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輕舞暗飄香,廣繡流仙斂靈慧。風吹飄絮紛飛揚,秋水爲肌玉作骨。”花無暇不由得呆住了,暗自輕語,倒是一旁的丘麗珊乾脆,一腳將花無暇踢了出去。相對於蔡軒道的平凡,此女則是猶如九天玄女般聖潔,清俗脫凡,如同不染塵囂的仙子,無法看清其深淺,只感覺不應屬於這個世界,跳脫認知範圍之外,一切的形容都是蒼白的。
“道搭而虛靜,禁忌家族的底蘊果然不一般,倆個晚輩都已經成長到如此。”兩個大能顯露出本尊沒有再妄自出手,而是隔空盯着蔡虛靜沒有輕舉妄動,禁忌家族的兩人不相伯仲,雖然蔡虛靜極少出手,但凡出手無一敗績,不過雙十出頭的年輕人,已經成長到讓先輩人忌憚的地步。
另一人言語中殺伐之意明顯,“好大手筆,不怕族中天才隕落嗎,過剛易折,年輕人要懂得藏絀,隨意展露才華小心夭折。”
“若你有此等修爲豈會在此廢話。”蔡虛靜只是站在神秘人身旁,對於其他的人視而不見,幾乎可以在同齡人中稱尊又豈會在意其他,不過絲毫沒有放鬆對空中兩人的戒備。
兩人都是成名已久的大能如今被一個小輩指着鼻子叫陣自然怒火攻心,再不想禁忌家族的可怕同時出手要絕殺蔡虛靜,不過能與最強的男人並列的天之驕女又怎麼會讓兩人得逞,足尖輕點在空中瞬間消失出現在大廳之中將瘋子控制起來轉瞬又與兩位大能交手,遊刃有餘根本沒有將兩人放在眼裡。
“空間的力量,移形換影”有如此底牌難怪會如此自信,常人根本難以捕捉她的蹤跡就是兩位大能都難以定住她的身形,只能稍稍滯緩一些。偶爾玉指會點出一道光暈擋開兩人的術法。西維爾背後羽翼其張,每一根銀羽都離體而去化作成萬千銀劍無限制攻擊,直接封閉了周天的空間,欲使
蔡虛靜無處遁形,雖然是脫胎於金翅大鵬一族的秘術,但卻絲毫不弱於鵬族本身的秘術。爲求此寶術天人族付出幾百年的時間才得以還原。
無限制攻擊,暴怒的西維爾根本不在乎是否會傷到無辜的人,下方有人直接被洞穿死於非命,一些聖地傳承的子弟在族中長老的庇護下才得以躲去了殺機。陳佑也未能避免,右臂被一隻銀羽洞穿,鮮血直流,有些散修無故受傷大怒,雖然無法制衡西維爾,轉身向天人族出手,一時間亂作一團。天人族的天才們極力出手,奈何散修人數過多,難以平息,一時間陷入困境,甚至出現死傷。
羽劍蔽天,即使速度快如蔡虛靜也無法盡數躲掉,護身白綾不在身邊難以格擋住所有的攻擊,終於被一隻羽劍割破衣袖,殷紅的鮮血滲了出來。天之驕女蔡虛靜負傷了,一人獨戰兩位大能才使得接近她的衣角。趁此機會靈族的大能蘭德也是毫不留情的出手,被一個後輩晚生捉弄許久任誰也不能甘心,出手就是族中秘術,兩條手臂上的鱗片化作磷光,變化着各種形態,一條寒光閃閃的軟刃纏繞向蔡虛靜。
蔡軒道掌握天魔再生術,無懼夜叉大能手中那把鏽劍竟然脫落下少許鏽跡徹底將劍刃露出來,死亡之書籠罩在蔡軒道身體上的黑氣盡數被鏽劍吸收,身爲禁忌家族最看重的後輩自然是不吝嗇各種秘術。一道紫色驚雷落下,代表天地意志的雷電代表着毀滅與重生,尤其對於身體中存在死靈氣息的強者,違反天地的意志,改動生死,自然是要受到懲戒。
“代表最強攻擊的雷電力量,這是龍族的秘術,不想竟被蔡族偷師”有人暗歎,不過如此也沒有人願意輕易接觸雷電的術法,動輒要在雷雨中錘鍊己身,遭天雷貫體,稍有不慎就會化爲劫灰,敢於同天地意志想抗,與尋死幾無區別。
風起雲涌,引得風雲變幻,其中暗藏着紫色電弧不斷交錯着,偶爾會落下一道,劈向夜叉大能,除卻純血龍族沒有任何一種生物能夠真正掌握雷電的奧義,只能稍稍借用,不過蔡軒道的逆天顯然不符合以往的認知,匿身在雲層之中,釋放着恐怖的力量,僅僅針對夜叉大能,既便如此也使的雲天宮的一處偏殿變爲殘垣斷壁,再也不復當初的壯麗景象。
“啊!”夜叉大能痛吼,他是真的害怕了,他苦苦支撐,奈何對方不留一絲情面,出手就要將他格殺於與手下,“蔡軒道,你如此就不怕被整個夜叉族追殺嗎,縱然你天縱奇才,也要成長起來纔有威懾力。”
“成長你是看不到了,今日定要格殺你於此地,種因得果,你該有這一天。”蔡軒道自然不會懼怕夜叉族的報復,三年前是如此,如今更是無所畏懼,雙方仇怨早結,豈是今日放手就能得以消弭的了的。隨即一道水桶粗細的紫色驚雷直接劈在被蔡軒道定住身形的夜叉賢者,將其化成了劫灰。
一段黑色的棉線飄落下來,瀰漫着至尊的氣息,僅僅是一段普通的棉線而已,卻是沾染了至尊的血液變得如此恐怖,蔡軒道將其拘禁到身邊收起。隨後轉身擋在了被兩位大能圍攻的蔡虛靜身前,鏽劍將蘭德的軟刃割破,順勢而上立斬蘭德,蔡虛靜手中白綾化作一隻白鳳,鳳鳴聲徹九天看似美到極致卻是戰力無匹,白鳳拂過西維爾直接被打碎在空中。這三人早與他結下大怨,這三人出手正遂了蔡軒道的心願,出手殺伐以報前怨。
“還有誰?”蔡軒道手持鏽劍帶着神秘人向雲天宮之外走去,而蔡虛靜隱在虛空中隨時準備清楚障礙。
一戰斬殺兩位大能,赫赫戰功震懾三族的修者不敢向前,任由其將這個瘋子帶走,沒有一人敢阻攔半分,無愧最強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