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真的害怕,如果不防盜,會不會一下子很少人看了,好吧,我試試不防吧,結果跟大家對比通報一下,每個作者真得都不容易,一入網文,就再也沒有放鬆的時候了。】
……
劉晨等人談妥了粉絲論壇後,盛田雪子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冬兒的眼神要殺人,直接就沒接,倪步又泡了一壺,旁邊的小店買了幾份高級蛋糕,大家一起悠閒地喝着下午茶。
這一次換成倪步吹竹葉,意境也極其優美。
陸坤此刻就沒那麼好的興致了,他碩大的套房之中,張佳穿着一件睡裙就坐在他對面,這睡裙很寬鬆,有些像絲綢的料子,光滑柔軟,似有似無地開一個口,胸口一片雪白粉膩,隨着她身體向前傾而顫抖,看不出來到底穿沒穿內衣,陸坤卻沒看一眼,相比於權利,女人的皮肉實在沒什麼吸引力。
“陸總,我親眼看到楊總跟宮慧一起上車走了,然後我當機立斷打了一輛車緊緊跟着,這兩人到了香格里拉吃飯,聊得很熱絡,一個半小時後又一起去了明珠塔,我才急急趕回來告訴你。”
陸坤眯了下眼睛,看她的頭髮還溼漉漉,分明是剛洗過澡,她的心思,陸坤自然一清二楚,本能地不喜歡這麼有心計又皮帶鬆的女人,但毫無疑問,這樣的人很好利用,面上的表情柔和了很多。
“張佳,你做得很好,這情報很重要,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如果有進一步消息馬上告訴我,你先出去吧。”
張佳有點失落,陸坤一向嚴肅,她也不過試探一下,萬一老頭子在酒店裡心動了呢,滾了一回牀單,那採購總監就跑不掉了。
“好的,陸總,您忙。”
她是一個很有分寸的女人。
開門出去,馮興波在一側的樓梯口抽菸,張佳看到他嚇了一跳,白了一眼,嗔道:“你在這幹什麼?監視陸總嗎?”
馮興波看了她的衣服,嘿嘿笑道:“怎麼?送b來了?呵,老頭子看不上你這樣的貨色吧。”
張佳白嫩的臉上一紅,狠狠地瞪了一眼,踩着高跟鞋噠噠離開,馮興波掐掉了菸頭快步跟了上去,在她要進房間的時候抓住了她的手。
張佳掙扎,“你幹什麼?放開我。”
“嘿,我抓下你手怎麼了?你可是我女朋友。”
兩人幾個月前就鬧翻了,互相爭搶採購總監,這麼久都沒上過牀了,不過卻還明確說過分手。
張佳譏諷地嗤之以鼻,鄙視道:“現在老孃正式通知你,我們分手了,你滾吧。”
馮興波很羞怒,雖然兩人一直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可好歹掛着名分,這麼一個女人完全當他空氣,穿成這樣剛從陸坤房間裡出來,他還是感受到了一股腦袋發綠的憤怒。
他胸口起伏,醞釀着一股怒火,譏諷道:“像你這樣鬆垮的女人,這幾個月恐怕沒少找男人草吧。”
張佳白了一眼,風情萬種,嗔道:“是呀,老孃試了試白人、黑人,還是十七八歲的小孩子,都特麼比你這個廢材牙籤強多了,跟你這幾年真是浪費時間,老孃一次高-潮都沒體驗過。”
再剛猛的男人,也最怕被女人說那方面弱,更何況稀疏平常的男人呢,馮興波大受刺激眼睛發紅,跟一頭公牛一樣猛地推開了門,很野蠻地往張佳的胸口一抓,恨聲道:“老子操-死你!”
張佳忍住沒叫疼,一瞬間臉變得很冰冷,冷冷地看着馮興波,靜靜地拿過來手機,撥號,“喂,110嗎?”
想象中凌-虐的喊叫並沒有,馮興波也是一愣,驚恐地停下了動作,喝道:“你幹什麼?”
“打電話,報警。”
“你……”馮興波憤恨,“臭-婊-子不念情分,裝什麼清高。”
張佳看着這個男人滿是鄙夷,想着這人曾在自己身上爬進爬出就是一股噁心,眼神冷漠,嗔道:“滾,給我滾。”
馮興波恨恨地開門,一甩手猛地關上。
張佳一下子癱坐在牀上,一股心酸從心底涌出,頓時淚水如瀑布一樣灑下來,但是她緊握着拳頭不發出聲響,尖長的指甲插到了肉裡,一股生疼,卻擋不住心中的那股悲傷。
她出生在一個貧困地區的貧困家庭,艱苦情況可想而知,更加可怕的是,她的母親是一個很好強的女人,第一次嫁人生下她之後,因爲婆婆嫌棄不是男孩老公亂搞憤然離婚了,那個小地方,離婚的女人就是妖怪,更何況還帶着一個孩子。
儘管再勤勞肯幹,在孃家遭受了多少白眼,其他小孩子也總是欺負她,舅舅總是讓母女倆滾,舅母更是什麼難聽的話都說,甚至虐待她,小小的年紀,她就看到了太多世態炎涼,人性醜惡。
終於,有人來給母親說親了,兩戶人家,一戶一隻眼睛在工地幹活的時候瞎了,賠償得到了一些錢,在當地還算富裕,年歲大了說不上親,只好接受母親這種離過婚的二手女人,但是堅決不允許母親帶着她一起嫁過去,而另外一戶則是一個遊手好閒好吃懶做的老光棍,母親不想嫁,可舅舅們逼迫,甚至外公也覺得母親離婚回孃家給家族帶來了很大的羞辱,一再逼迫,母親只好含着淚帶着她一起嫁給了老光棍。
開始的時候,這個惡人表現還行,母親也死了心跟他過日子,勤勞肯幹,一心想要把她養育長大,好景不長,這個男人的惡性就全表現出來了,酗酒,動手打人,總是大罵母親是個破鞋,被人草過還生了孩子的女人。
母親本來是個剛強的女人,卻因爲多年來的遭遇和白眼而磨掉了棱角,選擇忍氣吞聲,她看在眼裡疼在心中,母親的一再忍讓換不回這畜生的良知,而變本加厲,甚至在她八歲的時候,把魔掌伸了過去,在她胸前揉來揉去。
她害怕,不敢告訴母親,怕再回到舅舅家,被那些人鄙視、嘲笑,母親出去幹農活,她也一定要跟着,閃避繼父那雙邪惡的眼睛。
然而,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卻不會輕易放過她,一心想嚐嚐雛兒的味道,終於,在她十一歲的時候,還是遭遇到了危機,也是她揮之不去的噩夢,現在想來她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