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方是一個典型的紈絝,囂張,膽子大,作威作福,無視任何人。但是,歸根到底也是個普通人,只要是人肯定就有害怕的東西,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能用蠱的方炎。看到他盯着自己,李文方非常不舒服的側頭側腦,不敢跟方炎對視。
方炎也沒有跟他對視的想法,右手一抖,“銀石”悄悄的爬出來,在李文方沒有注意的瞬間,偷偷鑽進孫易的衣服裡面。幹完這些,等到李文方將銀行卡的密碼說出來後,方炎才說話。“李文方,我有幾句話想要拖你帶給他的父母說。”
“是是是,方先生,你說吧。”李文方害怕的說道,但同樣也鬆了一口氣,聽這句話的意思,方炎是想要離開這裡了。
方炎淡淡的說道:“我的能力想必你也清楚,我希望你跟他們說一聲,要是想報復我,就要做好被我下蠱的準備,我的蠱可是無形無影,別到時候後悔了。”
李文方連忙點頭道:“沒有問題,沒有問題,我保證替先生說這些話。”
方炎:“那好,我現在就不打擾你了。”
見到方炎跟刀疤臉離開包廂裡,李文方纔雙腳有一些發軟的退到座椅上,坐了下來,端起酒杯足足喝了兩杯啤酒,心情才平復下來,看到害怕的在地上叫喚的孫易,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恨極了這個傢伙,好端端的去招惹這個大惡魔幹嘛,看,現在倒黴了吧,還差點害得自己跟你一陣倒黴。
李文方心裡暗暗的罵了一陣,便沒有再罵了。他討厭孫易歸討厭,但生意還是要做的,而且一直把孫易丟在這裡不是辦法,於是,踢醒了那兩名保鏢,跟着他們一起到這個區的醫院裡,他交了十萬,自然不可能白白付出。
方炎和刀疤臉離開這間酒吧有一些距離後,他停了下來,見到後面一臉揣揣不安的刀疤臉,眼神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麼還跟着我幹嘛?事情已經辦妥了,你要是不想被孫家追就麻煩,快一點逃吧。”
“是是是,大哥,我馬上就走。”刀疤臉早就想要離開了,但他害怕方炎,見到他沒有說放自己走,所以刀疤臉也不敢私自離開,一直害怕的跟在後面。現在看到方炎要放走自己,自然是驚喜無比,連道三聲謝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他現要可要爭分奪秒啊,要是時間晚了,被人捉到就麻煩了。
方炎看到刀疤臉離開後,眼神也逐漸冷了下來。他此時的心情並沒有像在包廂裡那樣輕鬆,將孫易打成那樣傻樣,就算有了李文方帶他拖話,但方炎也清楚那一夥人能放過自己的可能性很小,最重要的是,他沒有想到孫家的人跟委市書記他們有關係,這樣副市長就不能幫自己了。
但知不知道,結果還是不會改變的,他必須要狠狠的將孫易打到害怕,不然他肯定會更加囂張,想要吞併那片商鋪,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出頭來一次狠的。現在呢,他需要將後面的麻煩擺平,因此,他剛剛偷偷的在孫易的背後放入了銀石,好方便知道他在哪個醫院裡。
因爲
他很清楚,孫易出了這樣重的傷,肯定在醫院裡,而且他的親人也肯定會在醫院裡,到時候自己只要看他們是否打算放過自己,如果不放,那麼自己就要出一些小手段,讓他們的父母同樣害怕自己,不願意招惹自己就行。
方炎現在沒有馬上去醫院,他的那一種方法見效有一些慢,可能一晚上才能徹底見到效果。所以,他決定趁這個時間將揚智文和小誠的賠償送給他們,還有跟張建山說一下這事。
方炎現在取出了手機,打給了張建山。此時,張建山正在開會,是關於原隊長要離開公安局的事。同時商量現在接任隊長和副隊長的事,他聽到方炎的電話來了,自己出去接了電話。
方炎說道:“張局長,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我將齊天集團的孫易打了。”
張建山來到走廊上還抽着煙,現在聽到這句話吃了一驚,嚇得煙快要掉了,但很快說道:“方神醫你還真是膽子大啊,不過不要緊,你有副市長撐面子,如果你有理的話,打人這件事還是可以和解。”
張建山心裡隱約明白,應該是星期六那一件事情。雖說吃驚,但心裡還不會過於擔憂,只是,方炎這時候接着說道:“我將他的手腳都打斷了,骨頭也碎了,估計以後只能坐輪椅了。”
“什麼,方……方神醫,你把人家的手腳都給。”這下,張建山真是嚇壞了,他知道如果只是單純打別人一頓沒有啥事,但要是將手腳打斷了,這事就算是副市長的面子也不行,要知道齊天集團的背後可是有市長和市委書記。
