成果來僞裝成爲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