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欺負女人!」軒轅蘇左手一揮,又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他真的恨自己,女人該是拿來愛護的,就連自認是色魔的獄友老師平生拋棄無數女人,但是他也沒有打過女人,軒轅蘇深深的爲自己的行爲感到可恥。
「不要……不關你事……這……不是你剛纔弄的……」不知道怎麼的,軒轅蘇自己打自己玉如霜卻感覺到有些心疼,她出乎意料地抓住了軒轅蘇接下來即將再度落在他自己臉上的了,這不是你弄的,昨天……這些傷是昨天來南京前就有了的……」
玉如霜雙手齊握才抓住了軒轅蘇的手,她那梨花帶雨的臉蛋便離軒轅蘇不到一尺遠,聽到了她的話,軒轅蘇愣了愣,左手五個手指頭在玉如霜紫腫的手臂上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按了按,玉如霜貝齒輕咬,將臉轉到了另一邊去。
軒轅蘇試探着在玉如霜有着外衣遮罩的上臂輕輕地捏了幾下,玉如霜輕輕地一哼,身子微微地一縮,軒轅蘇五個手指頭已經顫巍巍地摸到了一塊紋起的腫塊。
軒轅蘇剛纔對自己憤怒的火立刻再度燃燒了起來,這回怒氣更甚,玉如霜感覺到他的手在微微發抖,扭頭看了一眼,嚇得趕緊縮手叫道:「不……不要……」
軒轅蘇捏緊了兩個拳頭,深深地吸了口氣,怒道:「是誰幹的!我撕碎了他!是誰!是誰幹地!」
不可否認。軒轅蘇對玉如霜充滿了好感,就算不能摟在懷裡好好的呵護,至少也是抱着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欣賞心態,現在他突然發現了玉如霜身上的傷痕,就像最心愛的寶貝被別人褻瀆了一樣,軒轅蘇憤怒了,他像呵護寶貝一樣甚至不敢過於親近的人。居然被別的什麼人毫不憐惜地蹂躪,軒轅蘇憤怒了。就在這一刻,假如那個欺負玉如霜地人就在他面前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將那個傢伙毀滅掉,這是勿庸置疑地!
玉如霜的目光裡閃過一道異彩,不過她還是瑟縮着往牀的裡頭躲去。
玉如霜害怕的眼神讓軒轅蘇猛地驚醒過來,現在可不是發火的時候,那個該死的傢伙也不在面前。他朝玉如霜發什麼火呢?
「對不起……嚇到妳了吧?真該死!」軒轅蘇訕訕然說道,然後又輕輕地給了自己兩巴掌。
「你們男人怎麼都喜歡拿女人來撒氣……」玉如霜心裡定了一些,看到軒轅蘇的尷尬樣子覺得有些可笑,不過眼下她又怎能笑得起來,想起了滿身地傷痕,她忍不住幽怨地說道。
「我平常不是那樣的,真的,剛纔只是太氣憤了。那個打妳的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告訴我他是誰,下次見到了我非宰了他不可!」軒轅蘇連忙爲自己辨白道:「我一向對女性都非常尊重的!」
玉如霜撇撇嘴,道:「你今天的所作所爲就是尊重女性的表現嗎?」
軒轅蘇尷尬地張着嘴,今天他的行爲實在無法解釋爲尊重女性,但是。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玉如霜偷眼看了看軒轅蘇,假如這話是對自己家裡地哥哥說的話,天知道自己又會遭到什麼樣的責打,但是眼前這個曾經差點兒就與父兄並列的大惡魔聽到了這話後居然懊惱地敲起了自己的腦袋,臉上尷尬的樣子讓玉如霜突然間‘噗哧’一聲毫無先兆地笑了起來。
軒轅蘇張着嘴奇怪地看着玉如霜,玉如霜也發現了自己地失態,她努力地想扳起臉,但是卻並不成功,久違了的開心感覺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間就重新在她的心裡綻開了花。
軒轅蘇看到了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臉頰上卻還掛着一滴淚水。開心是會傳染的,軒轅蘇指着她的臉。開心地笑了起來,道:「妳在笑,哈哈,妳沒有生我的氣嘛!」
玉如霜聽到他這麼一說之後倒是成功地將臉板了起來,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我還沒說原諒你呢!」
