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靜躺在地的穆綾紫身上也起了變化,只見一陣無形的靈力從她的體內散發而出,把穆綾的身軀包裹在靈力罩之中。
不一會的時間,靈力罩變成了流動的靈力流。圍繞在穆綾紫的周身遊走,並且速度越來越快。靈力流的速加快,而靈力的顏色也隨之變化着。開始由無形變成白色,再由白色的靈力變成了藍色。藍色的靈力在穆綾紫的周身遊動,就仿若無數的電芒一般把穆綾紫的包裹腳在其中,讓人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這種現象持續了半柱香之久,才慢慢的變緩慢下來,直至最後徹底的變成靜止不動的狀態。
面此時穆綾紫由躺姿變成了坐姿,手掐手訣正在運功行法,其實穆綾紫在周身靈力變成藍色之時,她就醒了過來。當他發現自己周身的異常用,也沒多想,立刻就盤腿進入了修練狀態,
靈力之所以靜止下來,正是穆綾紫加以控制的結果。此時的穆綾紫心中頗爲欣喜,因爲她感覺到自己,就要突破到化精期了。
穆綾紫離上次突破並沒間隔多久,這次卻不知道是何原因,修爲又要突破,穆綾紫心裡自然高興,這樣的好事還用去細想爲什麼嗎,當然是先把修爲提上來再說。
再說她正處在突破的關健時刻,那有心思去這些沒用的東西。
被外放的靈力被穆綾紫一點一點的吸入氣海,當她的海氣被靈力充滿之時,她周身的那團藍色的靈力也隨之消失。
穆綾試着在體運行一下,自己新得到的藍色靈力。她發現這靈力竟然在她體內暢通無阻,沒有一絲遲緩的感覺。當靈力每在她身體運造行一個周天,她的身心就在舒適一分,當她運行了一個大周天後,她有一種飄飄欲仙般的感覺。
“怎麼靈力在體內,爲何運行的如此之快,以前若想運行一個大周天,那起碼也要數個時辰,而現在卻只用了一柱香的時間就能夠完成。而我剛纔在突破之時,並沒感覺到經脈變寬,難道是……”
穆綾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爲她擴展了經絡。而在這個地下秘境中,能爲她做這些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李元宵。
想起了李元宵,一張清秀的臉孔,也就出現在了穆綾紫的腦海中。想想這個男人身上所發生的種不可思議現象,穆綾紫覺得李元宵是完全有那個能力爲自己擴展經絡的。這若是在平時,穆綾紫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但若發生在李元宵身上,她倒不感覺到奇怪了。
“只是他爲何要爲我擴展經絡呢。之前我與他不是在說話嗎,他是何時開始爲我做這些的。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想到這,穆綾紫纔有時間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
“之前,我與他正在付論復興組的問題,後來我感覺身體出現了異樣,我還……。”
穆綾紫這一回想,就想起了她之前的種種失態行爲。她記起了自己緊緊的摟住了,還說了一些連她自己也聽不清的話。最後自己竟然吻住了李元宵的脣,開始李元宵還在抗拒,但沒一會李元宵就迎合她。
到這時,當時的穆綾紫已經是意亂情迷,記憶已經不是很清晰。但她卻記得李元宵當時撫摸了她。而自己好像比李元宵還要瘋狂的樣子,直至兩人失去了平衡,最後李元宵把自己壓在身下。
而這之後穆綾無論如何回想,都想不起後面所發生的事了。因爲當時的穆綾紫,以經被慾火燃燒得徹底的失去了意識。一切都是在本能的作爲,她一切行爲都是被慾火所支配。她又怎麼想得起來呢。
“雙修?”
這時穆綾紫想到了一個可能,她的修爲纔會進展如此之快。那就是雙修,男女修士雙修,讓陰陽兩種本源泉之氣調合,不但能提高修爲,也能擴展經絡。
“不會的,李師兄不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的。”
穆綾紫心裡雖是這麼想,但她下意識裡,靈識還是延伸進了自己的體內,查看自己的處子元陰是否還在。
“沒了!他真的……。”
在爲穆綾紫療毒之時,李元的生之力遊遍了穆綾紫的全身經絡。所有穆綾紫體內好的,或是不好的東西,都被生之力轉換或排除。當然大多數有興的物質還是留在了穆綾紫的本體之中,但這並不包括穆綾紫的元陰之氣。如果穆綾紫還能在自己體內找到處子元陰,那纔是見了鬼了。
處子元陰沒了,穆綾紫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雖然穆綾紫感覺到了自對李元宵暗生了情素,自己若是自己的身子獻給心愛的人,穆綾紫也感覺沒什麼問題,但她絕不接受這樣的獻身,這樣的獻給身讓穆綾紫有種被玷污褻瀆的感覺。
如此趁人之危的男人,即使是自己曾經愛過他,她也不會從心裡接受的。
就在穆綾紫萬念俱灰時,一陣讓穆綾紫感到驚悸的靈力威壓,從她的身前傳來。讓穆綾紫一下從萬念俱灰的心境中回過神來。雙眼憂鬱的看向前方正在修練的李元宵。
“他突破了,他利用我的身體雙修,又一次的突破了。我……我該怎麼辦。”
穆綾紫看到李元宵再一次突破了,更加堅定了自己以和李元宵所發生了關係。一時不知如何與李元宵相處。心裡也不知自己該怎麼辦了。必竟在她的心裡還是有李元宵的。
穆綾紫站起身來,轉身一步一步的向後走去,進入了濃霧之中,並越走越遠。
穆綾紫在霧中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自己走了多長的路。她此刻已經沒了自己的意識,雙目無神的看着前方,嘴中不停的在對自己說着,“我該怎麼辦。”
直到她一頭撞在一棵樹上,她這種狀態才告結束。
“我不能怪李師兄的,這都是我主動向前。他一個男子,怎麼能擋住一個女子的主動能,再說當時李師也不是沒有抗拒,只是他受了傷,根本無力把我推開。如果要怪就怪我那時的狀態。”
穆綾紫坐倒在地再次的,把所有的經過回想了一遍。這次她的心中比較冷靜,想問題也比較客觀,當她細想之後,覺得要怪就怪當時自己的那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