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盛施展出了第三招,驀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上空的靈氣如同顛倒陰陽那般,逆方向轉動起來,轉動的速度極快,隱隱約約中更有雷鳴呼嘯而出,震驚百里,如驚濤拍岸。
張宇見狀自然不可能在留下什麼手段,他左腳一蹬,所在大地立即裂開了縫隙,而他的身子則沖天而起,攜帶着雷霆之速,他很快就飛到了半空之上,張宇下一刻,毫不猶豫便撐開一切,輪迴轉動,武道之書直接在他背後浮現。
剎時間,一本膨脹到極致的武道之書屹立在虛空,而周圍則許多人在練武修劍,裡面的掌法有拍浪掌,一劍隔世,金旋靈旋破…諸多張宇所修煉的武學全部浮現出來,一霎那,一股超越法則或者低於法則的力量如同火山那般,噴涌出來,‘轟隆隆’震耳欲聾的聲音不斷。
“這小子此刻施展出來的是什麼武功?老夫爲什麼從來沒有見過?他把所有的武學似乎凝聚了在一起,如同收集了百家之學,貫通上下,使其讓他出招的時候,儘量避免了破綻,這小子有一些門道啊!”樑盛雙眸如炬,背後是無盡的火焰,而在他的頭上則浮現一把驚天舉人刃,這刃似到,非刀,似劍,非劍,極爲強悍。
“來把,讓老夫看看,你是否能夠接下這一刀。”樑盛大聲喝道,暮鼓雷鳴,緊接着他的雙掌合在了一起,順勢直接狠狠劈落下去。
‘轟!轟—’
剎那,火焰刀芒斬下來,張宇在眼瞳中放大,如同天地都化作了這一刀,太可怕了,這狗樑盛肯定動用了法則之力,也就說他已經在動用了尊境之力。
“區區一刀,我又有何懼。”張宇意氣風發,頭髮無風自動,一股天地唯我獨尊的氣勢直接從他的身體裡席捲出來,再一次震驚了樑盛。
“哼,有氣勢又如何?待你接下老夫這一刀再說吧。”樑盛自然是十分得意的,可要知道這一刀已經動用了他的尊境力量,雖然不是全力,但是足以重傷一切僞尊境高手,對方只不過才二十多歲的少年而已,就算打孃胎裡修煉也不可能有如此的成就。
何況,這尊境之力就是法則之力,相當於掌握了火系法則之力,雖然也只不過一絲,但是這一絲卻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包括張宇和他自己,所以樑盛對於自己的這一刀,非常有信心。
“這一刀,有法則之力啊!”張宇擡起頭,看着這一刀向他斬來,那刀還沒有完全殺來,可那刀芒卻讓已是痛楚難看了,若不是他現在有武道之書護體,恐怕真的會瞬間被斬落下來。
“這一刀難道真的無法破解了?”張宇看着這一刀,這一刀泛着火焰,散發幟熱氣息,他絕對相信這就是所謂的法則之力。
法則之力,他也有,靠着他的領悟法則之力早就是已經第二境圓滿,差那麼一絲就可以踏入第三境了,就可以掌握了法則之力,而是這一步太難了,張宇從十萬大山出來到現在,都還沒有什麼靈感,彷彿他如同有錢人花完了所有錢一樣,再沒有可用的錢花,這讓張宇很困惑,難過天底下,僞尊許多,但是真正的尊者卻是萬中無一,想成就靈尊境,真的太難了。
可是此刻,張宇的腦海驀然閃電那般,一閃而過,如同曇花一現。
“不對,不對,風漲火勢,但是鳳如果大了的話,那麼這火還能漲起來嗎?就好像水和火,一旦水碰觸到火,會消失,蒸發掉,可是如果這水是浩瀚江河,那火只不過是微微星火,入場那火還能蒸發得了這水嗎?相反,如果這水是隻是一點,而那火卻是滔滔烈火,那麼這水還可以滅掉這火嗎?飛蛾撲火那般。”
在張宇思索之間,那火焰刀芒,已經攜帶着毀滅者的氣息,斬落下來了,但是此刻他整個人好像煥然一新那般,彷彿換了新生,此刻他如同出鞘的寶劍,直衝雲霄。
“嗯?”張宇的變化自然引起了樑盛的察覺,但是毫不在意,在如此一刀下,尊境以下沒有人能夠擋得住,就算擋得住,也要付出絕對的代價。
“老不死的,差點被陰了。”張宇暗罵,直接展開了武道之書,頓時武道之書發出萬丈光芒和那刀芒抗衡之下,與此同時張宇一飛沖天,狂暴無盡拳,融合二境風法則的力量,直接朝着樑盛連續不斷的轟出,那速度絕對是快的驚人。
