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知怎麼辦。
蹬蹬,又一個同學跑了過來,同班級的男生,“劉晨,樓下有個美女等你,你快下去吧。”
幾分鐘之後,劉晨都不認識的一個男生跑了過來,一臉嚴肅地說道:“劉晨同學,我們是江海大學的學生,理應在道德上嚴格要求自己,那麼美麗的女生,對你又那麼好,你怎麼能拋棄呢?”
故事的版本已經開始演變了,陳詞在一邊好蛋疼,漸漸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哎,這個妹子果然是愛着劉晨,要不然怎能如此不顧臉面跑門口可憐楚楚眼巴巴地等着呢,多好的炮臺子啊。
蹬蹬,又跑過來一個男生,戴着小眼鏡,眼鏡小而有神,凝視着劉晨,義正言辭道:“劉晨同學,作爲男人,你就是不愛人家了,也總該見一面,把話說清楚,怎能做出這等避而不見的齷蹉來呢?人家女孩子爲你付出了那麼多。”
劉晨一聲嘆息。
你們都是江海大學的學生呀!聰明絕頂的學霸,怎麼一個個被盛田雪子那個小妖精下了蠱毒一樣呢。
實在沒辦法再窩在宿舍的牀上了,還不知道小妖精蠱惑多少熱血少男衝進來呢。
“都散了吧。”
劉晨下來之後就在盛田雪子含着笑意與得意中上了她的車。
一衆宅男凝望着遠去的車,心痛、羨慕、嫉妒。
陳詞格外的憂傷,他的心兒似乎也跟着車子遠去了,眼前全是極品炮臺子的影像,好一會兒不說話,趙東道:“你這是咋滴啦?”
他望着不遠處扭動着屁股走路的兩個女生,搖了搖頭道:“見過了鮮花,誰還看得上野草啊,劉晨真特麼牛逼,連這樣的極品女人都找上門來。”
趙東心想,晨哥一直很牛逼呀,就是你不承認而已。
劉晨見雪子一直笑嘻嘻地盯着他看,眼睛一睜,拿過車上一瓶也不知道啥水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喝道:“看啥呀看,沒見過帥哥嗎?說吧,跑到學校裡找我啥事,可別說想我之類的,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要說沒事我肯定不信。”
“嘻嘻,劉晨君,雪子馬上就要離開江海了,下次再見不知何時,十分想跟你見面話別,誰要你那麼狠心都不願見一面,即便是雪子費勁千辛萬苦找到樓下,劉晨君也視而不見,雪子只好出此下策啦。”
劉晨瞄了她那性感的身材一眼,窩在車上更突出曲線,嘆息道:“以雪子的絕世容顏,我們華夏最優秀的一羣男孩子都抵擋不住,爲你前赴後繼。”
雪子妖媚地咯咯笑着,倒也直接,蔥白玉手直接環上了胳膊,嗲聲嗲氣道:“人家纔不在乎那些小男生會怎樣呢,若是劉晨君能對雪子有一分心動,雪子就很開心了,人家要是說想讓你陪我吃頓飯,會不會太驕縱太過分呢?”
學着十六七歲少女的語氣嬌滴滴地說,激起人一身雞皮疙瘩,田中在前面開車都是渾身一震,他一直偷偷瞄後視鏡觀察兩人的動作,雪子小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主動獻媚,他太心痛了,怎麼能這樣呢!
劉晨全身直接起了雞皮疙瘩,簡直跟個初中小女生似的,一個機靈打了個冷顫,“別……別別,這頓飯肯定不簡單,就別繞彎子了,有什麼事直說吧。”
雪子美目一彎,白了劉晨一眼,捶了他胸口一拳,只不過一點力量都沒有,簡直是撒嬌的不行,她也不知道爲啥,在劉晨面前總喜歡這樣,覺得很放鬆、舒服,尤其是成功地逼出了劉晨,更是歡喜,促狹的心思,覺得很好玩,她的少女時代是在拼命學習和家族產業實踐中度過,花蕊兒含苞待放就直接盛開了,來到了青春氣息的校園,心兒也放開,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哈佛校園一樣。
“討厭,就不能對人家溫柔一點嗎?”
一個超高智商的大美人偏偏裝成一副無腦的樣兒,劉晨都連呼吃不消,下意識摸住了鼻子,現在兩人就在車裡,如此私密的空間,也不知道這妖精是不是故意的,劉晨感覺她裙子的胸口好低,飄飄蕩蕩,顫顫巍巍,若隱若現。
不自覺也心浮氣躁,不行,不能這樣任由她牽着鼻子走,劉晨壓下了這股荷爾蒙的瀰漫,眼前這女生可不是少不更事的小姑娘,而是狐狸,還是九條尾巴,稍有不慎,就會被她坑死。
劉晨哈哈大笑,一隻大手直接放在了雪子的大腿上,還用力地捏了一把,隔着絲襪都是驚人的滑嫩,這手感絕了。
雪子猝不及防叮嚀了一聲,手兒拍打了過來,卻被劉晨一手抓住,嘿嘿揉搓着,“雪子的皮膚真白真滑,你們日島女生的皮膚都這麼好嗎?”
嗯。
雪子不禁哼吟了一聲,頓時大囧。
田中從後視鏡裡看到,感覺整顆心都在滴血,只可遠觀都不敢近看的女神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褻玩,雪子小姐,你爲何要這樣作賤自己呢。
雪子終究是害羞了,嘩啦一下,前排座椅後面有下拉的隔音簾門,一隻黑絲腳直接拉了下來。
“劉晨君,你欺負雪子,好壞哦。”輕咬嘴脣,樣兒媚到了極點。
我的天!劉晨都招架不住頓時一呆,女人怎麼能媚成這樣,雪子顯然很滿意這效果,信心滿滿,強烈的好勝心充斥在心中,她偏要征服這生平僅見的天才少年,雙手環上了劉晨的脖子,還咯咯直笑,對着他的脖子哈着熱氣,劉晨直覺得好癢。
而同時小妖精整個人都貼了過來,劉晨只覺得她胸前抵住了胳膊,心道,這妖精果然是妖精,給我一個痰盂,我就收了你!
當然這也只能想想,頓時剩下的一隻手就去摸鼻子,這衝擊力太大了,極容易流鼻血。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劉晨的呼吸有些急促。
只是片刻便恢復清明,他到底不是十八九歲沒得到過女人的小男生,心頭一股火氣,盡特麼給老子來搗蛋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