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彥在卡西烏斯的拜託下已經來到了王都的遊擊士協會等着艾絲蒂爾等人的到來,這裡的接待員剛開見他就認出了金髮小哥擺出了戒備的姿勢看着文彥“你來這裡做什麼?”
文彥看着小心翼翼似乎隨時準備呼救的小哥笑道“哦,怎麼你認識我?”
“哼,大名鼎鼎的獵兵....”還不等他說完,雪拉扎德和阿加特就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兩看着渾身緊繃的金髮小哥有些奇怪“艾南,你怎麼了?”
“太好了!雪拉扎德、阿加特你們來的太是時候了!這傢伙是相當出名的獵兵你們倆快制服他!”艾南見到雪拉扎德和阿加特大大舒了口氣,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畢竟他作爲接待可沒什麼戰鬥力。
“什麼?”阿加特大吃一驚拔出自己的大劍看着文彥“沒想到你這傢伙居然是獵兵!說,你潛入到利貝爾到底想幹什麼?”
相比起急躁的阿加特,雪拉扎德倒是冷靜不少“文彥,你居然是獵兵?!不過你應該知道利貝爾是禁止獵兵進入的吧?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不是什麼大事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保證你安全離開利貝爾!”
“噢?保證我安全離開利貝爾?”文彥邪魅一笑看着擺好架勢的阿加特和雪拉扎德“我說,你們倆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事情?”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誤會,但是看着已經做好戰鬥準備的雪拉扎德和阿加特,不和他們玩玩不是太傷他們的心了嗎?何況文彥剛剛進入皆傳還沒好好戰鬥過呢,這下剛好能用他們兩個練練手“是什麼時候開始你們倆有了可以戰勝我的錯覺呢?”
雪拉扎德和阿加特只覺得眼前一花,文彥就消失在他們面前。艾南大叫一聲“小心!”但是阿加特和雪拉扎德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阿加特直接被文彥從背後一腳踹在腰上飛了出去,一直撞到協會內部的桌子上才停下來。而雪拉扎德則是被文彥從背後控制住。文彥的千蔭現在正橫在她的脖子上,似乎只要稍有異動就會消香玉損。
“哈,所以說就憑你們兩個憑什麼要我說出目的還要保證我安全離開?”文彥不屑的問着完全不敢動彈的雪拉扎德。
趴在地上的阿加特勉強做了起來看着文彥大吼起來“你這傢伙到底要做什麼?”
“呀嘞呀嘞。”文彥看着正在緩緩後退的艾南“艾南小哥,你最好不要打着用那個聯絡器求救的想法。否則我可不確定會不會失手把雪拉做掉呢。”
“可惡。”艾南,原本打算趁文彥不注意求救的艾南渾身一顫不敢動作。
“文彥,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要知道這裡是王都!你難道覺得自己能從這裡逃跑嗎!現在卡西烏斯老師可還在王都裡!”雪拉扎德惱火的問道,她一直以爲文彥的實力不怎麼樣,沒想到一瞬間阿加特失去戰鬥能力她也變成了人質。
“我們回來啦!”正在這時隨着一聲充滿元氣的聲音,協會的門打開了“阿勒,這時什麼情況?”
進入遊擊士協會的正是訓練完畢回到利貝爾的艾絲蒂爾以及亞妮拉絲“咦?你們在做什麼?”一進門就看到屋內情況的艾絲蒂爾奇怪的問。
“哈哈!”看到艾絲蒂爾已經到達文彥也不想在玩了“好了,阿加特,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就能恢復。”
雪拉扎德離開文彥的掌控趕緊擋在艾絲蒂爾他們面前,雖然她覺得就算這樣她也保護不了艾絲蒂爾。“行了,雪拉。我之前確實是幹過獵兵。不過我這次來利貝爾可是得到了許可的。”文彥從自己的衣服中取出了由女王陛下籤署的同意入境的文件,沒錯是女王而不是理查德。自從三方合作開始後女王借給了他這張文件以免遇到現在這種搶礦,他之前只是想玩玩而已。說着就把文件遞給了艾南。
“沒錯。”艾南看着手中的文件確定道“確實是由王族下發的文件。”
聽到艾南的話雪拉扎德收起自己的武器無奈的看着文彥“你這傢伙,既然是合法的爲什麼還要這樣,看樣子阿加特得在牀上躺好幾天了。”
“不會。”文彥擺手“我下手有分寸的,只是些皮肉傷而已。在地上趟個幾分鐘就好了。”回過頭看向艾絲蒂爾和亞妮拉絲“怎麼是你們兩個一起去訓練的嗎?我還以爲是艾絲蒂爾一個人呢。”
亞妮拉絲鼓起腮幫子看着文彥“怎麼了?你是看不起我嗎?”
“這倒是不是。”文彥邊說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只是覺得你們倆在一起還不錯,有相近的實力的對手可以成長很快。”
愛娜那邊也已經完全確認過文件的真實性了,將它換個文彥後看向剛回來的兩人“你們兩個辛苦了。那麼就配合訓練的評價把報酬付給你們吧。”
“等等等等!”文彥聽到這裡忽然跳了起來“什麼東西?訓練報酬?”
“有什麼問題嗎?”艾南不爽的看着文彥,被耍了一通的他當然不會給文彥好臉色。
“你在開什麼玩笑?去訓練還有報酬?”文彥不可思議的看着艾南“講道理去訓練不是應該交錢嗎?爲什麼還有報酬?”
“切,因爲訓練也是工作的一環。這也是希望新生代的遊擊士能夠努力,和你們這些獵兵可不一樣。”艾南口氣很衝的向文彥解釋。
“哈哈,我們會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艾絲蒂爾看着兩人之間有些奇怪的氣氛只能尷尬的迴應。
艾南也不再理會文彥像變臉一樣滿臉笑容的看着艾絲蒂爾和亞妮拉絲“看來你們在訓練期間挺充實的。這時你們的報酬。”艾南拿出一個口袋交給了艾絲蒂爾。
“嗯,和卡露娜小姐他們一起接受高級訓練。”艾絲蒂爾肯定的回答“暫時應該回不來了。”
“哼,要是他們在的話,就不會讓某個小鬼這麼囂張了。”艾南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再一邊吊兒郎當坐着的文彥身上。