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麗是二姐,住在二樓最東邊那間房子。
黑崎麗要找他,真山便得趕快去,三姐妹他誰也得罪不起,只要隨便一個人表示自己不好,自己的合同就沒了。
於是他很快地離開了自己的小屋,打算從正門進了白樓。
突然想到走的時候那婦人提醒他道:“我們是僕人,儘量不要走正門,要從側門進。”
真山繞到側門那,推開側門進去,上了旋轉的樓梯,就到了二樓。
真山自己進去有點害怕,因爲黑崎呂風也住二樓,他怕被黑崎呂風抓到,心裡很慌。
他安慰自己道:“呂風在睡覺,呂風在睡覺,自己不能這麼背,自己不能這麼背。”
這時候黑崎呂風的房間門突然開,真山以爲是呂風找自己,嚇得當場跌倒。
一看開門的人竟是黑崎心美,真山這才放下心。
只見心美手裡拿着大把的避孕的東西,看到真山,說道:“來得正好!”
她把東西往真山身上一塞,說道:“這下可以讓佐和子來給我收拾房間了。”
真山道:“幹嘛塞我身上?”
真山很快明白了,真美應該是想放到呂風房間的,呂風不讓放,讓她拿走。
心美一邊往真山身上塞這些東西一邊說道:“別廢話,你不想賺錢嗎?那就老實忍着。”
一聽賺錢,真山不吭聲了,心美的零花錢幾千萬日元,拔一根汗毛就夠自己活的了,他決心好好伺候黑崎心美,不,好好伺候黑崎一家。於是他把這些東西揣好,還賤賤地補充一句,“還有嗎?”
心美道:“跟我來。”
他先去了黑崎心美的房間,終於在白天進入了心美的房間。
心美的房間多用粉紅色,非常的卡通可愛,真山打量了一下,說道:“真可愛。”
他又看了看心美,心美今天穿得是粉色連衣裙,更加的可愛。
真山心道:“我要有一個這樣的妹妹就好了。”
心美道:“我二姐房間在最東邊,但是你得給我辦個事情再走。”
真山有點害怕,問道:“什麼事?”
心美眼睛轉了轉,忽然笑了,說道:“不說了,回來你才能知道。現在我得讓人收拾屋了。”
真山心想,收拾她屋子很可能就是自己乾媽。
他剛要走,心美道:“別像那天晚上一樣不穿鞋就跑了哦。”
真山臉紅了,看了看腳上的鞋,說道:“我鞋……昨天是你找人送回來的……”
心美笑道:“沒有,我只是扔了,但是好像被什麼人撿走了,恰巧到了你手上。”心美裝的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真山笑了,他和心美還真有點心照不宣的意味。
他突然有點捨不得這個心美,他又打量了一下心美,說道:“你今天穿這一身真可愛。”
心美笑了,說道:“當然了,我自己也知道。”
真山說道:“那我去了。”
他還想說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妹妹就好了,但是不敢說。
心美聽到他說要走,說道:“快去吧,去晚了二姐要生氣的,快點吧,不用敲門,直接進。還有去完二姐房間記得回來哦。我這還有任務等着你呢。”
說完一對可愛的小虎牙露出來了,似乎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真山馬上緊張起來,說道:“你不會‘設計’我吧。”
心美嘻笑着看着他,說道:“你猜猜看。”
真山嘆了口氣,他猜不到。
他垂頭喪氣地走出房間,然後推開了二姐黑崎麗的房門。
黑崎麗的房間很漂亮,比較有居家生活的溫馨感,因爲房間的色調看起來很舒服,基本上是白色,淡黃色,淺藍色這些溫和的色調,真山一推開門往裡面一看就感覺很舒服。
推開門後,真山馬上道:“二小姐好。”
黑崎麗懶散地坐在沙發上,聽到問好後,向他招了招手。
真山快步走過去,站在黑崎麗面前,還行了個禮。
黑崎麗先打量了一下他,問道:“你就是司下真山?”
