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盡還復來。
……
五花馬。
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大家一起碰杯,將啤酒一飲而盡,隨後略帶醉意的叫了老闆過來結帳,大一的生涯便告結束,明日一早有幾個就要離開南京回家去了。
軒轅蘇?他當然也是回家的那一個,不過稍微遲一些,他先得去於鴻雁家跟他的雁姐道別,然後才能回家,不過,回家才兩天他就得又回來,然後隨着校足球隊進軍北京。
陳德斌沒能參加這次的北京之行,而是跟着他老爸到國外去給他老爸打下手去了,未免讓教練譚御冰和許多隊員有些擔心球隊的暑期醫療水平。
南大校足球隊六年來首次殺入全國決賽,校領導高興壞了,對這次出征北京相當重視,不但大包大攬所有開銷,還表示若能夠拿到好成績的話將會給予每一個參與者--包括球員、教練、隊醫甚至是隨隊去的拉拉隊--都有獎勵!
一般來說這樣去遠方比賽的校級足球隊是極少有帶拉拉隊的,不過這一次比較特殊,南大十二金釵其中四個對這次北京之行謀劃已久,登高一呼後果然應者如雲。校隊的那十來個精壯地小夥子哪個不是校園子裡妹妹們的最愛呢?光是軒轅蘇和黃永志的追隨者就來了不下二十個!
黃永志那邊自然以樂葉琴爲主,而軒轅蘇這裡麼,原本他以爲只有許朝雲一個,結果快到登機的時候許朝雲居然拖着他的雁姐來了,真是讓他喜出望外。
「看吧,你請不來的雁姐我給你請來了,你怎麼獎勵我?」許朝雲在飛機上朝着軒轅蘇討賞道。
「獎勵妳去北京最大的霜雪店痛痛快快地吃一頓冰激凌!」軒轅蘇大聲說道。
在不少女生羨慕地目光中。許朝雲氣惱得在軒轅蘇手臂上留下了兩道指甲痕。
「放心,只要妳把阿紫弄走。嘿嘿……」軒轅蘇低聲在許朝雲耳邊壞笑道。
許朝雲臉上一紅,眼睛瞄着某個不那麼文雅的、淑女不應該關注地地方,嘴裡卻道:「哼,堂堂大男人,居然沒辦法對付一個小姑娘,還要我幫你,真是沒用。」
軒轅蘇一時氣結。這麼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裡邊少說也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都是所謂的沒用的男人了!問題是阿紫能算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嗎?
他不理睬許朝雲,扭頭去看於鴻雁,只見她正專注於手裡的一份賽程表,並且對照着軒轅蘇安排的日程表在那裡思索着。
「雁姐,妳在想什麼?」軒轅蘇好奇地問道。
「我在想啊,你這樣地安排會不會有點不妥當?」於鴻雁指着日程表道:「你看,你安排的賽後休息時間是否太少了點?恢復訓練的時間太短,比賽前熱身時間也有些緊張。你把他們當成了機器麼?」
嗅着她身上隱隱飄散的香氣,看着她那粉紅的耳廓,軒轅蘇不由得癡了。
於鴻雁的耳朵慕地從淡淡的粉紅突然充血變得赤紅,軒轅蘇呆了一下,正奇怪怎麼會這樣,於鴻雁用手肘捅了捅。蟻聲道:「飛機上呢,傻瓜!」
軒轅蘇沒聽清,愣了愣後問道:「什麼?」
於鴻雁又羞又氣,指着他的日程表,道:「我懷疑你地安排會讓你的隊員上場的時候精力不濟,而且容易受傷!」
安靜的飛機倉裡迴盪着於鴻雁的聲音,大家一齊回頭看了過來,軒轅蘇啞然失笑,就聽鄧偉業回過頭來笑道:「雁姐,妳不知道麼?我們給了他和陳德斌倆一個外號。就叫做魔鬼醫生二人組。他們啊,把我們折騰慘了!」
在於鴻雁驚訝的眼神中軒轅蘇得意地補充道:「但是效果很顯著不是麼?」
「嘿嘿……效果好極了。雖然說那藥水味道也太難喝了,不過還真有用,就連阿花都說我比以前更持久了!」一個隊員得意地說道。
大家鬨然大笑地時候,他身邊的一個女孩擂鼓似的敲着他的腦袋,怒嗔道:「你胡說什麼啊!」
於鴻雁不由莞爾,扭頭看了看軒轅蘇,軒轅蘇知機地道:「這個表格是我和阿斌研究了好久才弄好的,雖然這次他沒能來,不過我們還是隨時有聯繫的,妳覺得我們的安排運動強度大了點休息恢復時間少了點是很正常的,因爲阿斌按照他們的體質特徵給他們每個人都制定了一份藥方,每天都強迫他們喝下去,那東西效果真是沒得說,吃了以後這些傢伙一個個就像牛犢子似的都不知道累,每天訓練比賽結束後我們再給他們按摩一下,他們現在身體倒是越來越好了,就是把我們倆給累慘了!」