軒轅蘇嘿嘿地乾笑了兩聲然後便不敢再笑,只拿那對賊兮兮的眼睛不時地偷瞧着玉如霜。
軒轅蘇一副可憐兮兮地受壓迫者地表情讓玉如霜忍不住又想偷笑,不過眼前地事情還是讓她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依舊沉睡的趙婉身上,軒轅蘇剛纔那麼大聲地怒吼居然都沒能吵醒她。
「我媽媽還要多久才能醒?」玉如霜沒有問她媽媽真的好了麼這種話,莫名其妙地似乎就對面前的這個大男孩有了莫名的信心。
「我用針刺了她的穴道,讓她多睡一會好一些。」軒轅蘇答道。
玉如霜又沉默了下來,不知道該再問些什麼,本來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應該儘快離開,面前這個大男孩卻給了她一種安全感,這個地方似乎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似的也就不再急着離開了。
「對了,妳手上的傷究竟是誰弄的,誰那麼狠心,居然對妳……下得了這樣的重手!」軒轅蘇見到她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受傷處,立刻又想到了這個問題,想也不想地就追問起來。
想到了傷心處,玉如霜又嚶嚶地哭了起來,今天她都哭了多少回了,軒轅蘇給她哭得頭大,以爲她有什麼不好說的事情,趕緊道:「別哭別哭,我不問就是了,疼嗎?要不我給妳治一治吧,一點淤傷而已,很快就好了的。」
「你說能不疼嗎?不止這裡,還有背上……到處都是……嗚……」玉如霜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地委屈似乎都想對面前這個男孩吐露出來。話語中更不知不覺地帶上了撒嬌的語氣。
軒轅蘇沒有注意到這裡面的微妙變化,因爲他被玉如霜說的內容給氣壞了,他差點兒就要把肺氣爆炸去:「身上……到處都是……那個魔鬼!告訴我他是誰,妳男朋友?究竟是誰啊!我去宰了他!」
「是她的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中的老2……」趙婉坐了起來,嘆息着說道:「我都看見了,可憐地小]說}就手打女兒啊,讓妳受苦了……」
「媽……妳真的好了!」玉如霜震驚地看着她媽媽。真是太神奇了,她跑了那麼多大醫院都說沒治了地媽媽居然給一個才學醫不到半年的大男孩給治好了。不知道是歡喜還是傷心的淚水簌簌落下,玉如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憐的孩子。」趙婉將玉如霜摟入了懷裡,玉如霜慕地大哭起來,一股腦的傷心都有了傾瀉的地方。
「還真多虧了軒轅公子啊!」趙婉輕撫着玉如霜地秀髮,道:「這一覺醒來就好像做了一個大夢,夢中的情景倒是記得一清二楚,傻女兒。妳若是早聽我的話,找軒轅公子給我治病的話,哪裡會到今天還勞煩軒轅公子又拐又騙的。」
玉如霜嗚咽道:「人家哪知道妳是不是糊塗,我怎麼知道妳找的是哪個哥哥……誰讓妳叫他做哥哥的嘛。」
趙婉笑道:「妳要想想,當時我可是以一個幾歲的孩子地口吻在說話嘛,何況,給我講故事的哥哥也就這麼一個呀。」
軒轅蘇在一邊傻笑着,心中也暗自奇怪。趙婉怎麼會對自己特別有好感呢?難道……
趙婉在軒轅蘇想入非非之前打斷了他的壞念頭,道:「軒轅公子,真是多謝你了,說來也奇怪,冥冥中我似乎知道你能夠治我的病,所以腦袋裡念念不忘要找你。倒沒有別的意思,請你不要見怪。」
軒轅蘇趕緊搖着手道:「沒事沒事,我理解我理解,這種情況就像平常人說的第六感,只有處於特殊環境地時候纔會感覺得到,所以妳覺得我能給妳治病而如霜姐沒有感覺到,這很正常!」
「誰是你如霜姐啊,哼!」玉如霜從媽媽懷裡擡起頭來做了個鬼臉道。
趙婉的病好了,壓在她心頭的沉鬱一掃而空,心情登時大好了起來。以至於向來對男性不假顏色的玉如霜都有些忘形地像個小女孩般開起了玩笑。
「不是姐姐那就是妹妹了。對了,妳年紀似乎比我還小。如霜妹子……嘻嘻……」軒轅蘇見玉如霜並沒有勃然變色的樣子,而趙婉更笑嘻嘻地看着他,不由得順着竿子往上爬了起來。