“是的,二小姐。”
“我聽心美說你會擺弄攝影器材?”
“快點,我上大學參加了攝影協會。”
“很好,我需要一個攝影師,你看看你會不會擺弄這個攝像機。”她手指了對面。
對面有一架攝像機。
真山看了一下,是自己用過的型號,便說道:“S280,這個型號我會用。”
黑崎麗鬆了一口氣,露出笑容,看着真山道:“那你被聘用了。對了,過會把保密協議籤一下。”
真山第一次看黑崎麗的笑容,只覺得她的笑容比初升的太陽還明亮,不由得癡了。
真山癡了半天才想起來問道:“那我拍什麼啊?”
黑崎麗哦了一聲說道:“來,過來坐我旁邊,我給你看看劇本。”
真山小心地坐她旁邊,只見她拿出一個劇本,說道:“你讀一讀。”
真山在學校社團裡讀過好幾個劇本,對於劇本並不陌生,於是接過來開始讀。
但這個劇本不一樣,他剛翻開第一頁就驚呆了,看完第一頁的內容,他擡起頭看着黑崎麗問道:“二小姐,這是真的?”
黑崎麗點點頭。
只見劇本第一頁上赫然寫着,黑崎麗繪畫(赤裸)。
黑崎麗見真山吃驚地樣子,才板着臉道:“無聊,這是爲了藝術。”
真山道:“可是這也太……”
黑崎麗道:“我知道,最後播放的版本不會有這些鏡頭的,但是我自己珍藏的版本會有!只有我才擁有這完整的藝術,讓殘缺的版本流傳於世吧。”
說話時她一臉的神聖,好似教堂裡的聖女。
真山不由得道:“我以前被同學拖去進教堂,你很像教堂上得聖女。”
黑崎麗來興趣了,說道:“你懂宗教嗎?”
真山搖搖頭。
黑崎麗道:“不過宗教那些壁畫很漂亮。你喜歡嗎?”
真山幼年時候對繪畫下過功夫,因此答道:“喜歡!”
黑崎麗道:“我也喜歡繪畫,最近有一幅畫我很喜歡,可惜賣家不賣,太貴了。”
她把照片給真山看,真山居然認識這副畫,說道:“這副畫名字叫祈禱室,這畫不太有名,真到它的畫家死了才值錢的。”
黑崎麗道:“之前很便宜,可惜那時候我不知道,現在我開價兩億日元,人家仍然不賣,可惡,我沒有更多的錢了,要是有錢我一定買下。”
真山驚叫道:“兩億日元?”
在真山這個國家,混到中產的人一輩子才能賺到兩億日元!
黑崎麗道:“嗯,我知道我開價有點少……”
真山道:“二億日元絕對不是小數目,那可是人一輩子才能賺到的錢啊!”
黑崎麗不爲所動,說道:“哦,那只是我的零花錢。”
真山不再提畫的事了,二億日元這種天文數字居然是人家的零花錢。真山他不由的嘆息一聲,這時又看到房間角落的音響了,他端詳了一下說道:“這個牌子的音響我好像聽說過。它不是市上主流的音響,這是德國出的比較冷門的音響,但這家公司已經在日本深耕了很多年了,其實品質很出色的,只不過他們的產量很小,所以這種老款的音響很難買到的。”
黑崎麗道:“嗯,在日本是買不到,這是我親自去德國挑的,還去了他們的車間,車間的老師傅親手給我打造的。”
真山心想黑崎麗爲了一個音響親自去了德國?看來這個黑崎麗對美好事物的追求也算是極至了。
他又發現了,黑崎麗的衣服似乎不一樣,衣服很多地方繡着小小的R.B。他忍不住問道:“這個是什麼意思?”
黑崎麗道:“這是我的衣服設計師的簽名啊,我允許他在我衣服上簽名。”
真山道:“您有御用的衣服設計師?”