於鴻雁和許朝雲幾乎同時噗哧一聲笑了起來,軒轅蘇有點摸不着頭腦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許朝雲笑道:「給別人按摩地時候太用力累倒了?」
軒轅蘇一陣面紅耳赤,再就是一陣氣惱,看樣子月夢華把他地糗事告訴她們倆了。
「別生氣,我們想知道有關你的一切……華姐她是拗不過我們才說地……不過,你真的好傻呢!」於鴻雁安慰道,不過最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軒轅蘇心裡有些感動,但是也有些悻悻然,就聽許朝雲笑道:「聽說你的大力按摩法雖然開始很難受。不過後來卻很舒服,什麼時候有空也給我按摩按摩怎麼樣?」
軒轅蘇眼珠子一轉,扭頭對於鴻雁悄聲道:「雁姐,找個時間我給妳全身按摩一下吧,很舒服地哦!」
於鴻雁紅着臉低聲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軒轅蘇大樂,知道月夢華將按摩的後遺症也告訴了她們,又道:「雁姐。全~文整理咱們都已經訂婚了,我卻連妳的手都沒多摸過幾次……」
於鴻雁俏臉真的就像一隻紅馥馥的大蘋果一樣讓人見了就想咬一口。不過,芳心忐忑的她卻依舊咬着牙微微搖了搖頭,道:「媽媽說要等到咱們結婚那一天才能……才能那樣。」
軒轅蘇氣惱道:「妳媽媽多少歲結的婚啊,她知不知道陰陽不調會引發人體地各種疾病啊?自然……我們中醫講究的是自然之道……」
於鴻雁低聲道:「對不起……」
軒轅蘇有些氣沮神傷,這次北京之行原本以爲可以左擁右抱大塊剁頤,沒想到還是隻能看不能動,別人都羨慕他美人投懷。可誰知道他憋得有多難受啊。
於鴻雁地小手伸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佳人的關懷讓軒轅蘇又高興了起來,見許朝雲有些不滿他的不理睬,便道:「其實按摩倒是一件簡單事情,尤其是我跟阿斌已經教會他們讓他們互相按摩了,除非誰受傷了否則我不需要動手,真正累人的是每天給這幫小子配藥。妳們不知道阿斌給他們安排的方子有多麻煩,每個人的藥方都不同,而且隨着他們身體變化也有變化,我每天爲他們檢查身體再抓藥熬藥,伺候一個人都累,我地頭都大了。」
「唔。聽你說過,陳家的藥方對病不對人,同一個人每天的方子都不同,看來確實很繁雜,不過效果也很顯著。」許朝雲學着軒轅蘇的話說道。
「從中你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啊,現在不正是鍛鍊你的好機會麼?」於鴻雁道。
「那倒是,不過,一旦開始比賽,我恐怕整天都在揀藥熬藥了,哪有時間陪你們。至多跟你們一起看比賽……唉。我怎麼這麼命苦啊!」軒轅蘇覺得自己的北京之旅前途黯淡。
「我們可以幫你啊,雖然我們不懂怎麼揀藥。不過你揀好了藥我們幫你熬總可以吧?」於鴻雁道。
軒轅蘇正求之不得,當然滿口答應,於是立馬開始教她們熬藥的時候的注意事項,於鴻雁和許朝雲聽着聽着也就頭疼了起來,原本想熬藥不就是熬藥麼,點着了煤氣把藥罐子放上去燒滾就得了,沒想到連熬藥都講究十足,甚至每一罐藥地熬法都不一樣,她們懊惱的同時立刻有了明悟:「中醫原來就是這樣沒落的,這也太難了吧!」
下飛機之後住進了主辦方安排的給球隊的住宿點,那是一個大賓館,雖然房間很多,但是一下子住進這麼多隊伍,基本上也給塞滿了,拉拉隊的女孩們只好就近住在了附近地旅店裡,樂葉琴忙着打點一切去了,而副校長吩咐隊裡的小夥子注意安全不要玩得太夜之類地然後便宣佈自由活動半天,在大夥的歡呼聲中副校長不知道溜到哪兒去了,軒轅蘇先人一步地帶着於鴻雁和許朝雲來到了繁華的北京街頭。
七月天北京簡直熱死人,軒轅蘇一面想着要給隊員們準備一些消暑清熱的東西,一面恣意欣賞着街上各式各樣的美女,太陽很大,他戴着墨鏡,所以不用擔心於鴻雁她們能夠從他目光上看出他的不軌行徑來。
突然,軒轅蘇心裡面一陣戰慄,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他回頭往一座高樓望去,什麼也看不到,倒是大樓表面的反光玻璃映照得他眼睛發花。
「你看什麼呢,快過來,你看這個手鍊我戴起來漂亮麼?」許朝雲在一個精品店裡朝着軒轅蘇招着手。
軒轅蘇一陣迷惑,剛纔的感覺真是太奇怪了,想了想他聳聳肩認爲是自己有點過敏了,於是轉身朝着許朝雲她們走去。