玉如霜瞥了撇嘴,似乎默認了,卻道:「不害臊。」
「好了,霜兒,妳怎麼能對恩人這樣說話,假如沒有軒轅公子,妳該知道妳會碰到什麼事情。」趙婉帶着笑意道:「再說了,解籤的那老和尚說的話妳都忘記了不成?」
玉如霜臉色一白,再想起法善老和尚的話,她不由得臉上飛起一朵紅雲,偷偷瞧了軒轅蘇一眼,然後將腦袋塞進了媽懷裡,就像駱駝將腦袋埋在沙子裡一樣,再也不肯擡起來。
「沒關係沒關係,如霜妹子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今天我也有很多不對的地方。」軒轅蘇一口一個如霜妹子,居然就再也不肯改口了。
玉如霜在母親懷裡一陣不依地扭着身子,趙婉莞爾一笑,道:「也罷,大恩不言謝,軒轅公子大名叫什麼啊,趕明兒霜兒去還願地時候順便給公子立個長生牌每日供着以謝公子地大恩大德。」
軒轅蘇嚇了一跳,道:「我叫軒轅蘇,阿姨您叫我阿蘇好了,什麼感謝的話再也別說了,我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是我地義務,那個什麼長生牌就更千萬莫立,會折壽的。」
「這樣啊……那好吧,我也想不出還有什麼能對恩公表示感謝的了,這個地方也不宜久呆,霜兒身上的傷還要趕緊治療,我們不如先回市區去吧。」趙婉看了看這個簡陋的屋子,笑道:「這該是阿蘇你臨時找地房子吧?」
軒轅蘇嘿嘿一笑。下意識地抓抓頭,道:「阿姨目光如炬,確實是臨時找的房子,跟房主說借用一天,反正也沒什麼東西,房主就答應了。」
「那我們還等什麼?走吧!」趙婉拍了拍玉如霜的後背,正要笑她那麼大人了還撒嬌。玉如霜卻疼得哼了一聲,自從生下來恐怕就沒那麼軟弱過。她的淚珠兒真個像不值錢似的花花直滾。
「要不我先給如霜妹子看看吧,假如只是普通的淤傷應該很快就可以了。」軒轅蘇臉上又出現了憐惜的神色,這種表情在以往只能激起玉如霜地憤怒,但是現在似乎卻讓她心神顫抖,只想躲到他懷裡讓他細心呵護。
「傷倒不重,不過這地方不方便,還是回去再說吧。霜兒,以前妳哥哥打妳那麼疼妳吭都沒吭一聲,照樣去上學照樣拿獎狀,現在怎麼變得那麼軟弱了,這不是讓阿蘇看笑話麼!」趙婉一面解釋一面責問道。
玉如霜輕輕地哼了一聲,張着淚眼朝軒轅蘇瞅了一眼,低聲應道:「知道了。」
軒轅蘇給她看得心裡咯噔一下,有些高興又有些惶惑。連連道:「女孩子嘛,就像水做的一樣,都一樣都一樣,她只是在阿姨妳面前才撒撒嬌而已,前幾次我見如霜妹子地時候她還把我罵得狗血淋頭呢。」
趙婉意味深長的哦地一聲,玉如霜抗議道:「人家哪有罵你了。只是讓你認真工作而已,還有,什麼如霜妹子如霜妹子的,難聽死了,要麼直接叫我如霜,要麼就跟……就跟……隨你吧……」
收拾了一下東西,趙婉推門而出,門外正陽光燦爛,她沐浴在陽光下,不由得嘆息道:「望月映重山。花紅喜悅顏。舉頭觀皎月。漸出黑雲間……霜兒,棲霞寺的籤兒還真靈啊。改變前途去,月桂又逢圓,今個兒真的是遇上了貴人轉了運了,媽媽也想通啦,咱們不靠他們玉傢什麼,今後咱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難道天下那麼大就沒有咱們容身之地不成!」
玉如霜回頭看了軒轅蘇一眼,歡喜地應道:「嗯,媽,我聽您的,今後咱們自己走自己的路,讓玉家那些魔鬼見鬼去吧!」
軒轅蘇也跟着道:「對,那些混蛋居然這樣欺負如霜,不去告他們就算便宜他們了!」
玉如霜和母親對望一眼,嘆了口氣,一聲不吭地便往樓下走去。
小院隔壁居然真是派出所,玉如霜驚訝地看着門口那大大地警徽,軒轅蘇尷尬地笑道:「嘻嘻,所以我怕妳叫嘛……妳咬得我的手現在還疼着呢。」
玉如霜白了他一眼,哼道:「活該!」
來往的出租車還不少,很快軒轅蘇就將小院的鑰匙還給了人家,還打了一輛正打算回市區的出租車,軒轅蘇坐在前排,玉如霜母女在後排,出租車往市區奔去。
一路上玉如霜沒說話,倒是趙婉像丈母孃與女婿第一次見面似的問個不休,軒轅蘇倒也老實,連自己曾經做過牢的事情也坦白了,趙婉似乎吃了一驚,不過倒是對軒轅蘇的坦白很有好感,連玉如霜都不時偷偷地看着軒轅蘇,似乎軒轅蘇地遭遇讓她有些共鳴。
