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對於白道凌現在的五百萬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但這樣算下來,最後需要的修煉點那就將是一個天文數字啊。
感受着自己腳尖之下的血蛟,從原本強橫的氣勢到現在逐漸削弱下來,最後歸於平靜。
這個血蛟,對白道凌來說,也算不上是什麼,雖然血蛟是四極秘境的妖獸,但這頭血蛟不過是剛剛突破的而已。
而且血蛟雖然擁有強橫的力量,對於一些招式的運用,在白道凌看來,簡直就是粗坯無比,讓人都有些不堪入目。
而四女在看到白道凌輕鬆隨意的神色之後,就知道白道凌真的將血蛟完全斬殺了。
“白道凌,你這實力讓我都有些感到心驚了。”王舞走到血蛟身邊,看着即使消減了一半身體卻依舊顯得觸目驚心的傷痕,不由的感嘆說道。
一王舞一邊說着,一邊還攬着白道凌的脖子,將自己大半個的身.體,都自己掛在白道凌的身上。
白道凌看着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女子,在感受到王舞身上傳過來的溫熱氣息,帶着一抹醉人的氣息,將白道凌的心裡,頓時就帶起一抹飛揚的遐想。
白道凌伸手將王舞的身.體弄直,這才帶着一股隨意的氣息,看着衆人笑着說道,“血蛟死了。”
白道凌說完這話之後,在場的修士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幾個比較奸滑的修士,不由的將眼神放到了那座即使在最激烈的激戰中,依舊顯得十分平穩的祭壇之上。
“你們的眼珠子往哪裡看啊?再看,小心我將你們的眼珠子都給挖掉。”王舞被白道凌推下來的時候,不由的微微嘟了嘟嘴,在看到那些目光遊離的修士之後,頓時就毫不客氣的呵斥了過去。
而那些人想到王舞的名聲和一旁的白道凌,即使真的有這樣的心思,也不敢在表露出來。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看。”一邊說着,一邊還小心翼翼的看着白道凌的神色,擔心白道凌因爲王舞的話,將他們直接斬殺了泄憤。
“除了萬山門的,其他都離開。”白道凌自然也是知道他們的心思的。
雖然白道凌喜歡快意恩仇,但不意味着白道凌就是一個喜歡濫殺之人,如果將所有看不順眼之人都殺死的話,白道凌可能還真的沒有這樣多的精力。
所以,只要他們沒有阻礙到他的眼睛,那麼白道凌自然也不介意放過他們一會。
“幹嘛放他們走啊,反正也沒有幾個,全部殺了,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的。”葉逍遙聽到白道凌這話之後,美眸帶着一絲冰涼的笑意看了一眼周圍剩餘的修士。
而周翠雲聽到葉逍遙這話之後,微微皺起柳美,眼眸中帶着不滿的看了一眼葉逍遙。“他們都是人命,而且他們也沒有冒犯過我們啊。”
葉逍遙和周翠雲的理念完全不同,自然也不能夠理解葉逍遙的想法了。
“你就知道假好心,你怎麼不知道他們在心裡是怎麼排腹我們。”在葉逍遙看來,這些人渣就不應該活在世上,活着都是浪費空氣. ...
看到兩女就要再一次爭吵起來之後,白道凌也不由的感嘆了一下,然後就直接打斷他們說道:“夠了,讓他們走吧。”
白道凌也不想要做濫殺之人,所以,對於這個和自己根本沒有交集的人,他也不介意放過他們。
但不意味着白道凌願意放過那些同流合污之人,即使他們也沒有出手對付過他。
所以,只要是萬山門的弟子,那麼都必須要死,而就算是逃離的杜仲,白道凌也不會留着他的性命。
要不是那個時候,情況太過於危機,而他離開的話,這個空間之內的人,全部加起來,都抵擋不住血蛟的攻擊
不然的話,白道凌也不介意先將他的性命收割了。
“閣下,我們也沒有得罪你啊,我們也只是一個外門弟子,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杜仲的決定啊。”
而那些被白道凌開口留下的人,在聽到白道凌這話之後,頓時就不由爲自己辯解起來了。
說着,他的腳步也不由的朝通道口挪移而去,就在他準備轉身之時,白道凌嘴角帶有一抹隨意的笑容,但眼眸卻帶着一絲冷意,“再走一步試試。”
聽到白道凌這般平靜的聲音,讓那名萬山門的弟子,雙腳猶如被捆綁了厚重的石頭一般,沒有辦法移動半分。
而其他的那些修士,在聽到白道凌這番話之後,頓時就連忙往通道之外走去,運轉的身法,比起之前被血蛟追殺的時候,甚至還要快上幾分,讓四女頓時就感到十分的驚訝。
“看來這些人都還是有潛力的。”微微兒看着那羣飛速離開的修士,眼中中閃過一抹戲謔的神色,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感到十分的好笑。
白道凌也沒有制止他們的行爲,只是在看到那些萬山門的弟子之時,眼神變得十分的冷漠。
“那個陣法師呢?”不僅僅是白道凌看出來留下的人中的奇怪之處,就連四女看着那些萬山門的弟子,都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畢竟修士基本上都可以說是過目不忘,而且那個陣法師之前還出了一個風頭,對於他的記憶,那就越發的深刻起來了。
剩下的那些萬山門的弟子,聽到這話之後,臉上頓時就變得十分的難看,畢竟他們都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提前離開了,甚至都沒有給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情何以堪呢。
於是,那些人也沒有給徐易再做任何的遮掩,就直白的看着白道凌,將他們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想讓白道凌因此放過他們一馬。
白道凌漆黑的眼眸中帶着一絲寒意看着這羣人,讓他們頓時就感到了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白道凌平生最厭惡的人之中,就有背信棄義之人。
於是,白道凌輕輕揚起手中的摺扇,在萬山門弟子錯愕的眼神之中,猶如浮雲一般,帶着一股縹緲之意,朝着之前說話的那個弟子飄然而去,然後在距離他不足一尺的地方,揚起的摺扇,轉瞬間,就滑過了他的脖頸,帶着一抹鮮紅的血液噴發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