刀芒在斬下,武道之書在抗衡,而再加上張宇的狂暴無盡拳,一拳轟出頓能化解一到刀芒,非常可怕,而且狂暴無盡拳的優勢在於他能夠連綿不斷,無窮無盡,此刻融合了風法則和水法則,使其這一拳法到達了極致,雖然還是無法與那第一峰和第二峰真正的狂暴無盡比較,但是張宇也打出了自己的風格。
‘轟,轟,轟,轟——’
張宇拳走連綿不絕,拳芒走的驚天動地,到最後張宇直接衝向那樑盛,作勢就是一拳猛的轟去,三招已過半,但是此刻張宇卻直接動手,那讓人窒息的拳頭在樑盛那目瞪口呆中,砸了過。
“我去,這小子瘋了?對我直接動手?三招都被他擋下了,這小子簡直就是個奇葩呀,好既然你想與我一戰,那麼我就和你一戰。”樑盛收斂心神,也是一拳轟出,他這一拳轟出驚動了十分,使其拳頭如何化作了磨盤大小的太陽,與張宇對碰。
“來的好!”張宇吶喊一聲,繼續拳頭揮動,因爲如同的拳頭也不朽之手的力量依附所以根本就不怕被法則之力包裹着的樑盛,此刻兩人大戰起來,頓時飛砂走石,張宇除了狂暴無盡拳轟出,而且還腿,掌也一起上,一掌拍出,如同行雲流水,樑盛耀眼目光閃出一道劍芒,可是在張宇的一腳,直接崩潰。
此刻,張宇似乎進入了武境狀態,使其他的一起武學都達到了完美的狀態,樑盛也是知道了這一點,所有他也沒有打斷對方,畢竟三招已經過了,他的承諾需要遵守,而且他烈日傭兵團如果接下來入場天賦妖異的少年,將來肯定有大回報,所以樑盛只能甘願怕他喂招。
“來來來,繼續!”張宇吶喊不斷,手中狂暴無盡拳全部打出,樑盛對此只能硬碰硬,頓時‘砰’聲接二連三的在響起來,最終張宇和樑盛狠狠的對碰一招,在他們的周圍所有東西,假山,全部震散,化作了粉末。
一切塵埃落定下來了,張宇此刻也從剛纔的狀態恢復了過來,他大笑道:“多謝副大團長手下留情,不然小子今天恐怕要落在這裡了。”
“哼,你到是好啊,拿老夫喂招,這下你滿意了吧,既然三招已過了,你可以離開了,放下老夫乃烈日傭兵團的副團長,說一不二。”樑盛憤憤不平,表示張宇可以離開了。
“哈哈,那個啥,天色已經那什麼了,你說你也不留我下來嗎?而且剛纔我們大戰了幾百回合,你最少也讓我吃一頓啊,你堂堂烈日傭兵團副大團長,掌控這昊城不會那麼小家子氣吧。”張宇十分不要臉的說道,擺滿就是你丫的,怎麼那麼小氣,也不請我吃一頓。
“還想吃東西,老子現在就廢了你。”樑盛直接是大聲叫了起來,捲起袖子就想揍他。
夕陽西下,昊城的烈日傭兵團內部,那是大擺宴席啊,張宇和樑盛皆坐在了中間位置,可見樑盛對待張宇的態度,此刻來這裡的人都是身份很珍貴的人,長老級別那是最基本的,此刻樑盛這個老不死的和張宇正是成爲了忘年之交,這一結果倒讓張宇是意想不到的,不要說是張宇,就連那樑盛也是想不到。
“雜碎這個給你。”樑盛眼神一掃在哪裡狼吞虎嚥的張宇,丟給了張宇一個令牌,又見令牌,張宇頭都大了,然後他接過來一看。這令牌到是輕,上面寫着一個字‘烈’而後面則是模模糊糊,好像是刻着許多人,似是陣法,張宇疑惑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老夫的令牌,送你了,以後你可以調動烈日傭兵團,而且背後有一套陣法,根據個人自身的修爲可以激活,能夠讓別人進入了末日世界,削弱他的修爲,如果你修煉火系力量,那麼你的修爲則更加厲害。”樑盛喝了一杯酒,毫不在意的說道,彷彿他丟過去不是一塊令牌,而是一個廢銅爛鐵,似乎沒有什麼價值。
“什麼?你的令牌,我去,你給我這個幹嘛啊!”張宇頓時嚇了一跳,雖然他和樑盛不打不相識,交好了彼此的關係,而且還成爲了忘年之交,但是這令牌的珍貴何其重要啊!
那末日陣法,他可是深深見識過的,那陣法籠罩一切,如同換了天一樣,更之前的絕靈陣,有異曲同工之意,無論是羣戰,還是單殺,無疑都是絕對的寶物,可是對方如同廢銅爛鐵那般丟給了他。
這恐怕他兒子都還沒有享受過吧!但如今卻送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