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乾媽昨晚在白樓傭人房睡的,早上回來一看,發現真山跟兩個姑娘同眠,說道:“你要娶兩個?”
真山臉紅道:“這,這是誤會。”
乾媽笑道:“誤會?衣服都脫光了還是誤會?”
真山說不出話了。
乾媽道:“不說這個了,你快走吧,野宮老闆在找你呢。”
真山連忙起牀穿衣服,卻發現在乾媽面前光着身子,正想遮蓋一下,乾媽道:“在乾媽面前不用害羞。”
真山吐吐舌頭,穿好便出去了。
到了白樓,果然看野宮在找自己,野宮道:“給夫人送到山頂。”
真山知道,去山頂就是要去看病毒。
他看了看野宮,覺得這段時間野宮對自己還可以,便問道:“野宮老闆,那病毒什麼時候放啊。”
野宮馬上警惕起來,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真山道:“我,我是怕我被傳染了,所以問一下。”
野宮道:“山莊的飯菜中都摻瞭解藥,你們是最安全的,而且這藥效起碼夠三年,你們三年內免疫。”
真山道:“三年後怎麼辦啊。”
野宮道:“回來再吃幾天的飯。”
真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時候夫人下樓了,野宮道:“快拉着夫人走吧。”
夫人上了車,真山把夫人拉到了山上。
下車後,真山扶着夫人進了別墅。
夫人要上二樓,真山便扶着她。
可是今天山上別墅居然有其它人,那啞巴在裡面幹活。
真山好久沒看到啞吧了,啞吧可是真山的救命恩人。
真山興奮地衝上去了,擁抱了啞巴,連夫人都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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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吧還記得他,跟他指手劃腳地說話。
講了幾句真山想夫人還在一旁呢,應該先把夫人送回屋再與啞吧說話,便示意自己有活,胡亂比劃幾下,就轉身找夫人,只見夫人在一旁含笑看他。
真山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這是我救命恩人。”
夫人道:“他是你救命恩人?”
真山點點頭。
夫人不再問了,夫人似乎對這些事沒有興趣,要是其它女人,肯定會問個不停。
夫人上樓似乎都需要真山的攙扶,真山只覺得夫人身子軟軟地挨着自己,小手冰涼,真山不由自主地生出給夫人暖手的想法。
上到二樓的房間,夫人便道:“可以了,我自己進去了。”
真山若有所失,幸好夫人道:“你先去找你的救命恩人聊聊天,過會我喊你。”
真山明白了,夫人是讓自己和啞吧敘敘舊。
於是真山飛奔下了樓,去找啞吧,啞吧正在樓下修理一些損壞的地方。
這個屋子是木頭做的,啞吧似乎是個木工,會修理這些東西。
真山下樓就摟住啞吧,大聲道:“上次你救了我,我還沒有好好謝你。”
真山把身上的錢全掏出來了,往啞吧身上塞。
啞吧不要,真山硬塞,可惜啞吧輕輕一推,就把他推開了。
真山見啞吧不要錢,忽然想起來了車上有酒,他回車上拿了兩瓶酒給啞吧。
啞吧一看酒,興奮地笑了,摟着真山咿呀咿呀地說話,似乎在感謝真山。
兩個人比劃半天,交談了一會,然後啞吧指了指活,意思他要幹活了。
真山想起剛來這別墅時夫人有一夜沒睡好,說有小野獸,還弄壞了窗,野宮說要找人來修了,沒想到找來的是啞吧。
啞吧幹活很利索,真山很有興趣地看了一會,忽然夫人叫他上來。
真山扔下啞吧,趕緊上來了,原來夫人要他送酒。
真山取了酒送給了夫人,夫人坐在沙發上,慢慢地品着酒,看着真山,似乎想說什麼。
真山便問道:“夫人,用我在這陪您一會?”
這句話說出去後他沒抱什麼希望,沒想到夫人說道:“正好,我有事問你。”
真山嚇了一跳,驚喜地道:“好的。”
夫人向他招手道:“你來我旁邊坐。”
夫人讓他來自己旁邊,真山不敢相信,以爲自己聽錯了呢,夫人再說一次纔敢相信,他走了過去,但還是不敢坐,只是站到夫人旁邊,說道:“我站着舒服。”但他心裡高興壞了。
夫人打量了他好幾眼,說道:“你長得很像一個人。”
真山這幾天一直聽到這樣的話,稻盛,小島,鶴舞九郎,都透露出類似的意思,他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他只能說道:“我長得像我乾媽佐和子。”
夫人點點頭,問道:“認了她爲乾媽了?”
真山不好意思點頭。在夫人面前他覺得特別緊張。
夫人看出他的緊張,說道:“你爲什麼在我面前這麼緊張?”
