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號玄都,項羽耳中仿若驚雷般響徹,這個人可以說是項羽母系的祖宗,道門中的玄都仙長,俗世中常稱爲王禪老祖或者鬼谷子。
鬼谷一門對於推演天機,占星卜算一道放眼整個道門世界也是無人能出其右,即使天機門也是難以望其項背,只是鬼谷一脈傳人甚少,王禪老祖也極少顯化真身而已。一些江湖術士更是以王禪爲祖自稱爲鬼谷門人,但是大多是騙人的幌子,傳說王詡隱居在清溪之鬼谷,後人稱其爲鬼谷子,道號玄微子,道門中尊爲玄都仙長,可謂之古之真仙,只是世人愚鈍以爲早已羽化成仙,但不知至今仍是在紅塵煉心。
清溪鬼谷,隔絕在世外,雲夢澤在紅塵中可謂是仙境,山澤相間,甚至可比擬以險峻著稱的南嶺大域,中央劍鋒直插雲霄,聳立挺拔,據傳直通仙路,至今也未曾有人能攀登而上名號絲毫不亞於所謂的各種禁區,沒有人能觸犯他的威嚴,其中險峻可以磨滅聖賢,而明溪鬼谷便是屬於劍鋒的一條分支,明溪衝擊形成的窪谷,是仙路上天池聖水降世形成的河流。
這樣一處仙境世人以爲隱匿在雲夢之中,不曾想卻是王禪老祖隱藏到一方小世界中了,截取大世界爲己用,篡奪天地的造化,這樣的手段恐怕古之至尊也不過如此,王禪老祖的造化可見一斑,這種做法一個不慎便會迎來天譴,與天相爭,觸怒天道豈是人力可能違抗,僅憑這一手就可以看出王禪老祖的手段了,相學神術已然是學究天人,竟然可以矇蔽天機,截取大世界爲己用。
“蘇羽倒是用心良苦,居然在你們體內種下了神通的種子。”王禪
老祖雙手輕拍兩顆翠色的光團在項羽兩人體內浮現出來,“不過憑她的修爲妄想爲他人種神卻是害人了,我來幫她一把。”
王禪老祖指尖一彈兩顆翠色的光團瞬間燃燒了起來,最終只餘留下珍珠大小的一團,顏色卻是變得翠色慾滴了,比之帝王綠的翡翠還要純粹。
遠在陳家崗的蘇羽神識微震,引得身體一顫,“兩個孩子倒是有些機緣,只是不知是誰能有如此手段,能覓得此人倒是不須擔心了。”
“仙長,這是?”鬼谷子在道門中被尊爲玄都仙長,稱呼爲仙長也不爲過,王禪老祖的做法令兩人不明所以。
“蘇羽在道法上以神通最爲精煉,你們修爲太低難以領悟神通妙處,是以將兩粒神通種子種入你們的體內,但僅憑蘇羽的能力是無法將自己的印記消除,雖然對你們領悟神通有幫助,但也是限制了你們的未來。”王禪老祖一語指出其中的利弊,終究不是自己的力量不能驅之如臂。
“仙長飄忽不定,今日小子兩人蒙仙長教誨,施手祛除體內隱患”項羽與陳佑兩人還沒有說完王禪老祖就打斷了兩人的話。
“道一逢難算是我欠道一一個人情,你們兩人記名在我的門下,也算我出手有因了。”清溪鬼谷原本就是雲夢山的一段,只不過被王禪老祖截取下來了,且常去雲夢取仙珍,算是與道一一脈結下了因果,不過道一逢難就連他自己也未曾推演出,未能及時出手,終究是欠下人情。
“道一,難道婆婆是道一門人,那個落難聖女?”項羽不免猜疑,從來未聽說蘇羽是道一門人,這些事情她也從
未提及過。
“道一聖女另有其人,不過萬花仙子蘇羽在當時也是赫赫有名與道一聖女稱爲道一一脈的雙姝,一身莫測的神通如鬼神般,即使在那個時代也是不落人後。”王禪老祖捏須笑道,“那段歷史屬於禁忌你們實力足夠自然能知曉,鬼谷也是太冷清了,有兩個後生也不錯。”
項羽體內有着王禪老祖的一支血脈,更是攜有神秘圖刻,留在明溪鬼谷的時間裡王嬋老祖爲項羽推演了一遍雙親,得知父母安全也就放心了。對於占卜之術王禪老祖盡心的傳授給項羽,那篇殘缺的圖刻也是爲項羽解釋了一番。也曾問過關於神女玉雕所說的未來還有未來以及自己道路的問題,王禪老祖說虛實之間,自然有道。
鬼穀草屋裡的典籍多不勝數,項羽兩人都曾翻閱過,無奈卻是不適合他修行,不過倒是選取了一部大賢蚩尤所著的小札武典,其中攻伐之術可謂逆天,最終底篇是淬體期的仙經殘篇,鬼谷子對其評價很高,俗世中也有“武典爲尊,洗塵通神”一說。
項羽與陳佑在宛如仙境般明溪鬼谷靜修幾月,原本根基厚實,更是蒙得鬼谷子打開斧正修行之路,一路上也是高歌猛進,納元於體,體內氣血澎湃。
“師父,還謝幾月以來的指教,不過修行非靜修可爲,今日特地向師父告別。”項羽兩人拜鬼谷爲記名弟子,執弟子禮也正常不過。
“修仙之人慾望仙路,心境至關重要,紅塵煉心,武修一途逆天而爲,神修一途感悟天地,當自隨性而爲,不必強求。”王禪老祖沒有做阻攔,修行路上必定要經過紅塵煉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