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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歪的老司機文末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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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一搞清楚狀況,劈頭蓋臉就罵道:“你小子沒腦子嗎?劉老師就是大老闆的老子,你不知道?這你也敢攔?我跟你說你就等死吧,我也保不了你。”
小邢快哭了都,“我……我也不知道啊,隊長,你救救我啊。”
隊長怒道:“我是你舅舅,佔我便宜。”
啊?小邢今年才十八歲,義務兵兩年歸來,很幸運在家鄉找到了工作,剛託人相了一個不錯的對象,現在丟工作不就黃了嘛,口不遮掩,想了一下才明白,叫道:“隊長,你就是我舅舅,我親舅舅,我該咋辦呢?”
兩人在門口發生很有趣的對話,和一系列的討論。
劉晨壓根就沒當回事。
回到家時,劉晨很意外看到宮慧、藍鈞也在家裡,付鴻看到兒子更是喜不自勝,卻用她慣於表現愛的方式,罵道:“臭小子,終於知道回家啦,真是兒大不由娘,這一走就是大半年。”
這還當着別人面呢,劉天海皺眉道:“行啦,孩子一回來你就話多,也不分場合。”
付鴻瞪了他一眼,還是不再說話了。
宮慧和藍鈞跟劉晨聊了一會兒,時間不早就回去了,不影響一家人敘天倫,藍鈞本來擠眉弄眼要說什麼,被宮慧拉走。
儘管車上已經吃過飯了,老孃精心準備,聞到撲鼻的香味倒也真餓了,劉晨吃了一大碗毛餃子。
在慶州,沒有混沌一說,當地人都稱之毛餃子。
這一晚睡得很美。
儘管已是初冬,花木基地種植了大量的四季樹苗和各種花草,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氧吧,醒來的時候,還有些涼意,不過以劉晨現在的體質倒無所謂,胸中含着一口氣就直接從牀上跳了起來,不顧寒氣,仍然是穿着一條小褲褲,推開窗戶,呼吸着清新甚至香甜的空氣,與大城市的忙忙碌碌擁擠不堪完全不同,當真是人生的享受啊。
興致很高,穿戴整齊之後,在花木基地的田間慢跑,不時會有野貓或者其他的小動物在樹叢裡發出一點動靜,高點的小樹上,幾隻鳥兒在快樂地鳴叫着。
深深地吸了口氣,還是那麼舒爽!
漫步在田野之中,來到了一片湖泊,隱藏在花木中的湖泊,清晨的陽光灑在上面,有種心曠神怡的景象,一隻水鳥俯衝下去捉魚,一股特別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卻又有些不同,這不就是當初一直釣魚的湖泊嘛,不遠處的房子還被買下來了呢。
想到此,沿着湖泊快步走了過去。
想起了離開慶州的那天早晨,天剛放亮,就帶着行李箱準備出發,在走出花木基地的時候,看到她等在路口。
“不是跟你說了,我會走很早嘛,不必來送我啦。”
她似乎一夜都沒睡好,帶着些感傷問:“劉晨,你還會回來嗎?”
“說的什麼傻話,我不過是去上大學,我的根在慶州,我爸媽都還在,當然會回來。”
兩人相對無言。
她又說:“昨天下午是我最快樂的時光,那裡真美好。”
劉晨笑着走過來,遞給她一把鑰匙,道:“這地方我買下來了,可是又沒辦法長住,既然你那麼喜歡,就幫我打理一下吧,省得我下次回來屋裡結滿蜘蛛網。”
她拿了鑰匙,想了片刻,就滿臉笑容了,伸開手臂。
兩人輕輕地相擁在一起。
她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一路平安,你從此,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想到種種,似乎就在昨天發生一樣。
買下這棟房子還真沒住幾天,不過是爲了方便在湖泊裡釣魚。
剛到門口,就看到房門推開,穿着運動裝的女孩俏生生地走出來,兩人四目相對都很吃驚,彼此看着,女孩眼中泛着亮光和水霧,好一會兒,抿着嘴微笑着。
“劉晨,你回來啦。”
“嗯,昨天晚上剛回來,顧媛同學,好久不見啦。”
顧媛臉上一紅,道:“進來坐坐吧。”
“好呀。”
劉晨看了看,打掃很乾淨,這地方本就沒住幾天,幾乎沒什麼印象,完全是當成臨時的居所,如今看來很整齊,變化不小,讚歎了一句。
顧媛笑道:“真是奇怪,你纔是這裡的主人,我不過是借住在此的客人。”
“我也沒住過幾天,算不得主人。”
兩人說着話兒,顧媛不禁很是心煩意亂,似乎找不到什麼話題與他交流,兩人再也不是老師與學生的關係,平等地對話,除掉那些學習與高中的老生常談,竟不知道說些什麼,甚至緊張得不行,呼吸都有些急促。
“哈,你現在是慶州的名師,也是最有名的班主任了,孫校長還好嗎?”劉晨也覺得生疏不少,她穿着一身運動裝,兩頰泛紅,又不像在教室裡總是習慣地板着臉,看着更少女了。
提到教學,顧媛心裡有股深深的恐懼,臉色表情一閃而過的壓抑,儘管短暫,還是被劉晨捕捉到了。
“孫校長很好,不過到今年六月份就正式退休了。”顧媛像回答問題一樣,羞惱自己爲何這般不善交流,“他時常提起你呢。”
“現在的班級同學呢?是不是還那麼調皮搗蛋讓你板着臉嚇唬才行?”
“同學們都很聽話。”
顧媛搖了搖頭,她這突如其來的名聲太大,最後幾乎全市前四十名都匯聚到她的班級,腦袋上頂着巨大的光環,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拜劉晨所賜,她不過就是一個剛畢業的普通大學生,心理上一直沒適應過來,茫然無措。
好在如此優良生源的情況下,期中考試依舊取得了很好的成績。
只是她越來越迷失,尤其是再次見面,似乎找不到共同語言,更讓她驚恐,無數人羨慕的事業卻再無期待,過早地成爲了全市優秀教師,茫茫然失去了方向,從小父母都一直告訴她方向,考高中,考大學,找穩定工作,當了班主任,好好培養孩子們。
一切太突然了。
父母對她沒什麼不滿意,唯一就是催促她相親嫁人,太恐怖,一眼就看到頭的一生,心中似乎有個聲音在吶喊,她一直都沒告訴任何人,感覺要憋出毛病來,她知道告訴別人,只能被說是無病呻吟,酸氣,每天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常常在教室中巡視着就會發呆。
“你好像不開心。”劉晨突然問,顧媛心裡一跳,他看出什麼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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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佈答案:下海抓個螃蟹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