這是黛安娜一行來中國之後距離軒轅蘇最近的一次,可惜這回黛安娜並沒有感應到軒轅蘇地存在。倒是軒轅蘇感應到了毀滅之力地運用。
受到中國的人文、歷史、自然、生態等等各方面地影響,黛安娜返回歐洲的時間一拖再拖,黛西和古爾德樂得在中國多呆些時日,說不定運氣好就迎頭把那得到了回生之力的傢伙給逮住了。
可惜的是除了那次在飛機上感應到回生之力後黛安娜就再也沒有感應到回生之力地存在,若不是黛安娜每天還可以在永恆之地與他擦肩而過,大家甚至懷疑那傢伙是不是死掉了。
不過對方連續三個月沒有使用回生之力的事實讓大家很是鬱悶,包括黛安娜在內。都有點心煩意亂,那傢伙究竟是怎麼想地?若是那傢伙再也不用回生之力。那麼她的那個計劃究竟還有多大成功機會?黛安娜也不知道,只好將自己的一肚子氣發在自願受她脾氣的法蘭克身上。
可憐的法蘭克居然對黛安娜癡心不改,甚至當着黛安娜的面對爺爺派來叫他回歐洲的人拳打腳踢,趕他們回歐洲去了,隻身只帶着勞爾一個,每天任勞任怨地跟着黛安娜。
黛西和古爾德都有些感動了,若不是黛安娜身份特殊。而且她地婚事非同小可,還有一個未知的可能性,他們說不定還會勸黛安娜接受這傢伙的求婚算了,對方人好家世也很登對,她們倆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可惜的是黛安娜根本不理睬。
這一天,在黛安娜他們下榻的賓館裡,即將離開北京。大家都沒了什麼心思出門,法蘭克自然是陪伴着黛安娜,哪怕她讓他的心臟接受了多次嚴峻的考驗。
法蘭克繼續在向着黛安娜獻着殷勤,這塊牛皮糖貼了那麼久黛安娜也有些煩了,其實若要黛安娜挑法蘭克地毛病還真挑不出來,可是。或許就是太完美了,所以黛安娜才特別看不慣他,整天以折騰他取樂,但是玩得多了也就沒了什麼意思,黛安娜已經開始討厭他跟在身邊了。
「黛安娜,妳比花朵還要漂亮,最美麗的玫瑰也只能襯托妳的美麗而不能跟妳比美……」法蘭克獻上了一束玫瑰,嬌豔的花朵上還沾有清澈的水珠,法蘭克的奉承足以讓任何女孩心動,然而卻只能讓黛安娜更加厭煩。
「法蘭克。你知道你地行爲已經讓我厭倦了麼?我下一個目標將是中國的四川。聽說有一個山叫做峨眉山,山上有一個風景優美的情人專用的自殺懸崖。每年都有很多人跳下去,若你還糾纏着我,你會變成下一個自殺者。」黛安娜冷淡地說道。
「可是,妳還是會拉住我的,不是嗎?就像在黃山一樣!」法蘭克還不知死活地道。
「不,這一次不一樣了,我已經警告過你,你還纏着我的話,你會像這束花一樣……」黛安娜接過法蘭克手裡的花,原本想撕碎了事,不過一看之下卻在花莖上發現了花刺,這束玫瑰不知道是誰弄的,居然連刺都沒摘,她心中一動,找了只小刺用力把手指頭壓了下去。
「黛安娜,我對妳……」法蘭克還想再說什麼,但是鮮豔的玫瑰在黛安娜手裡迅速地乾枯還是讓他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最後,黛安娜將那束玫瑰直接扔到法蘭克懷裡,冷笑道:「假如你再纏着我……」
美麗的玫瑰在法蘭克懷裡變成了碎片,乾枯地碎片,法蘭克呆如木雞,黛安娜卻也有點心煩意亂,似乎錯過了什麼似地,她快步離開,只聽背後法蘭克大聲叫道:「黛安娜,這不是真的……妳對我用了魔術,這一定是幻覺……」
黛安娜嘆着氣在奶奶好奇地目光中走過她身邊,道:「奶奶,想辦法告訴他爺爺,再不讓他離開的話我將很難保證他的安全……」
軒轅蘇深夜查房回來,躺在牀上翻起了今天買回來的雜誌,假若他知道當一個隊醫也那麼麻煩的話,他纔不會答應幹這個見鬼的工作呢,那幫傢伙在房間裡又叫右跳的時候他卻在專門給他安排的工作室裡準備着明天的工作,於鴻雁和許朝雲倒是想幫忙。不過一來軒轅蘇怕累着她們,二來倆人沒經過任何訓練,只會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於是最多讓她們跟着幫點小忙。
這本雜誌叫做《絕色麗人》,也就是獄友色魔老大曾經工作過地雜誌,不過,買牠卻不是爲了紀念色魔老大。而是爲了上邊的對玉如霜的一份專題報道。
封面上的玉如霜特寫與三個月前比起來簡直就像脫胎換骨了一般,她的眼神還是那麼悽迷。但是這次看在人們眼裡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淡淡的笑容和微張的小嘴配上那悽迷地眼神,一瞬間她就奪取了人們的所有關注,這該是思春地眼神吧?可爲什麼出現在玉如霜臉上卻只讓人憐惜卻讓人生不起其他的念頭呢?
