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沒能爆發一把的原因呢,是胖子需要準備蛋疼的公司考試,考不過很嚴重啊,五月底才能結束,胖子儘量保持更新,望大家理解下。】
……
劉晨牽着馬,苓兒騎着馬兒,上一次不愉快的騎行體驗給她帶來的心裡負擔逐漸煙消雲散,再加上還有一個大師一直在從旁教導。
“雙手各持一繮,繮繩自無名指及小指間繞出,握於拳心,拇指輕壓於上……好吧,什麼的什麼這些都沒關係,兩手抓住繮繩就行。”
逐漸,劉老師讓苓兒自己抓繮繩控制馬兒,他還是在一旁跟着,一旦遇到突發狀況好及時應變,話語如和煦般的春風,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好老師。
思索片刻,深入淺出最容易理解的例子介紹了打浪和壓浪的動作,劉晨繼續道:“不管是打浪還是壓浪,上半身都要挺直,但是要放鬆柔軟,身體不要前傾,肩膀放鬆張開,下半身往下壓,雙腿儘量往下延伸的感覺……”
“是不是跟溜冰時的動作類似?根據物理原理來說,就是要讓重心垂直分佈並且中心點在馬背之下?”
苓兒冰雪聰明,很快便感受到了要領,只是還不敢信馬由繮,抓着繮繩很緊,不過比之剛纔進步很大,也能感受到那股馬兒奔騰時的浪動,反應過來驚呼道:“劉晨,原來你說得真是騎馬要領啊,你會騎馬?”
漸漸開始時而不稱呼學弟了,至於什麼心理,呵,女孩子的心理。
“當然。”
“所以你纔不要跟教練?”得到這個結論,苓兒很開心,本來還想不用爲何劉晨不去學騎馬。
“那幾個半吊子哪算是教練呀,烏爾扎的水平還算湊活。”
好吧,那邊一堆正在刻苦學習的男生若是聽到這話,恐怕吐出一口老血來。
“你怎麼會騎馬呢?”
“暑假,我也跑到大草原去了,不過是北方邊陲的草原,那裡地廣人稀,民風彪悍,大部分人的交通工具就是騎馬,我這一身騎術就在那兒學的。”
“你能像古代騎兵一樣奔襲嗎?”苓兒眼睛亮亮地問。
“呵。”劉晨笑道:“差不多吧。”
“好棒,那你帶着我一起騎唄。”遲疑了一小丟丟,苓兒臉色羞紅地說,一個月前,這種話恐怕還難以啓齒呢,尤其是還有那麼多熟悉的人在場,畢竟兩人同騎的舉止看着太親密。
“那你坐好,我上來嘍。”
一個翻身,根本不需要藉助繮繩,劉晨就到了馬背,突然背後有人,如同緊緊抱在一起一樣,苓兒還是緊張,不過卻有股很厚實的感覺。
“如果僅僅是我帶着你騎就沒意思了,我們先慢慢地顛兒馬,你也試着找一找馬兒的律動。”
劉晨的水平已經不需要繮繩,往馬兒身上一坐,穩如磐石,看似毫無着力點,身體卻在小幅度律動,苓兒就貼身在他前面,似有感覺。
只是貼得太緊了,小妮子只覺得臉蛋兒發燙,心跳還挺快。
馬銳停留在入口的地方,恨恨地盯着一起騎行的兩人,林淼坐在旁邊,笑道:“羨慕嫉妒恨吧?呵呵,沒想到劉晨還會騎馬呢。”
這話刺激到馬銳,嗔道:“會騎個屁,看看那速度比走路還慢呢,沒什麼水平還敢學人家兩人騎一匹馬,要是遇到個突發狀況驚到了馬兒,狂奔起來指定出什麼事呢。”
他說完似有所覺,對呀,本來邀請衆人過來,就想給劉晨下套,結果這傢伙宣佈跟卓苓的關係,他心思打亂光顧着發泄情緒了,這會兒一個邪惡的想法就冒了出來,看着兩人貼在一起慢悠悠的騎馬,越看越是憤怒。
馬銳心虛地四下看了看,尋找烏爾扎的身影,可是卻看不到他了,下了馬四處尋找,最後在他的辦公室一旁的洗手間找到了。
咳咳咳,吼吼吼……
呸呸呸……
噗,一口噴了出來,騷臭味道撲鼻,經過胃裡的二道加工,更加噁心,馬銳捂住了鼻子,正要說話,就見噗嗤,烏爾扎又噴出一大口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那味道實在是……酸爽。
噁心得他趕緊走開。
烏爾扎只顧着摳喉嚨了,吐得虛脫了快,渾身溼淋淋很是狼狽。
馬銳回到草地,看着劉晨和卓苓騎着馬兒過去,心裡那股嫉妒更是受不了,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燒,終於是下定了決心,也顧不得驚到馬兒也會傷害到卓苓了,一時的恨意矇蔽了理智。
驚馬是一件很嚴重的事,馬兒受到刺激時會忘乎所以,非常兇險,突然一條狗在馬兒經過時狂吠了幾聲就驚馬了,陡然加速,苓兒臉色大變,劉晨的大手及時地抓住了她手中的繮繩,溫潤地說道:“別害怕,你不是想看看古代騎兵奔襲嗎?”
驚馬很難控制,奔跑會極不平穩,甚至前蹄揚了起來,看着十分驚險,林淼和蘇茜一直關注這邊看到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始作俑者的馬銳此刻也害怕起來,後脊背一股發涼,趕緊翻身上馬奔了過去。
然而,劉晨就像是粘在了馬背上一樣,看似那麼普通地坐着,馬兒卻無論如何都掙扎不掉,苓兒的臉色慘白,背後貼着劉晨讓她稍稍安定下來。
花了一點時間,劉晨就控制住了馬兒的癲狂,但速度還是不受控制地狂奔起來,如同一把彎刀急揮過去,耳畔都是呼嘯的風聲,苓兒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
“哈哈哈,睜開眼睛看看。”
苓兒神色緊張,壯着膽子看看,才知道馬兒跑得那麼快。
不遠處還在練習翻身上馬、抓繮繩、什麼坐姿的一衆男生看着狂奔的馬兒都是心有餘悸。
馬銳這個外行卻根本看不出劉晨已經控制住了馬勢,以他的水平其實並不足以奔襲,快速本來的時候,沒想到又是一陣狗吠,他的馬兒也受到了驚嚇,發狂奔跑起來,陡然發生的變故讓他肝膽欲裂,到底有些基礎,死死地抓住繮繩和馬鞍。
信馬由繮,劉晨很輕鬆地控制這馬兒,高明的壓浪,苓兒的緊張情緒逐漸舒展,感受着風馳電掣,坐在他的懷裡只覺得好安心。
而馬銳的驚馬從後面衝了過來,他的身影時而傾斜、左右搖擺,苦苦地掙扎着,卻隨時可能摔於馬下,這樣的速度,這一摔重則喪命,輕則殘疾。
而他既沒喪命,也沒殘疾,卻出現了遠比這些更加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