出租車來到了市區,軒轅蘇讓司機在路邊停下,回頭對玉如霜母女道:「阿姨,我先回學校一趟,妳們先去藥店買點跌打酒給如霜擦擦,下午有課,晚上我再帶着東西去酒店吧。」
玉如霜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高興,趙婉溫婉地一笑,道:「去吧,不着急的,一些小毛病而已。」
軒轅蘇點點頭,笑嘻嘻地對玉如霜道:「如霜,哥哥是個窮光蛋,車費妳掏了哦!」
玉如霜將手提袋砸在靠背上,軒轅蘇笑着逃了出去,向她們揮了揮手,跑到了一邊的站臺上等公車去了。
玉如霜兀自發着小脾氣,趙婉呵呵笑了起來,道:「半夜敲門送寶來……還真是靈驗呢,明天早上還得去廟裡還個願才行啊,霜兒,妳就那麼在意跟阿蘇的暫別麼?」
「誰理他啊!」想到了籤語,玉如霜心情好了一些。但是嘴上卻不承認,撅着嘴好像誰借了她一斤米還了一兩糠似地。
軒轅蘇趕在食堂裡找到了許朝雲,她果然給軒轅蘇打了一份飯,見到軒轅蘇趕了回來,她的臉上登時笑開了花,軒轅蘇不由在心中暗慶。
「怎麼搞了那麼久?」許朝雲笑眯眯地看着軒轅蘇狼吞虎嚥,很滿意地說道。
「別提了!」軒轅蘇大搖其頭。許朝雲追問起來,軒轅蘇便將經過大致說了一遍。聽到軒轅蘇大嘆後悔沒有聽阿紫地話用最直接的方式去解決問題結果搞出來麻煩多多,許朝雲笑得前俯後仰,直道他活該。
軒轅蘇苦笑道:「說來也奇怪,居然是傻兮兮的趙婉首先知道是我的,我都還沒弄清楚哪裡給她看出來的呢。」
許朝雲笑道:「眼睛,她一定是從你眼睛看出來地,雖然她有些迷糊。不過有時候傻子纔會注意到一些平常人不太注意的細節,或許你看着她地目光讓她感覺到了你是曾經見過的熟人。」
軒轅蘇點了點頭,道:「或許吧,管他呢,雖然搞得一塌糊塗,不過總算完成了任務,幸好我舌綻蓮花,把玉如霜說服了。否則啊,她差點就把我給交派出所去了。」
許朝雲笑嘻嘻地沒說話,軒轅蘇想了想,道:「阿雲,若是一個男人欺負女孩子,妳見到了會怎麼辦呢?」
「閹了!」許朝雲毫不猶豫地說道。
軒轅蘇差點噴飯。許朝雲皺着眉頭看着他,他趕緊道:「英雄所見略同啊,假如欺負還不算,那個男人還打得那個女人遍體鱗傷的話,妳會怎麼樣對付那個男人呢?」
許朝雲白了他一眼,道:「假如你敢這樣欺負我,你自己先想想後果!」
軒轅蘇乾笑道:「我怎麼會那樣做,這樣地男人我見一個宰一個。」
許朝雲這才滿意地笑道:「這還差不多,你幹嘛突然說起這個?」
軒轅蘇臉色陰沉了下來,道:「因爲我今天見到了一個可憐的女人。她身上給一個壞男人擰得到處都是腫着……」
許朝雲眉頭一皺。試探着道:「玉如霜?」
軒轅蘇嘆了口氣,道:「對。玉如霜,我只見到了她手上地兩塊淤青,都有拳頭那麼大,真是可憐啊。」
許朝雲義憤填膺地道:「是哪個混蛋男人乾地!」
許朝雲的聲音大了些,飯堂裡不少目光看了過來,軒轅蘇趕緊道:「小聲些,我問出來了,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乾的”這麼狠的事就算是外人都幹不了,她的親人倒下得了這狠手!」
許朝雲深吸了口氣,低聲罵了句畜生,隨後問道:「你給她治好了沒有?」
軒轅蘇愁眉苦臉地道:「男女授受不親,她的傷有些不那麼方便,所以我就先回來了。」
許朝雲脫口罵道:「你傻了啊,什麼授受不親,你是醫生啊,居然能說出這種屁話,難道以後你只給男人治病嗎?」
軒轅蘇訕訕不語,許朝雲眼珠子一轉,滿意地問道:「哦,我知道了,你怕我不高興,所以跑回來探探我地口風對不對?」
軒轅蘇傻笑着算是默認了,許朝雲嬌笑着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道:「傻瓜,你真把我當成是河東獅了嗎?別說你是在給她治病,就算你……唉,不說了,總之我不會那麼小器的。」
「這麼說妳是同意了?」軒轅蘇喜出望外地道。
許朝雲瞪了他一眼,道:「好哇,才試你一下你就露出馬腳來了,看我不告訴雁姐讓她治你去!」
軒轅蘇苦着臉道:「不是妳讓我給她治病的嗎?怎麼又怪起我來了。」
許朝雲嫣然一笑道:「給病人治病有那麼興奮的嗎?軒轅大神醫,你倒是解釋一下,你那麼高興幹什麼?」
軒轅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