一條漸粗的黑色檀珠分作兩道在玉如霜脖子上和胸前各自勾勒出一道美麗的曲線,一條簡單的碎花短裙卻因爲剪裁和上邊的花飾讓穿着的人兼具了青春、成熟、理性地滋味,低胸、無袖、僅及臀下的確讓人感覺到無限的誘惑,然而上邊看似亂糟糟實際上精心搭配的梵文圖案卻讓人猛醒。一隻巨大的佛咒打消了人們所有的**,留下來的只有對美麗的欣賞。
「玉如霜攜帶五套新款靚裝強式衝擊夏日市場,復出地玉如霜坦言:母親的病讓她迷惘了一年時間!」
在稍前的麗仙服裝新聞發佈會上玉如霜將五套充滿了靈氣的服裝推入了人們的視野,所有光臨發佈會的業內人士和記者都完全被t型臺上那一件件一套套堪稱經典地服裝驚呆了,不停閃爍的閃光成了對玉如霜復出最好的襯托,這次發佈會大獲成功,之後玉如霜接受了記者的採訪,坦言自己失魂落魄了一年時間。還請出了趙婉,兩人抱頭痛哭的場面感人落淚。
最後記者追問趙婉的病是怎麼治好的,玉如霜的回答卻很傳奇:「從南京的棲霞寺求籤回來,我做夢都在企盼着那位貴人的到來,在那一天,他戴着面具出現在我面前。他念着什麼咒語在我媽媽頭上撫摸了一下,隨後就消失在當時三十八層樓高地窗外……只留下了這個……」
玉如霜展示出一個有着佛門印記地掛件,道:「那人還留下了一句話,說我是他的十二名接引者之一,最近我都在研究佛學,靈感突發之下就創作了佛趣系列……」
絕大部分人都會覺得玉如霜是在講一個虛構故事,目地只是爲了配合她的夏季服裝推向市場,這是軒轅蘇想了好久才做出的決定,或許有那麼一兩個人與玉如霜經歷相同的會好奇地向她詢問吧?玉如霜今後也會注意身邊的人有沒有誰家裡有人得了大病的,到時候她自然就可以向別人推薦了。
看到那個以他的豬八戒面具爲原型創作的半透明大袖白底黑花長裙。軒轅蘇不由得啞口失笑。那個豬八戒面具還真可愛呢,尤其是出現在一個若隱若現半透明的美麗女體上的時候。豬八戒的骨子裡不就是色迷迷的麼?
都市麗人對玉如霜的復出更是讚美有加,說她完全引領了今夏女性服飾時尚,本身的魅力更是無人能擋,當之無愧是今夏最耀眼的女主角。
私下裡玉如霜也向軒轅蘇報告了服裝的預訂、銷售狀況,據說訂單雪片般飛來,不但有國內的,國外訂單也不少,尤其是佛趣系列。
麗仙服飾在牠的領頭雁重新振作之後再次成爲國內女性服裝業高檔品牌的領頭雁。
「順利的話下個月我就可以在南京摟着她睡大覺了,嘿嘿……」軒轅蘇美美地想着,把封面上的玉如霜親了親,又想道:「到時候華姐也該回來了吧?不知道能不能把她們兩個一起鬨到牀上去,嗯……嗯……那樣一定了!」
相對而言,有機會就能得手的月夢華和玉如霜自然讓軒轅蘇有着更多的性幻想,若不是練有自然神功可以將多餘的經氣練化,軒轅蘇早都拿着她們的照片自瀆不知道多少回了,現在的他只能堅信堅持越久性福越長久地做做美夢而已。
正在做着美夢的時候,校隊的一個隊員敲着門在外邊大叫道:「阿蘇……阿蘇……蘇老大,阿震幾個吃壞了肚子,正在上吐下瀉,快點給他們看看啊!」
軒轅蘇看着天花板翻着白眼,直過了五秒鐘他才跳了起來,一面抓向自己的休閒短褲一面叫道:「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