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導聽着她的話,突然點了點頭一臉歉疚的說,“你說的有道理,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吃生菜。”
“那這樣吧,再多給你點食材。”說着從旁邊遞給她一顆大白菜,還有幾顆洋蔥,以及一把刀。
溫婉看到後,頓時愣住了,忍不住露出一個死亡微笑,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她現在可算明白了。
[媽的,我笑死了,婉寶完全被拿捏住了。]
[付導一開始很愧疚的時候,我還以爲他是真的很愧疚,誰知道……]
[婉啊,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你這下知道了吧。]
[本來就是讓你們卷個肉,這下好了,還得切白菜,切洋蔥。]
看着溫婉一副不想接食材的樣子,紀千漪非常主動的幫她接了回來,隨後調侃着說,“你看導演多疼你,快接着。”
“大家都是一個team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問題當然要一起受罰啦!導演你說對不對?”溫婉衝着她呲了呲牙,恨不得當場咬死她,隨後又開始拖人下水。
付導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道:“有道理!”紀千漪聽到後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婉寶:要死一起死,我不能一個人受罰!]
[瘋狂在拖幾千億下水,旁邊的晴晴好無辜啊!]
[我晴彷彿像是個局外人,夾在中間左右爲難,莫名其妙久要跟着一起受罰,笑死!]
“切白菜,切白菜,搞快!”溫婉催促着說。
大家小心翼翼的把白菜撈出來,溫婉拿起刀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這一刀下去肯定要超過60分貝啊。
她嘆了口氣,隨後放下刀,“咱們還是用手扒拉吧!”
扒拉還沒幾下,聲音卻還是超過60分貝了,三個人一起被噴了,溫婉頭上的髮箍再次倒下。
她沒伸手去扶,反而扛着噴出的白色氣體,趁機瘋狂的扒拉白菜,“噴吧,有本事噴死我!”
[太難了,太難了,孩子吃個飯真是太難了!]
[急了,急了,婉寶她急了!]
這樣下去,多久她才能吃上飯啊?所以現在的工作人員,都能看到這幅神奇的畫面。
三個人強忍着白色氣體的噴射,手上快速的處理食材,大家笑的前仰後合,根本沒見過這樣玩遊戲的。
[不愧是你,溫婉!]
[規則在婉寶面前,根本毫無約束力,她眼裡只有烤肉。]
終於處理好食材後,明楚晴開始卷烤肉,溫婉在一旁眼巴巴的看。
明楚晴忍不住笑了笑,隨後把卷好的肉先塞進她嘴裡,再不給她吃,這人怕是要急的掀桌子了。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卷肉,終於把這些烤肉吃完,溫婉砸吧砸吧嘴,“導演,你們這有點摳門啊,就給這麼點,夠誰吃的啊?”
[你是饕餮轉世吧!]
[婉婉,你好大的膽子!不怕付導再套路你嗎?]
“沒辦法,經費緊張。”付導笑着說。
隨後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宣佈第二個環節,把花路的舞蹈整個跳下來,不能超過60分貝,成功就再給大家一些烤肉吃。
溫婉聽完後,默默的把自己的拖鞋從腳上扒拉下來,拿在手裡威脅道:“導演,決一死戰吧。”
說着就要去追導演,最後還是隊友們笑着抱住了她。
[可太欺負人了,哈哈哈哈,這讓人咋走位啊?]
[婉寶這拿拖鞋打人的動作,感覺好熟練啊,笑死。]
雖然溫婉現在十分暴躁,但是爲了肉,她還是要努力啊。
大家站好隊形,隨着音樂的播放開始跳舞,但是這幅情景實在是詭異。
每個人都穿着睡衣,連大動作都不敢做,尤其是走位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大寫的“狗狗祟祟”。
[笑死了,太難爲梔梔了,走位都不敢跑了。]
[不過大家都好可愛哦,我秒變媽粉。]
[這算是……睡衣趴?]
四分鐘的時間,大家簡直就是度日如年,終於等到導演宣佈“成功”後,溫婉咬牙切齒的說,“導演,您不覺得您有點叛逆嗎?”
[導演估計覺得你有點叛逆。]
[剛纔真是快把大家憋死了。]
付導演笑了笑,自己也有點心虛,不過能套路到溫婉,他還真的怪有成就感的,畢竟能對付的了溫婉的人,還是少之又少的。
“快去吃烤肉吧,這次沒有條件了。”
溫婉伸出手臂,阻止道:“等等!”
大家齊齊的看向她,每個人都是一臉疑惑,這人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再跳一遍,我們再去吃飯,我剛纔就快憋死了!”
聽到她這句話,大家同意的點了點頭,真tm是快憋死了, 面對熟悉的音樂,試問誰能忍住不跳出來,但是一猛跳就直接上百分貝。
[真就強迫症犯了,花路聽多了,一聽到聲音,我腦子裡就非常有畫面感!]
[太真實了,每次洗澡的時候,聽到熟悉的歌,我都忍不住要跳。]
[確實,我理解那種憋死人的感覺!]
大家又認真的跳了一遍後,纔去吃飯了。
接下來日子裡,f.w.s勢不可擋,一連拿個十個一位,《花路》也以清新溫暖的風格,在這個春天裡出了圈。
傳唱度非常的高,不管大街小巷,基本上走到哪裡,都能聽到花路這首歌。
而對家的girls shiny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一個一位都沒撈着,直接提前結束打歌活動了。
f.w.s經過三週的時間,打歌也終於末放,完美結束活動,正在大家開心,終於能休息休息喘口氣了的時候。
嚴寒帶着一大堆通告來了,不過這次主要都是個人資源,可以分開去別的節目裡多刷刷臉。
“婉婉,你明天有通告是嗎?”陶梔梔躺在她旁邊問道。
溫婉點了點頭,“對,聽說好像是給一個前輩的新歌feat一下。”
陶梔梔嘆了口氣,忍不住有些焦慮,“我明天也有個人通告,不過我……”
她說了一半卻又停住了,溫婉疑惑的看她,“怎麼了?”
“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我有點焦慮,因爲……大家自從出道開始,從來都沒分開過。”陶梔梔情緒低落的說。
“想到明天要一個人去錄節目,我就有點……有點怕。”
溫婉理解她的意思,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隨後認真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