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皇上卻出手阻攔。
恰好,又再次鞭策在了他的手上。
“放肆!是誰給你的膽子?!”
就在這時,皇上一把緊緊地抓住了長鞭,憤怒了起來。
“……是你給的?!”
郟致炫猶豫了一下,便大聲反駁道。
一聽,皇上那犀利的目光中,瞬間散發出了閃電般的亮光。
“若你是因爲喜歡這位女子,大可以納她爲妾。”
皇上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冷靜了下來,沉思道。
聽了這番話,落洋雨微微地揚起了頭,露出呆懵的表情,心口出現一陣慌亂。
“爲妾?哼!父皇,明明是你不明事理在先,卻要因此葬送他人前程,你這麼做,未免也太過草率了吧!”
可郟致炫,瞬間不爽了起來:“都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更何況,救命之恩呢,若她爲妾,今生,我便永不娶妃。”
一聽到“救命之恩”這四個字時,皇上便略有深思,暗道:她何時對炫兒有救命之恩了?
頓時,皇上露出了懷疑的眼神,緊盯着落洋雨。
與此同時,站在身後的落洋雨,微微地擡起了頭,默唸道:“王爺~”
緊接着,郟致炫一把將皇上手中的長鞭,硬生生地拽了回來。
“王妃,你這又是做什麼?”
郟致炫露出一臉懵懂的表情,好奇地望着落洋雨。
沒過多久,在何夜媛身上出現幾縷青煙,被琉璃球吸噬而去。
這顆琉璃球,原本無色,呈透明的,吸噬了她身上的寒氣以後,就變成了一顆藍色的琉璃球。
頓時,落洋雨閉上了雙眸,將玄力灌輸在何夜媛體內,道:“逼出寒氣啊!王爺,你別看了,陸王身上的炎毒,別小媛的還重呢。”
“可……本王,不會哎!”
說着,郟致炫露出尷尬的笑容,不經地撓了撓後腦勺。
乍一聽,落洋雨圓眸一睜,抿了一下嘴脣,微笑道:“哦!我忘了,王爺,你畫一道玄火符在琉璃球上,然之,玄火、玄力依次灌輸到陸王的身體裡。”
“哦!本王知道了。”
說完,郟致炫直接就在琉璃球上,畫了一道玄火符,一揮手,琉璃球便自己漂浮了起來,懸浮在陸王的頭頂之上。
隨後,一手釋放出炎玄火。
頓時,落洋雨緊緊地捂着嘴,可還是連咳了幾聲。
“來來來!趕緊坐下來。”
郟致炫一聽,回過頭來,立馬站了起來,走到了落洋雨面前,將她扶在了圓凳上,坐了下來,而他自己,卻坐在了牀邊。
“我……沒事的。”落洋雨辯解道。
“哼哼,你啊!本王還不知道嗎?你就安心的在這兒坐着吧!”
郟致炫一露出微笑,轉眼,立馬撅着嘴,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正準備灌輸進陸王身體時,卻被落洋雨叫住了,“等等,王爺!我差點忘了,陸王是因炎毒發作而起,若用了炎玄火,反倒是害了他。”
“哦!本王知道了。”
說着,郟致炫手一顫,炎玄火瞬間變成了冰玄火,“這樣總行了吧!哼哼!”
“王爺,你……”
乍一瞧,落洋雨頓時無語了。
“怎麼樣?本王厲害嗎?嗯?”
只見郟致炫露出一絲絲笑容,故意歪着頭,抿了一下嘴脣,挑逗道。
“真……厲害!”
落洋雨羞紅了臉,說道。
“哦~這麼說,王妃這是在誇本王咯!嗯?哼哼!“
郟致炫臉上露出一絲絲笑容,微笑道。
一聽,落洋雨逃避了他的視線,閉上了雙眸,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收回臉上的神情,露出一臉嚴肅的模樣,道:“王爺,別鬧了,救他們要緊。”
頓時,郟致炫撅了一下嘴,暗道:哼!又故意逃開本王的話題。
隨後,他便閉上了雙眸,將玄力灌輸到陸王的體內。
沒過多久,落洋雨面容扭曲,眉間緊皺,額角處冒着虛汗,感覺有一股熱勁涌了上來。
噗!
突然,一口鮮血噴灑在地,她緩緩地睜開了雙眸,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嘴脣,喘着虛弱的氣息。
聽了這聲音,郟致炫圓眸一瞪,扭頭一瞧,恰好,發現落洋雨嘴角流着血液。
心口一陣慌亂,他打了一個響指,身上的玄力仍往陸王體內灌輸。
郟致炫卻一把扶住了落洋雨,露出關懷的眼神,道:“王妃?你怎麼樣了?”
只見落洋雨揮了揮手,瞧着捧在手裡的血液,露出一絲絲笑容,道:“哼哼,我沒事,這只不過是被寒氣反噬而已。”
“還沒事呢,都吐血了。”
說着,郟致炫嘟着嘴,一揮手,從金蝴蝶印中,取出了一條手絹,輕輕地擦拭着她的嘴角。
“我只是沒想到,這寒氣,非但沒被逼出來,反而,還被反噬了。”
“看來,是我低估了這寒氣的威力,不行!要再這麼下去,小媛會沒命。”
落洋雨猛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再次直起身子,坐了起來。
“你啊!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都吐血了。”
郟致炫露出一副關懷的面容,輕輕地劃了一下她的鼻尖,嘟嘴道。
“真的沒事,那只是瘀血而已,我身體無礙的。”
頓時,落洋雨露出一副無辜的面容,“啊!對了,陸王怎麼樣了?”
“吶!你看!”
說着,郟致炫指了指陸王。
放眼望去,只見陸王身上燃燒着熊熊火焰,琉璃球內卻有一團團的紅色煙霧,佈滿在裡面。
“看來,逼出毒性已經不管用了,必須得用別的辦法,要是有魔炎根、曼冰心就好了,這兩味藥材,能緩解他們的毒性。”
瞧着眼前的這一幕,讓落洋雨不經地想起了能緩解寒氣以及炎毒的兩味藥材。
乍一聽,郟致炫一揮手,一棵類似火焰般的嫩草,以及一朵類似寒冰般的荷花,懸浮在了他的手上。
頓時,落洋雨緊緊地捂着嘴,可還是連咳了幾聲。
“來來來!趕緊坐下來。”
郟致炫一聽,回過頭來,立馬站了起來,走到了落洋雨面前,將她扶在了圓凳上,坐了下來,而他自己,卻坐在了牀邊。
“我……沒事的。”落洋雨辯解道。
“哼哼,你啊!本王還不知道嗎?你就安心的在這兒坐着吧!”
郟致炫一露出微笑,轉眼,立馬撅着嘴,露出一副嚴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