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似是巧合,但再三的巧合之下,也不再是巧合了,這就叫做必然。白道凌微微擡頭看了一眼那個帶着滿臉焦慮的王曉磊,將微微兒順手攬住,右手拿出不常使用的長劍。帶着一道凌冽的劍氣,朝着龜鱉的頭顱穿刺而去。等白道凌疾馳到龜鱉的身邊之時,龜鱉的頭顱瞬間就縮進了龜殼之中,堅硬的龜殼,將白道凌的攻擊完全阻攔了下來。
“閣下,這個龜鱉實在是狡猾,每次打不過的時候,就會往龜殼裡面躲避,不然的話,我等早就將它斬殺下來了。”
王曉磊帶着滿滿的無奈,搖頭晃腦的對白道凌說道。雖然王曉磊的臉上,眼裡都充滿了無奈和可惜,但白道凌就是感覺到了他言語之中暗藏的諷刺和嘲笑。讓白道凌原本準備繼續下去的恭敬,頓時就收了回去。
“這樣的話,那我們現在就離開,反正也斬殺不了這個龜鱉。”
於是,白道凌當即就打算攬着微微兒的腰身,朝着既定的方向疾馳而去。但還不等白道凌兩人離開,王曉磊頓時阻攔在了白道凌他們身前。
“怎麼,這位閣下是打算不讓我們離開了?”白道凌眼眸微微眯起,帶着一抹精,光的看着對方,然後緩緩的說道,渾身的氣勢,朝着對方直接威逼而去。察覺到白道凌不輸於自己的氣勢之後,王曉磊也不得不收斂起來自己的試探了。然後帶着一抹懇切的意味,朝着白道凌行了一個道禮,說道。
“這個龜鱉在這裡橫行霸道,我等作爲皇家學院的學子,斬殺此等禍亂妖獸,那是我們應盡的責任,希望這位閣下能夠協助我們一臂之力。”
王曉磊在知道自己的計謀對於白道凌沒有用處之後,當即就誠懇的朝着白道凌說道。眼神裡面帶着一抹悲天憫人的意味。要不是白道凌知曉對方的打算,還真有可能會被對方給矇騙過去。白道凌和微微兒簡單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就看着王曉磊,微微的笑了笑,直接說道。
“那麼這頭龜鱉到時候怎麼處置呢?”白道凌對於這個龜鱉沒有任何興趣,但他們既然敢這般利用白道凌兩人,那麼白道凌自然也不會就這樣吃下這個虧了。
“要是閣下願意協助我等,我願意給出十塊中品靈石作爲閣下的勞務費。”
王曉磊直接給出來一個常人不可能拒絕的誘惑出來,絕口不提那頭龜鱉的處置。既然王曉磊給出了勞務費,那麼龜鱉自然是由他們來處置了。但白道凌既然知道這個的價值,那麼自然也不會就這樣放過了。
“不行,我只要龜殼就行了。”
於是,白道凌就帶着一抹隨意的笑意,然後就打量了一番那頭一動不動的龜鱉。王曉磊聽到白道凌這話之後,臉上柔和的笑意,頓時就僵硬了下來。滿臉警惕的看着白道凌,手中的長劍緊緊地握住,大有一不對勁,就朝着白道凌兩人穿刺而來的衝動。白道凌就像是沒有察覺到對方的警惕一般,依舊雲淡風輕的看着王曉磊,眼眸帶着一抹隨意的笑意。兩人相互僵持的局面,很快就被那頭想要逃跑的龜鱉打破了。在龜鱉有逃跑的傾向之時,白道凌就已經察覺到了。只是白道凌依舊沒有任何變化的看着王曉磊,帶着一抹戲謔得神色。一道猶如閃電一般的光芒,在眨眼間,就朝着那頭龜鱉穿刺而去。即使在迅速的攻擊,也沒有辦法在龜鱉躲進去之前,就將它給斬殺下來。在看到自己的攻擊再一次的被厚重的龜殼阻攔下來之後,王曉磊的神色也不由的待上了一抹懊惱。
“閣下,在下是皇家學院的王曉磊,只要你助我斬殺此龜鱉之後,我願意相欠你一個人情,除了龜殼之外,其他條件,任你提。”
王曉磊在多次的失敗之後,也不由的有些灰心傷氣。但他還是不願意放棄龜殼,但僅憑他一人的能力,想要斬殺龜龜鱉,獲取龜殼,那根本就不是一件可行的事情。所以,王曉磊就想要藉助白道凌的力量來達成此事。在他看來,皇家學院的威名,無論在哪,都是不可能忽視的。所以,王曉磊就帶着一抹驕傲的意味,高高在上的看着白道凌,有種這是給他的榮幸一般。至於白道凌是不是皇家學院學員的可能,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被他給排除了。以白道凌這番的勢力,要正是皇家學院的學員,他不可能沒有聽說過。但白道凌對於他所謂的人情,根本就毫不在意,甚至還感到有些意興~闌珊。
“滾。”
白道凌在他做出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之後,頓時就沒有興趣和他繼續交談下去了。於是,白道凌就帶着一抹冷意,眼神凌厲的看着對方。
“你,我可是皇家學院的學員,你想做什麼?”在白道凌眼眸微微眯起的時候,王曉磊就感到了一抹莫名的殺意,頓時就帶着一抹忐忑的看着白道凌。白道凌的修爲,他看不透,但他知道,白道凌的實力絕對不在自己之下,甚至還有可能遠高於自己。但白道凌也是他唯一能夠找到的助力了,所以,他也不得不繼續硬着頭皮邀請白道凌了。
“皇家學院,我又不是沒有殺過。”
白道凌毫不掩飾自己對皇家學院的輕視,而且白道凌這話,也還真的沒有作假,畢竟死在白道凌手裡的皇家學院學員,還真的不少。
“你究竟是誰?”王曉磊聽到白道凌這番話之後,也頓時注意到了白道凌眼神之中的輕視和不屑,就好像自己就是一個螻蟻一般,白道凌隨手可以將他輕易覆滅。這種感覺,就像是要有人在你頭上澆灌血水一樣,那種感覺十分難受。
要知道,有時候人的心情是起伏不定的,開心的時候,人就感覺自己能飛上天,要是不開心了,就感覺心臟難受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