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ra耐心道:“哦,真是太抱歉了,我再跟您說明一下,各戶的垃圾裝入密封的垃圾桶,一禮拜統一收一次。草坪的剪草工,半月剪一次草,一月爲草坪施一次肥,澆水是自動噴灌。”
“咦,真是奇怪了,雖無清潔工,卻處處一塵不染嘛。”劉晨問道,這怎麼做到?難不成還有什麼玄機?
“呵,大家都知道隨處亂扔沒人收拾,爲了共同的居住環境,就只好忍耐哦,如果有清潔工,只怕是扔得到處都是。”sara狡黠地笑着說,顯然很明白人性的卑劣,不管是什麼人種,不管是貧富。
sara開着車子帶劉晨下去,走到一個拐彎處的時候,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山頂的別墅,球道山最高處,很有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的感覺,“那一套不錯。”
“當然棒啦,球道山最昂貴的房子,房主是我很好的朋友,還是同學,她不會買掉這棟房子的。”
“好吧,我也只是隨便問問。”
就在那座最昂貴的別墅中。
美麗動人的女人剛睜開眼睛之後就猛地坐了起來,提起畫筆,迅速地描繪起來。
輔修過繪畫的她功底不俗。
畫完了之後怔怔地看着這張英俊帥氣的臉龐,心裡流過暖流,就如同古堡中走出來的王子一般,看着看着不禁有些發怔。
一直冷傲視人的她也渴望浪漫的愛情,只可惜爲了事業拼命的女總裁根本沒有戀愛的時間,也有顧影自憐的時候。
換了一身衣服之後,盛田雪子又變成了那個高冷、商業手段強硬,讓得好幾個競爭對手欲跳樓的冷豔總裁,看着鏡中的自己,摸了摸少女般光滑的臉蛋,已經25歲了呢,早已是很成熟的年紀啦。
但是爲了能夠決定自己的命運,而不是家族的一枚棋子,她只能努力打拼事業,畢業三年,成爲叱吒商壇的女強人,也得罪了太多人,最近她遇到了一點麻煩。
極度的憤怒,令得雪子臉色冰冷,迅速撥打了一個電話。
“盛田小姐,這樣做雖然會給對方造成打擊,但是對我們集團也不利呀,而且對方的後臺是三井,您看時不是再考慮一下?”秘書沉吟了片刻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雪子冷傲地回道:“按我說的做,你不需要質疑我的決定。”
“好的,對不起。”面對盛田雪子的霸道,秘書馬上妥協。
她臉上一絲兇狠詭異的笑意,她一個女人孤身打拼事業,如果不能讓人敬畏,如何管理諾大的企業?
就是損失上億也一定把對方搞得完蛋,這就是這個畜生意圖不軌付出的代價,哼,她的目光甚是銳利,讓人不寒而粟。
昨晚的一場宴會,一直彬彬有禮的男人徹底暴露了本性,竟然想害她,在酒裡放了東西,幸虧被及時發現,這讓她無比憤怒,她難道要嫁給這樣的人嗎?
命運的不公與悲哀,一個女人如何能抗爭?
丟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竟是在哈佛讀書的妹妹,嘴角不覺得一笑,這個小妮子現在打電話能有什麼事呢,調整了一下情緒,平靜地說道:“寒子,現在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圖書館看書嗎?怎麼想起給姐姐打電話。”
“姐,你怎麼啦?聽聲音有點不對頭哦。”
盛田雪子知道這個妹子在人前很端莊淑女,其實很古靈精怪,臉上不由一紅,嗔道:“小八卦,姐姐能有什麼事。”
“不對,某人好像昨晚一夜不歸的哦,是不是找男朋友啦?嘿嘿,其實帶回家來也沒關係的啦,我是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的。”
“臭丫頭,說什麼葷……葷話,那些個臭男人,哪有一個姐姐看上眼的。”
“姐,你可不能當老女人呀,到時候成了滅絕師太就嫁不出去啦,你不嫁我怎麼嫁呀。”小八卦繼續布拉布拉。
“盛……田……寒……子……”
“姐,不要惱羞成怒嘛,妹子也是關心你的終身大事,你也該找個男人談戀愛啦。”
盛田雪子一股氣惱,她不想談戀愛嗎?哪個女孩子不想花前月下依偎在男友懷裡,作爲豪門裡的女兒如果想掌控自己的命運,就必須脫離家族開創自己的事業。
“寒子,姐看你的小屁又癢了!管起姐姐的事來了!”
“好啦,人家開個玩笑嘛,又不是不知道你有一個廢物老公,真不知道爸爸怎麼想的。”寒子說起來也很是不忿,她對姐姐將來的幸福還是很關注滴。
雪子顯然不想聽到這個話題。
寒子也知道失言了,馬上岔開話題道:“姐,你讓我邀請的那個傢伙脾氣又臭又硬,而且這兩天在學校里名聲尤其糟糕,到底什麼人啊?你爲什麼要讓我邀請他?”
“哦,發生了什麼事?”雪子一聽是劉晨的消息,她馬上來了精神,似乎在哈佛再次意外遇見,一直陰霾的內心照進了些許陽光。
“纔來幾天,就跟好幾撥人打過架,身手還真是不錯,真不知道這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野蠻傢伙怎麼會被江大選中過來交流。”
劉晨若是頭腦簡單,恐怕找不出幾個頭腦複雜的人了!
雪子一聽這話也很是意外,劉晨給她的印象一直很低調,可爲何表現出完全反常的一面呢?總覺得其中有些蹊蹺,他故意營造出來,到底所爲何呢?一時倒也猜不透,總之,她敏銳地覺得,必有所圖。
“姐,可不是我不幫你辦事,而是這傢伙的行蹤太飄忽不定,找了幾次都撲空,約好的時間地點,竟然放了我有鴿子,我終於給他堵住了,可是,這個可惡的東西!哼,氣死我了。”
想到當時情況,寒子還恨得銀牙緊咬。
“他怎麼了?”
“一點也不紳士,一點也不知道禮貌,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雪子一聽,心道,他要是那麼聽話,揮之則來,呼之則去,那我一個眼睛還不乖乖就範了。
寒子憤憤不平地把堵在廁所門前被劉晨欺負的事說了一遍。
旁觀者清,雪子一聽就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