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舅甥倆年齡相差不大,在那種事兒上都有點兒不可說的愛好,這點兒圈內人都知道,但他們舅甥倆也一向大方,玩兒了之後錢給的多,小姐們也都不說什麼了。我原以爲嚴洪斌對夏沁言另眼相待的,沒想到還是要跟孔元傑一起分享……”
花衝一臉訕訕的,“三年前的時候,三萬塊真的很多了,弄個叫得上名字的小明星來玩玩兒也夠了的,夏沁言她不是急用錢麼,這也算是給她救急了。畢竟……畢竟真換做別人,誰能給她這個價?”
“呵呵。”
顧淮一笑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花衝,“然後呢?”
“後來你們來調查,我才知道夏沁言竟然報案了,她也太膽大了,也不看看嚴洪斌和孔元傑是什麼身份,真當他倆糟踐過的女人少啊?可誰敢報案?夏沁言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花衝說,“我們都知道她這報案成不了的,果然,沒過幾天她就自己撤案了,反倒是因爲敲詐勒索被拘留。但她拘留出來後,又過來找嚴洪斌了。不過那天嚴洪斌沒在,是孔元傑在,還是錢的事兒,他們不知道吵些什麼,又鬧了一通……”
花衝聳聳肩,“而後,她氣沖沖地離開,我就沒再見過她了。”
顧淮一眯起了眼睛,“那張新錄呢?”
“張新錄……哦對了,夏沁言走了之後沒多久,張新錄過來找她,員工告訴他夏沁言走了,張新錄就也走了。再然後就是,張新錄報案,告孔元傑和嚴洪斌強Bao殺人,鬧得滿城風雨……而後他就在我酒吧樓頂上跳樓自殺了。靠!”
花衝忍不住爆粗口,“五十萬都堵不住他的嘴,他不就是想找死麼!”
顧淮一盯着花衝看。
花衝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顧隊,有什麼話您說,別這樣啊……”
“孔元傑和嚴洪斌,是你那兒的常客吧。”顧淮一問。
“是啊。”
“他們在你那兒,是不是有專屬房間?”
“額……有。他們經常來,他們的客房我都是單獨讓人裝修好的,不會對別人開房,是專門留給他們的。”花衝說道。
“房間在哪兒?”
“……就樓上啊。”花衝的眼神有些閃躲。
顧淮一輕笑,“花衝,你確定不說實話嗎?嚴洪斌死了,孔元傑估計再也醒不過來了,下一個就有可能是你,你真不說實話?”
“我說我說,顧隊,我說還不行嗎!”花衝咬咬牙,“他們的包廂,其實是在我隔壁樓!我酒吧樓頂的房間不太夠,而且私密性不好,再加上嚴洪斌和孔元傑一個勁兒地叫囂着說我那兒格調不好,空間也不夠大,沒辦法了,我把隔壁樓的頂層也給租了下來。然後我那邊有個活動門,可以從我這邊過去,也可以從隔壁樓的後門上去……”
“那個頂層,就是專門留給嚴洪斌和孔元傑的。他們每年……光是那兒的使用費,就給我百來萬……”
“咔嚓!”
顧淮一握在手裡的塑料圓珠筆,被他無意識地坳斷。
他看着花衝:“那個房間,還在留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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