真山想了想道:“我想在夫人面前好好表現。”
夫人又問道:“爲什麼要好好表現?”
一下子把真山問住了。
他心裡想“夫人我想要你。”但嘴上吱吱唔唔的回答不上來。
夫人微笑道:“放鬆點。”
真山心一橫,心想那就隨便答吧,反正夫人這樣的大人物並不在意自己,現在夫人大概只是悶了,要跟她僱來的小司機聊聊天罷了。
真山便答:“你是東家,我爲你幹活,自然要好好表現。”
夫人淡淡一笑,說道:“我是東家麼。”
夫人端起酒,喝了一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真山,說道:“坐吧。”
真山直直地坐下了。
夫人打量了一會,說道:“我想問點佐和子的事。”
真山連忙道:“我只要知道的都可以告訴您。”
夫人向真山一笑,真山只覺得魂都丟了。
夫人說道:“這件事從哪說起呢。嗯,你知道佐和子有一個兒子吧,一生下來就送走了。”
真山愣了,沒想到夫人連這都知道。
真山點點頭說道:“那孩子跟我差不多大,生活的地方也不遠,都是山形縣。”
夫人眼睛一亮,說道:“那你在縣裡有沒有聽過關於這個孩子的流言?”
真山搖搖頭。
夫人道:“當地沒有什麼奇怪的流言麼,從方說這個孩子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孩子?”
真山又搖搖頭,說道什麼流言都沒有。
夫人嗯了一聲,小聲說道:“保密工作果然好。”
真山道:“夫人,除了這個外我還知道其它的,我們那有一種糕點很好吃;我們那還有一個無名的小湖,風景很好的。”
夫人顯然對這些事漠不關心,說道:“好啦,我困了,你退下吧。”
真山雖然不甘心,但也只好退下,只見夫人歪過身子,要躺到沙發上。她的小腳從裙中露出。
真山自作主張道:“夫人,我給你拿個毯子。”
夫人愣了一下,說道:“好的。”
真山出去拿回來一張毯子,輕輕地蓋在夫人的腿上,正好把一對美足蓋上。這過程中他呼吸急促,夫人還問他怎麼了。
真山搖搖頭,退了出去。
他知道這一雙粉白的小腳刻在了自己記憶中了。
剛下樓,就看啞吧在找他,原來電話響了。
真山接了電話,原來是野宮打來的,讓他下山接一下稻盛。
真山一聽稻盛要過來,就知道他又要來侮辱夫人,心中一萬個不願意,但沒辦法,驅車下山。
到地方後稻盛道:“那個小司機,過來扶我!”
真山只得過來扶他,把他扶到一樓餐廳。
稻盛不喜歡這,真山只得把他扶到呂風的房間。
稻盛躺在牀上,忽然問道:“這是我女兒的房間?”
真山點點頭,說道:“是的。”
稻盛道:“我女兒是個怎麼樣的人?”
真山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心道:你女兒是一個可怕的虐待狂。
這時候野宮和夫人都來了。
真山知道要發生什麼了,他心中大痛,只想出門。
這時候啞吧在外面叫了一聲,真山也聽不懂啞吧的叫嚷聲是什麼意義。但野宮似乎明白,小聲道:“我得過去一下。”
她見真山也想走,便對真山道:“你不準走,就在這!”
真山不懂爲什麼要留在這,難道要自己眼睜睜地看着夫人被稻盛的侮辱嗎?
野宮看出他的疑惑,說道:“以防萬一。”
真山只好站在門口,眼睜睜看夫人被稻盛侮辱。
完事後稻盛睡了,夫人道:“扶着我好嗎?”
真山臉一下紅了。
真山乖乖地把夫人往她屋裡扶。
到自己屋裡,夫人穿上衣服,又恢復她那冰清玉潔的形象,她不穿衣服是蕩婦,可是穿上衣服就是純潔的天使。
真山回屋後想着這件事,現夫人來了。迎上去說道:“夫人,你要什麼。”
夫人道:“拿點吃的。”
真山道:“我去吧。”他轉身去了廚房,夫人無事,也跟在後面。
他剛推開門,就看到野宮和啞吧……
真山驚呆了。
野宮還有點意識,說道:“有事麼?”
野宮道:“夫,夫人,要吃點東西。”
夫人進來了。
她看到了。
夫人突然面色潮紅,說道:“扶我回去吧。”
真山扶她回去然後真山要走,夫人道:“留下來。”
真山留了下來。
夫人道:“過會做的事你最好是忘記。”
真山嗯了一聲,夫人抱住了他。
真山終於得到夫人了。
他得謝謝啞巴和野宮,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