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泉大廈內,辛啓天面帶笑容,瞧着飛訊、雲龍那邊主動發過來的詳細發展報告,心裡徹底送了一口氣。
前世有關這兩個方面的心得想法,他是全盤拖出,交給了兩家公司。
雲龍是結合了後世,京東阿里的模式戰略佈局,而飛訊,結合的steam,微博,頭條,QQ等等模式。
本身兩家公司裡的高管,經過辛啓天的捏合與交流,就確認了他們各方面能力。
如今,加上超前無比的戰略目光。這兩家企業發展起來後,將會是比bat更爲變態的超級巨無霸。
心思過於活到的龍雲那裡,辛啓天安插了人手,跟他手下大將蔡中心和孫同予聯繫之後,能夠保證自己在雲龍的影響力。
而龍化飛這邊,位置擺的正,依靠着昆蟲金融,這個蓬勃發展的類似投行,資本等企業,也能夠使得飛訊,牢牢在辛啓天掌握之中。
相結合起來,又能讓他在昆蟲金融這裡,擁有足夠的話語權。
靈泉公司,那更是不用說了。
所以,直到現在,辛啓天在互聯網行業的佈局,纔算是徹底完成。
雖然外面還留着一個千度搜索企業,但是不足爲慮。
辦公室中,於夏田四周張望片刻,像是做賊一樣,低聲說:“天哥,靈泉OS項目,咱們不用太操心了。今晚,出去玩玩?”
辛啓天擡起頭,一臉黑線,“我說下雨,你這張臉太有欺騙性了。要不是跟你混熟,誰能想到你竟然是個浪子。你怎麼老想着帶我出去玩。”
於夏田嘿嘿一笑,“上次老袁帶咱們去的地方,沒你在,我進去不啊。再說了,您比我會玩,你自己老油條,比我熟練多了,心裡估計很想去但爲了老闆面子,不說出來。總要我這個體貼人的手下,幫您多多考慮。”
辛啓天翻白眼,心裡無語。前世積累的經驗多,不代表我就愛好這個!
“不去,我要學習看書!”
於夏田還不甘心,正要繼續勸說,見門推開,周沫走了進來。於是嘿嘿一笑,“哈,我懂了。那啓天你先忙,改天有空,請那位陳星海先生聚一聚,好好謝謝人家。給我們痕軟拉來華石油的項目。那可是華油啊,牛逼大發了。要是他能幫忙介紹一下電網,就更好了!”
“貪心過頭了!電網你也想拿人家項目,他們要是搞,那估計得全球前五的軟件商一起合作!趕緊走,打擾我看書!”辛啓天笑着不耐煩的揮手。
周沫與於夏田打了個照面,相互點頭。
於夏田出門時,順帶關上了門,探頭還嘿嘿一笑,辛啓天不由給他一個狠狠地瞪眼。這小子,本性越來越暴露。
周沫走上前,輕聲說:“小天,陳星海拒絕參加昆蟲金融。”
辛啓天臉上笑容驟然消失,身子靠後,眯着眼睛,沉吟道:“不要?看來此人極爲貪心,小小年紀,立志很高啊!他是瞄着我來的,真的想和我成爲好朋友!有意思!”
周沫憂心的說道:“小天,要不咱不跟他來往了吧?”
辛啓天哈哈一笑,“沒關係。有個很不錯的好朋友,是好事!魏飛翔袁楊,我都來者不拒。陳星海自然也不例外!要是整個天下,都是我的好朋友,那纔好呢!不過,陳星海這傢伙,似乎位置沒擺正。別看我現在還小,可是他父親,他爺爺過來了。我一樣,只會跟他們做平等關係的朋友!他可能以爲,我只是個普通的厲害的商人。”
周沫點頭,“行吧,你心裡有想法就好。咱們現在已經很不錯了,別摻和別的事情,隨便站位。你已經很成功了,以後要真是實在推脫不過,那咱們就放棄一切,變回當初珍軟的時候,輕輕鬆鬆就好了。”
辛啓天一愣,用異樣的眼光打量着周沫,笑吟吟的說道:“沫沫,我發現你是大智若愚!心裡明鏡一樣,很多人事一眼就能看透。怎麼……是關心我?”
周沫低頭微笑,輕聲說:“沒有,就是……就是,你是我老闆,我還欠你錢。”
辛啓天哈哈笑道:“放心吧,什麼事兒也沒有!人生在世,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必須面對的東西。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是,我有信心超然於江湖,我站在這裡,不動如山!只要我本心不變,誰也不能真正影響到我,人間正道是滄桑!”
周沫露出燦爛的笑容,“就會吹牛逼!”
辛啓天嘿嘿笑着,站起身來,“收拾東西,回青山園那邊。”
“你不去靈泉OS項目組了?”
“不去了!項目進展非常順利,比預期更好。我去了也是純當碼農,不用爭取這麼一點時間。”
“哦!”
周沫點頭,手腳麻利帶上辛啓天喜歡的小零食,跟在後邊。低着頭,忽然微不可聞的輕聲說道:“我也對你沒有任何影響嗎……”
辛啓天推門的手,微微停頓片刻,但是終究沒有回頭,大步出門。
……
優絲喬治華州爲夢集團總部。
四色企業標誌雕塑,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就彷彿此刻蓋茨比的心情一樣。
“市面上現有的裝載爲夢OS的電腦,徹底售空。新的產品,我們從技術層面,將徹底封鎖靈泉PC應用軟件。我不得不說,這家企業擁有華國人一貫的強大韌性。他們堅持了許久。”
“然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能做的,只有低頭!數月以來,靈泉市值已經在三十億元上下徘徊了。”
蓋茨比扶了扶眼鏡,笑容滿面的接着說:“在強行撐下去,明年我們的爲夢2200出世之後。他們會迎來最後KO的一拳!布魯斯,告訴華國區負責人,如果他們現在認輸,我們的底線是,吞掉靈泉40%的股份!如果到KO的時候認輸,靈泉會逼不得已退市,我要吞掉他們60%以上,徹底將靈泉收入微軟旗下!”
布魯斯聳聳肩,不以爲然,在蓋茨比準備撲上來捂住他的嘴的時候,他的話已經說出來了,“先生,我並不像您這樣如此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