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確實給某些兄弟帶來了不便,胖子想說已通過了方法來降低這種方便,難道這不是一種公平嗎?也能督促胖子更新更勤快一點,你們都睡了,而我還趴在電腦前。】
……
男生宿舍。
王聰雙手如飛地打着電腦,不時還在一邊的紙上寫寫畫畫,他正在開發音霸三代的系統,大概有了一點框架。
解決了一個架構上的邏輯,他很興奮,連忙給劉晨學長髮了一條信息,“學長,我們開發的系統叫什麼名字?”
“龍霸系統1.0。”
“霸氣。”
而旁邊同宿舍的三個男生都在認真地寫作業,王聰的習題集放在中間位置,幾人時不時站起來過去翻閱一下,看了一會兒,無不是發出嘖嘖的明瞭之聲,自發地點點頭,回去接着寫。
一直到十點鐘,這三個人都把習題冊做完,並且完全消化吸收,這就是學霸的可怕之處了,極短的時間內,最大幅度地進步,並不是說抄下答案,而是反覆思考。
“聰爺,太牛逼了,我的數學果然是個渣。”
“我跟聰爺的差距,大約是男人跟女人的插距。”另外一個裝作詩人一樣的感慨賊笑。
王聰正在編程,笑罵道:“那是多大的插距?”
這些點都是心照不宣,彼此都懂。
“那讓我來給你分析一下,男人跟女人的插距,那必然是一個負距離,嚴格來說就是你二弟長度的負數,比如說聰爺跟女人的插距是-20cm,花平跟女人的插距大約是-8cm,他跟聰爺相差就是12cm……”
搞笑,王聰宿舍裡有個傢伙叫花平,這名字沒少被嘲笑,估計爹媽起名時忘記把姓和名連在一塊看看了。
花平氣道:“放屁,我哪裡止-8cm,而且你這思維太不縝密了,插距,插距,顧名思義,難道就只有一個數據嗎?”
“哎,我可是說明了男人與女人的插距哦,不是男人與男人哦。”
“狹隘,男人與女人的插距就只有一個嗎?你可別告訴我沒有看過英國作家勞倫斯的最後一部長篇小說《lady-chatterley\‘s-lover》,裡面有一句很著名的話,別告訴我你沒背下來,perfect-women-havethree-holes……”
好吧,這幫無聊的傢伙,如果沒人打斷的話,這個話題大約還會……沒錯,一直持續到睡覺前,大約還會談到《歐幾里得幾何》中關於距離的定義,又或者《非歐幾何》中最短距離不確定談論,停車做-愛楓林晚之類的歪解,生物細胞結構線粒體能量傳遞海綿體應激各種分情況討論,以及那些經典的英文原版某類書籍等等。
充分展現思維發散的恐怖。
某種程度上說,非常會學習的學霸們都是悶-騷,或者明-騷。
王聰正在編程的一個關鍵邏輯點上,擺擺手道:“兄弟們,我在編程呢,能不能安靜一點,要不然以後就沒作業看啦。”
這都升級成聰爺了,說話當然有分量。
“啊,聰爺在編程,我們一起來討論吧。”
“有個中斷跳轉的邏輯,我一直搞不太清楚……”
馬上轉換話題,王聰等人雖然是電院學生,還有另外一個身份,acm班,這在江海大學也極爲有名,就是各種編程奇葩組成的班級,經過特訓參加acm大賽,各個編程實力都非常強大。
一直到熄燈斷電。
花平問道:“聰爺,你數學咋這麼牛逼呢,是不是暑假裡把全本都學完了?許老師也是夠了,第一次作業都有道題涉及曲面了,哪可能會呀。”
王聰道:“一暑假光顧着玩系統了,哪有時間看書呀,也就提前預習了一下,我之所以能搞定這些題,那都是因爲有高人指點,特厲害。”
“厲害到什麼程度?”
“跟我們差距有多大?”
“這還是人嗎?”
“插距應該是很大。”王聰一本正經地說道,接着自己笑出聲來了,“這大約是我遇到過最牛逼的大神,不管我提什麼問題,他都能輕描淡寫、一陣見血地指出讓我困惑的那個點,這種感覺就像……”
三個傢伙都很好奇地聽着。
王聰故意暫停了一會兒,文藝範兒地說:“就像你在煮雞蛋,一百攝氏度的時候,一部分水就會汽化,遮擋住我們雙眼,突然迷霧散去,雞蛋熟了。”
“我草,能不能說得通熟易懂。”
“簡單來說呢,就是你在看倉老師,是吧,很大很大,但是特麼關鍵部位遮住了,讓你很困惑,突然人家手在你眼前一揮,小格子沒有了,眼前豁然開朗,高清、****……”
“草,這有何難,我已經寫了三種去掉小格子的算法程式了,so-easy。”
“別搗亂,聰爺這是舉例說明大神對他的引導作用,就像蒼老師對他的啓蒙教育一樣。”
“哦,聰爺,其實除了倉老師,還有很多老師,你也可以嘗試欣賞一下,說不定找到一片更廣闊的天空。”
王聰直接不理這幫故意歪解搗亂的傢伙。
“求認識大神。”
“求介紹,膜拜一下。”
“請讓我見一面,告訴我如何去掉我人生的小格子。”
王聰爲難道:“我和唐蕭也是無意中認識這位學長,他特忙,我們兩個都不太好意思打擾,不定肯見你們呀。”
三人繼續央求,王聰沒辦法,只得答應說一下看看。
……
劉晨躺在牀上滿臉都是笑容,嘴角都裂到耳朵上了都,苓兒主動跟他發了一條睡前短信,剛思索了好一會兒,回覆了一條過去,嗶嗶,突然接到了兩條信息,激動地拿過來一看,王聰和唐蕭跟約好了似的,同時發送過來,內容還都差不多,就是同宿舍的姐們(哥們)想認識一下學長,可否?
期待剛落空,哪有好心情,直接回絕了。
電話突然響了,號碼比較奇怪,劉晨還是接了起來,“劉晨君……”
好嬌媚的聲音哦,說得人骨頭都得酥軟。
劉晨不其然又想起了那個極具談判技巧的女子,宿舍說話不太方面,起身進樓梯間,這才笑道,“盛田小姐,別來無恙。”
“劉晨君,請稱呼我雪子。”
“雪子小姐,半夜三更打電話給我,所爲何事呢。”
“哦,抱歉,劉晨君,我忘記跟你那裡的時差了,非常對不起,只是我實在有點興奮,抑制不住我的衝動給你打電話,請你原諒。”
明明是最謙卑最客氣的道歉,可是偏偏讓人想要抽一巴掌的抽動,這大概就是日島人的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