黑崎麗點點頭,不光衣服的,家裝也有我御用的設計師,最近我迷上家裝了,你能發現這間屋子是我自己裝修的嗎?我還幫我妹妹也裝修了。
真山啊了一聲,說道:“她是那種粉紅色的風格,我好喜歡的。”
黑崎麗笑道:“小孩子都喜歡。”
真山四處打量了一下,說道:“我也很喜歡這裡的風格,您藝術方面真的很厲害。”
黑崎麗滿意地道:“算你有眼光,你過關了。好了,我們要在這裡拍第一場戲。你把門插上。再把窗簾拉上。”
真山依言照辦,黑崎麗道:“把畫架支起來,我要畫畫。”
真山支起畫架的時候看到了那幅黑崎麗要畫的畫,他驚呆了,一個巨大畫布上畫着美麗的裸女,這個裸女正是黑崎麗。
黑崎麗道:“把那邊的鏡子拖過來。”
真山去那邊把鏡子拖過來,原來她要對鏡畫自己。
真山道:“但是……”
他心想我一個男的,在這裡給你拍這些東西好嗎?
黑崎麗又問:“設備擺放好了嗎?”
“好、好了,但是這樣好嗎?”
“少說廢話,快點拍攝吧。”
現在真山站到了攝像機後面,透過鏡頭,他看到了黑崎麗脫掉了衣服。
美到了極致。
真山呼吸都停了,他默默的按上了拍攝鍵,這是他今天遇到的第一個美好的事情。
絕美的美人,赤裸的站立在油畫前,油畫上的美人與鏡中的美人也靜靜地站立在那,三重美景。
真山只盼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但是,黑崎麗喊了CAT,真山停了下來,他趕快上前把衣服送了上去,黑崎麗披好衣服,道:“我們去看看片子。”
真山覺得非常尷尬,沒想到黑崎麗還要拖他一起看。
看了一半,黑崎麗道:“我覺得這裡表現不好,我們重來。”
真山吃了一驚,沒想到黑崎麗對自己要求那麼高。
黑崎麗道:“來,再拍一遍。”
真山不想再拍了,他怕再來一遍,自己會受不了。
他問道:“二小姐,你爲什麼要這麼執着地要拍自己?”
黑崎麗道:“現在我正處在我一生中最美麗的日子,我要抓住我的美,把我的美定格在這一瞬間。”
真山點點頭,她說得很對,黑崎麗不僅有美麗的臉龐,而且有着美麗的身體,她像一個無瑕的仙女一樣,她的確要好好的記錄一下自己,她的身體就是最大的藝術品。
但是就是因爲她的美才是對真山最大的折磨,真山是一個年輕人,若是一般的肉體也罷了,說不準能忍住,但是面對這樣頂級的肉體,真山一直在苦苦地控制自己,不好容易忍下來了,可現在黑崎麗又要重拍,拍完後肯定還要看,真山怕自己忍不住,他心裡的衝動快要把他的理智燒掉了,他安慰自己,心想:“也許第二次就通過了呢。”
但第二次也沒通過,第三次開始了。
真山快不行了,他心想再多拍幾遍他怕自己會做出一些可怕的事,但那樣就褻瀆了這個仙女般的女子。
還好第三次非常完美,黑崎麗通過了,然後把攝像機上的記憶卡拔下來,收藏起來,不讓外面人看到。但真山他知道這一幕的美好已經永遠地刻在了自己的腦海裡了。
他這時忍不住看着黑崎麗道:“您真是美人。”
黑崎麗說道:“我知道,這部作品就是爲了表現我的美的。”
真山道:“那二小姐,我們今天就拍到這裡麼?快到午飯時間了。”
黑崎麗道:“好的去吧,後面還有若干場戲,你手機號碼我已經有了,我找你會打電話的。”
真山說道:“是。。”
他終於出黑崎麗的大門,黑崎麗對他實在太誘惑了,他怕再呆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喘着粗氣出了門,剛出門,就被拖到了黑崎心美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