“恩,我必須要這麼做,簡單打一頓沒有效果。”方炎不緊不慢的說道,“張局長,我跟你說這事,不是說要你幫忙,你也不用驚訝,我只是說如果市局方面要你過來捉我,我會自己過來的,不讓你麻煩。”
張建山皺起了眉頭:“方神醫,你這樣何必呢,給自己惹上這樣的麻煩。得罪了齊天集團,恐怕對你而言也不是好事。”
方炎不在意的說道:“我說了你不用擔憂,這件事情我敢這麼做,就代表我不怕,至於後面我自己能擺得平,但可能需要一晚上的時間,所以,我估計待會要到牢裡暫時休息一下,關於揚九九這一方面,希望你跟她隨便說說,讓她不用擔心,我很快就回來了。”
張局長聽到方炎說自己能搞定,心裡放寬不少,他知道方炎不是在說大話,能這麼說肯定是有能力擺得平這件事,至於後面的要求,只是小事,對張建山而言不難辦,他擺擺手保證必定完成後,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張建山在回到議事會決定不在討論隊長的事,想要再壓一壓幾天,因爲他明白如果讓齊天集團那幾位知道揚九九跟方炎有關,說不定利用市局向自己施加壓力,逼自己沒有辦法升揚九九的職位,到時候跟方炎就不好解釋了。
他沒有仔細說明這個原因,搞得在場所有人都有一些莫名奇妙的,汪副局長問了一下,但張建山也沒有跟他怎麼解釋,只是說最
近有一件事情,汪副局長看問不到什麼結果,只好放棄了。
方炎回到揚智文的店裡,他看到揚智文和小誠都待在店門口觀望,而揚智文的妻子魏莉也在一邊。揚智文看到方炎回來後,一臉驚喜的上前幾步,“方炎,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你這一去我可擔憂了,那件事情怎麼樣,沒有鬧大吧?”
方炎考慮到揚智文他們只是普通人,如果自己真把原本的事清清楚楚的說了,估計以他們的承受能力就算沒有嚇壞,這幾天也沒法安心睡覺,只是說自己過去一嚇唬,那個孫易就害怕將錢交出來了,他取出李文方給的銀行卡交給魏莉,讓她去把裡面的錢取出來。
雖然方炎的話裡漏洞蠻多的,但揚智文知道方炎跟副市長有一些關係,雖然齊天集團勢大,但如果利用副市長這層關係,加上好好說,只要孫易好說話,和解拿到這錢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他也沒有多想,和小誠很感謝方炎,想要留方炎過來一起去吃個飯。
但是,方炎還要忙着去醫院做手腳呢,哪裡有時間等在這裡。告別他們後,立馬根據“銀石”的位置來到孫易所在的醫院裡。
此時,孫易所在的北江醫院裡,齊天集團的董事長孫天何,還有孫易的父親孫金都待在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兒子,孫天何也沒有啥心疼的神情,只是很不爽,因爲有人打孫易,就是不給他孫家的面子。而孫金已經是暴跳如雷了。
孫金吼道:“大哥,你看看有人竟然把你侄子打成這樣了,我一定要他好看,我要讓他知道,敢打斷我兒子的手腳,我要讓他全家都是這副下場,我要把他的媽丟進院子裡讓一羣狗輪了她。”
孫金就有一個兒子,而且一直覺得這兒子很有本事,說不定將來,能夠建起一個不遜色孫本家的公司。但是沒有想到現在要癱瘓在牀上了。
孫天何神情嚴肅的點點頭,算是同意孫金的要求。但他也不會立馬就動手,而是看到跟來的李文方,他勉強笑着問道:“文方,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文方老老實實的將事情說清楚了,然後直接伸出手,想要讓他們把十一萬還給他們。他雖然只是市局長的侄子,好歹是官方人物,也用不着特別怕孫家,而孫天何也不在乎區區的十來萬,隨後一揮答應下來,然後繼續問道:“那個方炎身手這麼厲害,你知道他的背景麼?”
“他的背景只是一個普通快遞員,但是,他會用蠱,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想着報復爲好。”李文方皺着眉頭勸說道,“他走出包廂的時候,讓我拖給你們幾句話,說你們要是想要報復他,很有可能會倒黴。”
砰!
孫金聽到,暴怒的拿起桌子上的水瓶扔到了地上,嘴中罵道:“這個傢伙以爲自己是啥玩意,竟然敢威脅我們孫家人身上了,大哥,一定不能讓這個人好看。”
孫天何聽到這句話,皺了皺眉頭,他想得比孫金要遠,沉聲問道:“文方,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